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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蕭瑞德...”慶王的怒聲響起,蕭瑞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皟鹤渝e了,兒子下次不敢了。” 慶王指著門外:“去外面清醒、清醒?!?/br> 慶王吹胡子瞪眼的模樣,讓蕭瑞德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很想說句外面冷。 蕭瑞德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然后又慢悠悠的向外走去。 慶王氣的不行,他就不明白皇上為何會喜歡那兩個麻煩的。他恨不得自家兒子笨些,也好過滿腦袋小聰明。 蕭瑞德嘚嘚瑟瑟的站在外面,他看了會東書房,又看了會西廂房。 宮女見蕭瑞德出來,立刻取來蕭瑞德的斗篷。 蕭瑞德眼珠一轉,“如若慶王爺尋我,就說我被如意喊去了西廂?!?/br> 宮女頷首:“是,奴婢記住了?!彼睦锵胫鲙m不是周王殿下的閨房,可周王殿下好歹也是女子,世子爺這樣進去,真的沒問題嗎? 蕭瑞德掀開厚重的門簾,他抬眼就看到炕上做繡活的香蘭。 香蘭見是蕭瑞德,趕忙做了禁聲的手勢。 蕭瑞德鳥悄的走了過去,他坐在炕桌的對面,低聲道:“我在這待會行不?” 香蘭壓低聲音,“世子爺已弱冠,我們小姐也已及笄,世子爺在此怕是不好吧?” 蕭瑞德咬牙道:“我又不進去,我就在外屋坐著也不成?” 香蘭哼了一聲,抱著笸籮進到了里屋。 蕭瑞德見香蘭走了,趕忙解下斗篷,他摸了摸炕,找了個最熱乎的地方歪了過去。 董如意只睡半個時辰,她喃喃道:“你怎么進來了?” 香蘭指著外面,低聲道:“世子爺在外面。” “他怎么跑我這里了?”董如意不解道。 香蘭一邊走,一邊說:“誰知道呢?”她掀開門簾,走了出去。只是她很快就回來了。 香蘭道:“世子爺歪在炕上,睡的不省人事。” 董如意倍感無語,這大周兩個最不靠譜的竟都讓她攤上了。代王是大周第一不靠譜,而這慶王世子就是第二。 董如意道:“朝服拿來,等下再讓人送水進來,沒得進進出出冷風進來再凍著他。” 香蘭道:“小姐理他作甚,這要是傳出去,小姐的閨譽還要不要了?!?/br> 董如意打趣道:“我還有閨譽可言嗎?” 香蘭語塞,她們小姐做的那些,早就談不上閨譽了。 董如意掀簾走了出去,她吩咐道:“香蘭,拿床被子出來,他這樣睡會著涼的?!?/br> 香蘭應是,從柜子里抱了一床新被子出來。 慶王想著外面冷,蕭瑞德出去走一圈回來就清醒了。誰成想這一走,人竟然沒了。 他說完大周與鄰國的局勢,便讓太子去看邊境送來的奏書。 慶王走了出去,他喊來耳房的宮女,“世子呢?” 宮女忙道:“回王爺?shù)脑?,世子爺被小王爺?shù)娜私凶吡恕!彼桓疫`背蕭瑞德的意思,更不敢往董如意身上栽贓,故而說了小王爺?shù)娜恕?/br> 慶王看向西廂,徑直的走了過去。 慶王并未直接進入,他問守在西廂房外的宮女,“周王可還睡著?” 宮女道:“小王爺已經(jīng)醒了,這會正在吃點心?!?/br> 慶王眉頭緊皺,“又吃?” 宮女尷尬道:“是,小王爺平日里就好這口。” 慶王嗯了一聲,這才走了進去。 董如意坐在炕的一邊,她手里抱著點心盤子,小口的吃著。 炕桌對面則是躺著一人,不用看臉,光看服侍慶王就知那人是誰。 不等慶王發(fā)火,董如意便道:“伯父小聲點,莫要吵到堂兄小睡?!?/br> 慶王指著蕭瑞德,然后又指向了董如意,“這可是你休息的地方。” 董如意渾不在意,“堂兄過來時,如意都已經(jīng)醒了。” 第八百二十四章 男女之分 慶王重重的嘆了口氣,“叫醒他?!?/br> 待慶王離開,董如意才道:“人都走了,你還不起來?” 蕭瑞德睜開一只眼,只見眼珠賊溜溜的轉了一圈,蕭瑞德才抬起頭來,“如意,你也太神了,我老子竟然沒罵你?” 董如意看著蕭瑞德,指著蕭瑞德的臉笑了起來。 香蘭探頭看去,緊接著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蕭瑞德嚷道:“哎...哎,你們笑什么???” 董如意指著鏡子,笑著說:“香蘭,拿給他看看?!?/br> 香蘭拿起桌案上擺放的鏡子,“世子爺...還是自己看吧!” 蕭瑞德接過鏡子,他半張臉印著席子上的一小塊花圖案。 蕭瑞德揉了揉臉,“哪有大冬天用玉席的?”玉席這種東西,只有夏季才會用。他之前只摸這邊暖,才趟了下去,誰成想他把坐墊睡走,睡在了玉席上。 董如意笑道:“你自己瞧瞧那是什么玉?” 蕭瑞德把鏡子反扣在小幾上,然后去看桌墊下的玉席。 “這是暖玉?”蕭瑞德驚呼出聲。 香蘭打趣道:“世子爺小聲點,萬一慶王爺未曾走遠......” 蕭瑞德騰的一下跳了起來,他跑到窗口、門口看一圈,他沒見慶王的人影時才松了口氣。 蕭瑞德低聲道:“就知道拿我開玩笑?!彼叩蕉缫飧?,“如意,告訴我,我老子為何沒罵你嗎?” 董如意擺手,示意香蘭叫宮人進來。 香蘭屈膝,去耳房喊宮人打水過來。 董如意反問:“你覺得你老子應該如何罵我才對?” 蕭瑞德托著下巴,“罵你不守禮,讓我進你午睡的屋子?!?/br> 董如意故作不解道:“不守禮?請世子爺示下,蕭某哪里不守禮了?” 蕭瑞德看著渾身透著男子氣的董如意,直接沒了聲音。 蕭瑞德喃喃道:“對啊!你在姨母身邊時年紀尚小,姨母好像沒教過你這些。” 董如意一臉的自豪:“我可是當朝戶部尚書抱大的,否則你以為我那狀元及第是如何來的?” 她那狀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