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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說了算。 “放心吧?!?/br> 對于這個未曾見面的兄弟高佐那可是半點手足之情也無,“我是不會讓他到這個世界上來的,太子有我一人就夠了。” “太子能明白這些實屬不易,只是有一點,我還要好好的提醒一下太子,孩子的身份,地位,是否真實存在,其實并不重要?!?/br> “重要的是,這孩子也有一個野心勃勃的舅舅,甚至他還要比太子來的越發(fā)聽話。” 所以不管惠妃肚子里孩子是真是假,問題的關(guān)鍵一直都是梁國公,只要他想,那怕在外面抱個孩子回來說是龍種,怕是也有人相信。 高佐陰沉的應(yīng)著,眼中閃過惡狼一般兇殘的目光。 “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太子只有一個,不論對方是誰,這結(jié)果都不會改變?!?/br> “太子能這樣想最好了,停靈之后就是下葬,等到這葬禮一過,怕是就到了大臣們推舉太子登基的時刻,停靈的確無聊之極,閑暇時太子不妨想想,到時與你一同君臨天下的皇后,你準備挑選那一家的。” 青司要是不說,高佐都快忘了這一茬了,從來皇后一位看中的都是女子的母族。 這京中家世好的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他到底該娶那家的女兒? 高佐詢問的看了青司一眼,后者笑而不語。 “關(guān)于這未來皇后的人選,太子不妨這些日子慢慢挑選,想來一定能挑選到稱心合意的皇后。” 青司說著站起身來,該說的,她都說了,至于這信不信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柳衛(wèi)見青司起身當即走到她身邊想要隨著她離開,就在這時,高佐那顯得有些低沉的聲音在二人背后響起。 “正如你所說,梁國公幫我是為了幫他掃清障礙,好挾天子以令諸侯,那你哪?你幫我是為了什么?” 青司停下腳步,殿中燭火通明,穿著白色祭服,帶著青銅面具的她卻在這燭火之中展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色調(diào)。 “我這里有兩個答案,不知太子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就是高佐在心里一直都懷疑的,這位天狼國的神女,即使一開始是為了百里青司那雙眼睛報恩,所以幫助自己。 那現(xiàn)在哪? 高秀德已經(jīng)死了,他以為這位神女也該消停下去,可是她如今來了,而且話里話外都在提點自己。 高佐緊緊的盯著那矗立在前方的身影,“真話怎樣?假話又怎樣?” “所謂的真話假話,不過是看別人愿意相信哪一種而已。”青司笑看著高佐。 “眾所周知我是天狼國神女,可是太子捫心自問,你相信這世上有天狼神的存在,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嗎?” 青司的嘴角緊緊的抿著,眼中堅毅猶如每一次她站于篝火前祈福那樣,神秘而虔誠。 “太子曾經(jīng)被狼咬傷,是不是從那日起,太子就時時覺得自己身上充滿力量,甚至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 那次北山秋狩,確實引得自己被狼咬傷,雖然傷口后來早就愈合,可是神女說的那種:有時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感覺,他確實有時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 看見高佐這神色,青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身為天狼國神女,身為秉承天狼神意志,為他向世人傳播他的預(yù)言,旨意,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br> “他既選定了你,我自然就要想方設(shè)法的幫你,你看,你不是在我的幫助下成為了太子,如今高天佑成為靖王離開,高逸也已經(jīng)死了,這太子之位舍你其誰?!?/br> 高佐的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什么天狼神,什么選定!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誰會相信! 高佐的手指在袖中來回的摩挲著,若真說不信,可眼前這人的幾次推算卻又十分準確……所以高佐推敲了一會,最后的判定還是半信半疑。 “神女不是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不妨說來一起聽聽,或許佐更愿意相信那個哪?!?/br> “我怕你聽我說了,越發(fā)懷疑與我,”青司說著很是惆悵的嘆了口氣,“世人皆有所求,我也一樣?!?/br> “只不過有的人愛財,有的人愛名,有的人愛至高無上的地位,也有的人什么都不要,只求一心人,安度此生,可是我不一樣。” 青司看著高佐,眼中一片虔誠。 “不管你信不信天狼神,但是從我能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起,它就是我的全部?!?/br> “說我癡心妄想也好,說我鬼迷心竅也罷,我若助你登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我封為國師,然后在這皇宮中建一座巍峨九重祭祀塔,用來供奉天狼神……” ------------ 341此女可為太子妃? 高秀德與孝賢太后的入葬儀式如期舉行,這種所有官員都忙前忙后將自己裝扮成二十四孝的大日子。 青司卻只露了個面,就又窩回了自己身為使臣的臨時住處。 接下來的幾天,京中都甚是安靜,只除了一則無風(fēng)而起的流言。 既百里郡主之后,攝政王身邊終于有了“新歡”。 這位被攝政王帶著,前去參加孝賢太后下葬儀式的姑娘,迅速成為京城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 青司收到消息時,正手指僵硬的捏著銅錐子,坐在燈火通明的暖爐前,緩慢的納著鞋底。 她將針線穿過銅錐子在鞋底上鉆出的孔洞,然后把鞋底遞給一旁的季行止,后者會將線繩繃緊,再交給青司。 暖色的爐火前,搖曳的燭光下,兩人這既默契又溫馨的樣子,讓帶著這個消息到來的柳衛(wèi)顯得有些多余。 他原本青司應(yīng)該會有這動作的,或生氣,或懊惱,或去探明這件事情的真?zhèn)巍?/br> 可是青司卻好似什么都沒有聽到,只依舊坐著自己手上的活計。 季行止將鞋底上的麻線繃緊,遞上鞋底時瞥過青司不動聲色的臉龐。 他不怕她有反應(yīng),他怕的是她將那些心事放在心里,最終將自己壓垮。 燈火幽幽,那雙細瘦的手指仍舊緊緊的攥著銅錐,緩慢的納著鞋底。 青司不言,兩人亦不語,一時之間,這室內(nèi)竟安靜的能聽到麻線被繃緊的聲音。 非是青司不想說什么,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說。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