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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站著的胡老四聽的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這要是報了官,那么那些個人就是地地道道的賊盜了。再加上他們今日的事,漕幫肯定是待不下去了?!?/br> ‘趕盡殺絕’四個字浮現(xiàn)在了程老大的腦中。 董如意折騰了一日,略感有些疲累,心道:“這身子還是太小,太弱了?!?/br> 只是如今她年紀如此,除了強身健體外,是不可能一下子長大的。 董如意心道:“要不然學點功夫呢?!?/br> 香菊道:“奴婢服侍小姐先梳洗一下吧?” 董如意道:“你去照照你自己?!?/br> 第二百四十八章 私生子 ? 香菊詫異,拿起一旁的小鏡子照了照,她的臉瞬間漲紅,然后扭頭就跑了出去。 等她再出現(xiàn)時,已經梳洗干凈了。 屋內被婆子們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香菊一邊收拾一邊道:“真是一堆土包子。” 董如意抬頭看去,頓時一陣無語。 她看到香菊手中拿著的梧漆木小盒子,只是里面的銀子不見了。 那盒子里面只放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和不到二十兩的碎銀子。 更重要的,那張五百兩的銀票是董如意自己錢莊發(fā)的,每一張都有編號,因為只能在江寧府的吉祥錢莊或是京兆的吉祥錢莊兌換。 而他們蠢的竟然留下了那個有銀子都買不來的梧漆木盒子。 董如意道:“跟吉祥錢莊的管事說,我那五百兩銀票被偷了?!?/br> 香菊應下,這才服侍董如意梳洗、睡覺。 她見董如意睡熟了,這才走到院里,吩咐院子里的四個婆子去給翁雷霆送消息。 只是這會怕是翁雷霆那邊已經收到消息了吧。 的確,翁雷霆此刻一身孝服的快速的趕了過來,同來的還有之前闖他們院子的人,那些人都被翁雷霆五花大綁的綁來了。 至于東西,只有一小部分。 漕幫從來不會直接打殺了弟兄,但是會趕出去,他們的命運已經注定要被趕出去了,那么值錢的肯定是要留著的。 香菊看了一眼那些個物件,然后抽出了一張單子道:“這上面是我們這次丟的所有東西?!?/br> 翁雷霆接過一看,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很顯然他帶過來的東西是不夠的。 香菊讓身后的婆子接了東西,隨后挑揀了一番,里面竟然還有不是他們的東西。 翁雷霆歉意道:“您看這弄的?!?/br> 香菊道:“翁幫主,我家小姐知道如今您是內憂外患的,這些人翁幫主還是按照幫規(guī)處置吧,至于他們偷的東西,那邊是我們的私仇了。等他們出了漕幫,我們再私了好了?!?/br> 翁雷霆點頭,他不是他爹,不會讓這些人繼續(xù)留在幫中。而且董小姐該幫的,不該幫的,人家都幫了。事到如今,他不會再放過翁雷震等。 翁雷霆道:“把他們全都趕出漕幫,日后他們不是漕幫的兄弟,也不再受漕幫庇護,至于其他就免了,老幫主今日過世,我不想今日見血?!?/br> 眾人見翁雷霆沒有發(fā)作他們,全都松了口氣。他們只是沒有想過,他們的命運從離開漕幫的那一步就開始改變了。 董如意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睜開眼睛,看向窗外,天已經黑了。 她起身喊道:“香菊?!?/br> 香菊跑了進來,道:“小姐您可算是睡醒了,剛剛家里那邊來了消息,說,老爺、夫人和大少爺要下個月初二回京。” 董如意一愣,喃喃道:“要走了嗎?” 她回過神,道:“老幫主何時發(fā)喪?” 香菊道:“這個月二十六?!?/br> 董如意沉默片刻道:“去跟翁幫主說一聲,我們二十七離開。再讓人去和王富貴說一聲,讓他多帶點人,在漕幫外接咱們?!?/br> 香菊點頭,轉身出去了。 董如意嘆道:“只有五日,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上一面?!?/br> 她指的見上一面,是遠遠的偷看一眼,她并沒有打算與他們相見。 經過這次事,讓她明白,有些東西還是裝在心中比較安全,萬一讓其他人看到了,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最終都是后患。 總算等到翁老幫主發(fā)喪了,董如意等人站在來賓中看著一眾漕幫兄弟用漕幫的方式送葬。 翁夫人哭的不行,要不是不放心翁雷霆,她早就想跟著去了。 好在一切順利,第二日,董如意終于要離開了。 只是離開時又有了麻煩,翁家人圍堵了她院子的大門。 他們暗指董如意是翁老幫主的私生子,他們要出面替董如意做主。 他們吵吵嚷嚷的都在說翁夫人母子黑心,任由翁家血脈外流。 以翁雷震為首的翁家族人暗指如果翁雷霆母子不能容人,容不下翁家子孫,那他們就要開祠堂了。 自從發(fā)生上一次事后,董如意所住的院門是一直鎖著的。 而翁雷霆也派了人在此保護。 此刻翁雷霆已經帶著人趕了過來,他見大門緊閉,這才松了口氣。 已故的翁幫主為人正直,這些年他壯大漕幫勢力功不可沒,但是翁家的某些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好處。 已故翁幫主是識人用人,像翁雷震這樣有能力的,他自然會用,但是有些沒有能力的,他也只好公事公辦了。 以至于有一多半的族人都站在了翁雷震的身邊。 當然翁雷震這些年也沒少給他們好處,如今又沒少許諾日后的事。 翁老幫主的五堂弟上前道:“雷霆,你今年才多大,你爹就是在外面有了女人,還能與你說不成。這事翁家的家事,我們說的是你爹的私生子,你一個還沒有成親的孩子,懂什么?” 翁雷霆氣個半死,卻不知道如何辯駁。 翁夫人指著他們道:“你們往日里惹了多少禍事,我夫君雖然嘴上說著不管、不管,可是哪次少給你們處理了?你們一個個受著我夫君的恩惠,如今他才剛剛下葬,尸骨未寒,你們便往他身上潑臟水。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巴不得那是霆兒的兄弟,那樣一來,我的霆兒就不會沒有倚仗了。” 她哽咽了,最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