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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受傷了嗎?我之前還很遺憾她不能參加這場盛典!” 曾經(jīng)喜愛過顧南沅的觀眾, 有幾分驚喜的看著由“騎士”一步步抬入戰(zhàn)場的顧南沅,對顧南沅之前不感冒沒記憶的觀眾, 則是被顧南沅似帶千軍萬馬出場的氣場給驚艷到。 她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那樣把劍立于胸前,身后也只跟隨著不到二十人的“模特團(tuán)”,卻在音樂之中,高高在上的如統(tǒng)領(lǐng)百萬軍隊一樣,那樣氣勢如虹張揚萬分的殺到他們面前。 嘹亮悠遠(yuǎn)且?guī)е鴸|方古韻的號角響起,聽過的觀眾,都知道顧南沅馬上要開唱了,他們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視機,想用耳朵去檢驗這個東方歌手的現(xiàn)場演唱能力,能不能如他們西方天后那樣,hold住著萬人的現(xiàn)場時,“嗚——嗚”拖長的號角聲中,戰(zhàn)鼓一下接一下,有節(jié)奏的敲了起來。 伴隨著戰(zhàn)鼓的第一個音,他們看到顧南沅氣勢恢宏的一劍,那一劍帥的很多人忍不住想大叫一聲酷,卻還沒有叫出這個字節(jié),就被顧南沅的下一個動作,給驚訝的撲倒電視機面前,死死的盯著騰空飛起的她。 “哇哦!中國功夫!” “這是…這是中國能飛檐走壁的輕功嗎?” “mama,你快來看,中會飛的中國人出現(xiàn)了!” ……. 顧南沅突然從兩名騎士的肩膀上,點足舞劍飛出的那一刻,所有外國觀眾都想到了曾經(jīng)震驚過他們的“中國輕功”。 那些只在他們看過的中國電影和中國文學(xué)里出現(xiàn)的中ese kongfu,神之又神的在現(xiàn)實里出現(xiàn)了。 而這還只是“功夫”的開場,顧南沅伴隨著“輕功”在空中騰飛舞動劍訣,才是真正的“中國功夫盛宴”。 快的帶出一道道密集的劍影,在顧南沅身邊形成一個接一個漂亮的劍花,所有從沒有見過這樣“奇效”的外國人,覺得他們看到了一種神奇的中國劍術(shù)。 “媽呀,帥炸了!” 舞劍環(huán)場飛了一圈的顧南沅再飛回舞臺中央,單腳立在兩個騎士用手掌心拼出“舞臺”上時開始獻(xiàn)唱時,一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帥”是完全形容不了顧南沅這時驚艷全場的亮相。 “敲響戰(zhàn)鼓 …… 巨龍狂吟 猛獸睜眼 誰隨我征途天下 ……” 極富穿透力的聲音,唱出第一句,在現(xiàn)場的觀眾比在直播電視機前更能感受到其中唱功的了得。 和原唱的起調(diào)明顯不同,現(xiàn)場顧南沅采取了發(fā)聲靠后,全靠氣支撐的炫技意味十足唱法來重新演繹這首充滿力量和戰(zhàn)意的歌曲。 華麗的唱腔,渾厚寬廣的音域,懂行的音樂人全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中國什么時候擁有這樣頂級聲代的歌手?這嗓音和唱功都能追上之前的開場的天后了!” “不,她嗓音干凈,很獨特難得的聲音,但是氣息仔細(xì)去聽卻還沒有性感天后穩(wěn),不過等她用心練上幾年,這方面一定能追趕上天后。” “她還很年輕,有的是時間追趕?!?/br> 專業(yè)音樂人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對顧南沅帶著褒贊的做音樂點評,現(xiàn)場的觀眾和電視機前觀眾卻在極致刺激他們的歌聲中,一邊顫栗著身上的毛孔,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舞臺,單足而立的顧南沅,一次次對著結(jié)合音樂和出場走秀的模特?fù)]出的“劍招”。 所有人都被她那把在聚光燈下,會泛起劍光的寶劍所cao控一樣,無意識的隨著它的舞動而轉(zhuǎn)移目光。 “燃,燃盡一切!” 最后一段高/潮的反復(fù),顧南沅再次從兩個舞者的手心單足躍起,似鶴一樣飛立于空中,開始用劍在面前快舞。 “她是在寫字嗎?” 從特寫鏡頭中觀看顧南沅劍走的方式,很多觀眾辨認(rèn)出顧南沅在書寫著什么。 劍如筆,橫豎撇捺,在空中另類的秀了一把中國書法。 縱橫激揚如入無人之境,觀其作如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這是鹿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被隱形威亞調(diào)在空中的顧南沅,用劍舞字最深刻的評價,“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而外國人從顧南沅的劍舞中,總結(jié)不出這樣精妙絕倫的中國句子,他們腦中大多只有顧南沅的表現(xiàn)“好帥好炫酷”,“想跪地膜拜!”。 “燃,燃出不朽!” “燃”字鏗鏘有力的用劍書寫完,顧南沅也唱完了最后一句,干凈利落的收劍,劍直接入她要腰側(cè)的劍鞘之中,又是帥瞎了一眾人的眼,她慢慢從空中落下,優(yōu)雅從容的坐到兩名“騎士”肩膀上,如入場時一樣,氣勢恢宏的帶著她征途天下的“軍隊”,離開舞場。 特寫的鏡頭一直對著顧南沅的背影,立如松的肩背,正如她堅定不朽的信念一樣,迎來現(xiàn)場萬人的歡呼喝彩。 他們都被之前精妙絕倫的時尚音樂表演給深深震撼到,這時只能用他們的呼喊和掌聲來歡送給她們帶來這場聽覺和視覺頂級享受盛宴的中國女王。 “沅沅,沅沅,你好帥!” 后臺處等著的俞北哲,在顧南沅被舞者帶出來時,迫不及待的迎下去,把她從上面抱下來,激動的驚嘆著顧南沅之前四分多鐘的精彩表演。 顧南沅摟著俞北哲的脖子,整個人都有些脫力的靠著他喘粗氣。 舞劍是個很耗力氣的運動,她還要配合著高昂廢力廢氣的唱調(diào)來唱,天知道這樣一首歌唱下來對于她意味著什么。 比她不停歇一口氣跑三千米還要累。 “腿沒碰到吧?”鹿濯無法像俞北哲這樣,親昵自然的去抱顧南沅,只能站在一邊檢查顧南沅有沒有受傷。 “沒有,呼——那些舞者都很小心,呼——”顧南沅趴在俞北哲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