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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高佐卻是連連擺手。 “不要這么生份,說來你的祖父一直都是佐仰慕之人,能與燕公子結(jié)識,該是佐的榮幸才是?!?/br> “大皇子客氣?!?/br> 看著兩人幾語三言間就親密的好似多年好友,青司也是看的感慨,真不愧是前世君臣,這世一遇上,就立馬難舍難分起來。 可惜啊,高佐,這一次你身邊有了一個我。 “我看高佐皇子剛才來的方向,可是聚賓樓?聚賓樓四樓視野又好,又清幽,想來大皇子剛才就待在里面吧?!?/br> 高佐聽得一笑。 又來了,那種猶如實質(zhì)的敵意。 “佐剛才確實在哪里?!?/br> “那青司就奇怪了,高佐大皇子既然仰望這個三省解元多時,怎么不在他剛剛欺凌之時下來?而要等在現(xiàn)在?” 高佐當(dāng)然是在等待燕行止最為落魄的那一刻,到時他再出來,絕能對直接就將對方變成自己的心腹。 可惜,這一切都被青司給打亂了。 “佐本來是要下來的,可是郡主已經(jīng)先我一步,所以佐只能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了。” 青司眼眸一瞇,“你是在說我多管閑事?” “怎么會,”高佐笑笑,“我只是在感慨,上次出門是遇見郡主,這次又遇見,實在是巧極?!?/br> “高佐皇子沒有聽過一句話嗎,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巧合。” 因為對面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是燕行止,所以她過來了,同樣的原因,高佐過來了,這就是所謂的“巧合”。 有高佐的地方,青司真的是一刻都不愿意待。 她看了一眼對面沉默站著的燕行止。 “還愣在那里做什么,沒看見我就要走了嗎,還不快快跟上!” 燕行止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百里郡主讓自己“跟上”?這是幾個意思。 見燕行止沒動,青司眉頭一顰。 “你這是不想和我走?” 青司的眼睛不善的瞇著。 她原本并不倒介意對方要不要跟自己走,可是她不會再給這兩人成為“臣子”的機(jī)會。 見燕行止沒動,高佐心下一笑。 “若是燕公子不嫌棄,可愿隨佐回府???一同談經(jīng)論道?” 青司沒有動,只徑自看著對面的燕行止。 “我救了你的命,保了你的臉,你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是準(zhǔn)備過河拆橋?” “不,行止不敢。” 他那里是不樂意,他只是怕自己這樣跟他回去了,外面的人會胡言。 “那就快點!” 她今日還忙著哪,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是?!?/br> 燕行止乖乖的跟上,就在青司路過高佐身邊時,她卻是停了下來。 “提醒高佐皇子,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所以, 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青司淡淡的看了高佐一眼。 “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br> “沒有了嗎?”高佐回看向青司。 “我道覺得,他與我投緣的很哪?!?/br> 青司勾唇一笑,眼中如有雷霆火花“呲呲”作響。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加入書簽,方便 ------------ 92另一個選擇 “他……” 怎么會來? 見青司領(lǐng)著燕行止回來,最吃驚的是百里玉影。 青司也不知該解釋這原因,她雖然將燕行止帶回來了,但在這安置上她也很頭痛。 “母親還記得您換給松老的沉水寒香嗎,正是出自這位祖上之手。”青司只能這樣解釋。 這下百里玉影更驚訝了。 眼前這個被人按在地上痛毆的,竟然是太傅燕政的后人。 而一同吃驚的還有燕行止,祖上傳下的沉水寒香,竟然曾在這兩人手里。 “實不相瞞,行止的母親一直都十分喜歡那方墨錠,能否請兩位告知那墨錠去向。 青司真就覺得自己是不是領(lǐng)錯人回來了,未來的大相,就這模樣? 都朝不保夕了,還去尋一塊墨,要來做什么,吃? “難道我告訴你那硯臺去處,你就能將他們?nèi)』貋恚俊?/br> 這一句,頓讓燕行止語結(jié)。 別說是取來,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能留得一條命下來都是僥幸。 “這……確實不能?!?/br> 想到燕行止尋這沉水寒香是因為自己母親喜歡,青司語氣也柔和了些。 “這東西的去處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只是我告訴你了,你又拿什么回報我?” “青司……”百里玉影實在忍不住開口制止了自家女兒。 “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給他說了也就說了?!?/br> 百里玉影說著看向燕行止。 “那硯臺先前確實是在我這里,只是被我用去與書局的松老換了兩張青檀桃花宣,你若是想要,我回去看看有什么能置換的,與松老換回來也就是了?!?/br> 說的簡單,看那松老對那沉水寒香愛不釋手的樣子,恐怕普通東西是換不回來的,她的母親鮮少對人這樣用心。 如今看來對這燕行止倒是上心的很。 忽然,青司腦中靈光一閃。 她看向與母親款款而談得燕行止。 大約是母親本身就偏愛帶著書卷氣的人,比如自己的父親,比如梅琳瑯,此時兩人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語的模樣,竟然分外和諧。 “我聽燕駿說,你被除族了?” 兩人本來談得甚好,突被青司一句突兀之言打斷。 聽著青司所問,燕行止垂下眼去。 “是,母親死后,我被父親親自除族了?!?/br> 青司一點都不想去詢問那過程,她在乎的,卻是別的。 “你的母親也亡故了?” 燕行止頭垂的更低。 “是,父親說是因為病的太重,藥石罔顧所以……去了?!?/br> 實際上卻是還在病重,就被休了妻,趕出門去,結(jié)果終究沒有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