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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而來,可以帶來的卻是一個(gè)不怎么好的消息。 “這位客人該請(qǐng)回吧,我們神女現(xiàn)在不見客?!?/br> “敢問神女為何不見在下?”見那侍衛(wèi)要走,高逸急忙攔下。 侍衛(wèi)給了高逸一個(gè)“你是白癡”的眼神,“如今因?yàn)槲髦艿弁鯙榫什淮?,天降暴雪來懲處,他是死是活我們神女不在意。?/br> “可是那些西周百姓卻是無辜,所以神女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合眼,只徑自聆聽天狼神的啟示。” “可有什么進(jìn)展?”高逸百般焦急的問道,他來這里為的也就只是這個(gè)。 “有沒有,我是不怎么清楚,等到神女愿意見你時(shí),你再來吧?!?/br> 那扇院門再次在高逸面前合上,看著朱紅大門上來回?fù)u晃的黃銅門把手,高逸說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一番什么味。 因?yàn)樗眢w不好,眾人自是大小就不敢讓他受一點(diǎn)勞累,這還是他既騎馬之外,第一次立于風(fēng)雪之間,只求讓人一見。 說來,若是他沒記錯(cuò),這神女的那雙眼睛還是取自青司那里。 他曾去青司出事的那片風(fēng)波林看過。 事隔兩年,被燒的發(fā)黑的殘?jiān)珨啾谝琅f觸目驚心的聳立在那里,只讓人一看,就知這里曾是多么的危機(jī)四伏。 飛雪落于眼角眉梢,覆蓋上肩頭手臂,本就體質(zhì)孱弱的高逸,如今站在漫過小腿的雪地里,寒風(fēng)一吹,飛雪一冷,這下直接將高逸凍的面皮發(fā)青。 即使如此,高逸發(fā)現(xiàn),他的思維也根本不能停下來。 那時(shí)的青司是不是也如同自己現(xiàn)在這樣,忍受著折磨,然后在這些無邊無際的痛苦里垂垂死去…… 高逸雙拳緊握,腦中不知為何又浮現(xiàn)出高祖帝說的那句話來。 “朕殺了百里青司你有沒有怨恨與我?” 怎么會(huì)不怨恨,畢竟那可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可是也就僅僅只是這樣了。 對(duì)她的喜歡,沒有眼前的皇位來的重要。 高逸毫不遲疑的相信,明日,自己為萬千百姓立雪神女殿前的事跡,將會(huì)傳遍整個(gè)西周…… ------------ 281奪天下 “噢?他既然等在外面?”青司放下手上的甜湯。 一別多年,沒想到這高逸也長(zhǎng)了不少心思。 “他既然想要這賢名,那就讓他要好了?!鼻嗨韭暮戎胫械奶饻白笥艺J(rèn)識(shí)一場(chǎng),成全一二,也沒什么?!?/br> 大雪飄落,高逸看著腳下越來越厚的積雪,眼中一片白茫。 都說這神女喜怒不定,乖戾非常,這不是打算將自己晾在外面一整天吧? 不對(duì),看上去,似乎更像是試探。 高逸搓搓凍成僵紫的十指,又掩唇輕咳了數(shù)聲,眼前的風(fēng)雪越來越大,他不知自己還能支持多久,因?yàn)樗X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吱—嘎” 朱紅色的厚重木門被人推開,高逸抬眼望去,卻只看見一個(gè)朦朧的白影。 “帶他進(jìn)來,”暗啞的聲音枯槁如木,在這風(fēng)雪里怎么都帶了一點(diǎn)不詳?shù)奈兜馈?/br> 兩名天狼士兵上前,將高逸從雪中拔起,架著幾近凍僵的他進(jìn)了院內(nèi)。 有侍女捧著白雪上前,用雪使勁揉搓他凍僵的掌心,高逸的手腳全無反應(yīng),直到一碗略燙的姜茶灌下他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活了過來。 “神女大人,他醒了?!?/br> 喂姜湯的侍女對(duì)著青司如此回到。 青司揮了揮手,示意一干人等退下,諾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青司和高逸兩人。 紗幔阻隔了她的身形,從高逸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個(gè)模糊的青銅面具。 但是那青銅面具下隱著怎樣的一雙桃花眼,他卻是知道的。 “逸,多謝神女救助?!?/br> “你確實(shí)要謝我,不過不是因?yàn)檫@個(gè)。”神女的聲音好似隔著云端,又像近在咫尺。 “你這招為西周百姓所為的苦rou計(jì),用的很好。” 她竟然看出來了。 高逸心中一陣了然,“那也要神女成全才是?!?/br> “如你所見?!?/br> 神女說完這話就沒了下文,她不著急,因?yàn)檫@雪不會(huì)停。 他很著急,因?yàn)樗胱屵@雪停下。 可是無論如何,從一開始就處于弱勢(shì)的那個(gè),不是青司。 “暴雪連天,西周百姓民不聊生,聽聞神明最是心慈,所以逸特來詢問一二,不知神女可有避免這雪災(zāi)之法?” “雪災(zāi)只是其一,高祖帝只要在位一天,這天災(zāi)**就不可避免。” “除非新帝登基?” “除非新帝登基?!?/br> 高逸聽著垂下眼去,“若是父皇都算昏君,那這西周更是沒有適合帝位之人了?!?/br> 神女笑而不語,“原來四皇子是這樣想的嗎?我還以為你覺得下一任明君該是你自己才對(duì)。” 即使心中確實(shí)是這種想法,可是這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 “逸何德何能,能擔(dān)此重任?!?/br> 見高逸謙遜,青司笑不做聲,只慢慢的喝著手上的甜湯。 “有人告訴我我說,她與四皇子你乃是盟友,本來我還想幫你一幫的,現(xiàn)在看來,四皇子似乎并沒有這個(gè)野心?!?/br> 盟友?難道她說的是……青司? 恢復(fù)知覺的手指被人攥緊,高逸掩唇輕咳了幾下,這才壓下心肺間的癢意。 “她還說了什么?” “她說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四皇子想要什么?!?/br> 明明是無比暗啞的聲音,可是在高逸聽來,這聲音里似是蘊(yùn)有無盡誘惑,牽引著他的每一絲心神。 “時(shí)候不早了,四皇子若是無事就離開吧。”神女站起身來,模糊的身影在垂下的紗幔上投影下娉婷的身影。 那樣子,像極了一個(gè)人。 “青司?” 高逸怔怔出聲,卻又在開口之后醒悟過來。 “雖然我與青司有過約定,可是她也是因?yàn)槲业木壒噬黼E,你即是報(bào)恩,就該讓我與皇位無緣才是,現(xiàn)在又為什么去幫我?” “我沒有幫你?!?/br> 走到一半的人影,笑著轉(zhuǎn)過身來,“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