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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開朗,有不少男同學(xué)暗示,但趙水光有了談書墨其它的男生都當(dāng)作朋友一般,國外的孩子都是很現(xiàn)實的,久了,人家知道你沒這意思了,也就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趙水光不是不寂寞的,電話聊得再久,聲音再接近也不是在耳邊,難過時,任何的鼓勵也不及他一個擁抱來的暖人。 趙水光好笑地想:遠距離的戀愛就是折磨人。 想起當(dāng)年,楊揚陶醉的打電話,她還去搞破壞,趕緊說句阿彌陀佛,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 寫論文的日子,趙水光和蘇姍做伴,學(xué)經(jīng)濟的女生也有一大堆的書要看,她們經(jīng)常一起泡圖書館,一起回家。 蘇姍是個北京女孩,明媚,朝氣,一身用不完的勁,還有一堆男朋友,趙水光向來對事不對人,蘇姍對自己的照顧她很是感激,也不會因為她的私生活和別的中國女生一樣看輕蘇姍。 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選擇愛情的方式。 蘇姍也樂得和趙水光結(jié)交,兩人關(guān)系好了也會談及感情的事,但自己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在國外的生活本來就繁忙,誰還有空一天到晚管你的事情。 蘇姍一直都是認為趙水光有暗戀的人,還沒有成功罷了。 那日,兩人一起吃晚飯,在小餐廳里喝碗湯打發(fā)。 點了紅菜湯,里面西紅柿,卷心菜,胡蘿卜的。 蘇姍抬頭就見趙水光慢慢把胡蘿卜挑出來,極其認真,像在做項巨大的工程。 蘇姍說:“嘿,不能挑食!” 趙水光卻笑笑:“我不喜歡吃胡蘿卜?。 眻?zhí)拗的很。 蘇姍沒好氣:“你在國內(nèi)也這樣!” 趙水光沒說話,蘇姍以為她理虧,沒想過會,她說:“國內(nèi)我有最佳拍檔,我胡蘿卜都扔給他吃!”半瞇了眼睛,甜甜的笑,眼里全是歡喜。 她沒說是男是女,當(dāng)蘇姍知道肯定是個男人。 女人只有回憶起她喜歡的男人的時候才會笑成這樣,笑得像個傻子,卻兀自的甜蜜著。 趙水光每次吃胡蘿卜,在挑出來的動作里都會想起談書墨,想起他說:“我只是說我不討厭吃胡蘿卜,沒說我喜歡吃!” 這樣做著,心下就是滿滿的甜,我的習(xí)慣與你有關(guān)。 寫完一半論文,趙水光和蘇姍一路走回家,晚上十點多,小鎮(zhèn)很是寧靜,偶爾有車子擦肩而過,“呼呼”的聲音,趙水光拉拉羽絨服的拉鏈,蘇姍也沒有說話,兩人忙了一天都有點累了。 快到家了,蘇姍忽然說:“今天是滿月”,趙水光也抬頭,沖她指的地方,果真是一泓滿月,皎潔如水地掛在屋頂上方。 趙水光就這樣一手拎了電腦包,一身插兜里,癡癡地看那片月亮,那人也說過:“看,今晚的月亮?!?/br> 那時她和他在同一片天空下,看同一個月亮,他罵她“小笨蛋”那樣寵溺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而今她的黑夜卻是他的白天,再看不見同一個月亮。 趙水光慢慢上臺階,打開門,跺跺靴上的積雪,回身去看那碗滿月,無限感傷。 睡覺的時候,忍不住想打電話給他,真的撥了過去,那人很快就接了:“喂”的一聲,背景有點吵。 談書墨有點緊張,以為她出什么事了,平日她打電話給他都是他的晚上,這樣他有空,今日卻很是反常,還是隔了很久才聯(lián)系他,他不由得緊張,在酒席間很快離了桌。 “怎么了?”他站在窗邊問,腳下是車水馬龍的街道。 趙水光吞吞吐吐說:“沒,今晚上回來看到滿月,想你了?!敝v完后想抽自己,這什么話啊,太雷了吧! 談書墨很快想起來她說的是她見完他母親回去的那個月夜,低低笑出來,趙水光有點不好意思,說:“我要睡了,就這樣?!?/br> 談書墨抓了電話,手輕敲玻璃,急忙說:“等下”, 趙水光沒掛,拿了電話,躺床上等他。 他輕吟:“我也很想你”,綿綿的情話一下子讓她的臉和耳朵全熱起來,在漆黑的夜里描繪著地球那邊那人清晰的眉眼。 他說:“晚安”聲音輕輕,如哄她入眠。 她對著電話點頭笑,滿滿的傻勁,說:“晚安?!?/br> 掛了電話,蓋上被子,微笑入睡。 那邊,談書墨掛了電話,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韓希曦站在身后,今日他們有位同學(xué)結(jié)婚,一起參加的婚宴。 韓希曦看著他還沒收起的上揚嘴角,心中微酸,說:“小女朋友在加拿大?” 談書墨把手機收回兜里,微點頭。 韓希曦擠了笑,玩笑的口吻問:“聽說你要等她兩年,小女孩兩年有的玩?!薄 ≌剷钌畹乜戳隧n希曦眼,韓希曦被他眼里的犀利逼得別過臉去,他挑了眉眼,微微笑,心情很好:“她在那待兩年,誰說我不可以過去?!?/br> 韓希曦仰頭看他自信滿滿的笑意,她知道談書墨真的是這樣的人,對于自己想要的向來不遺余力的爭取,這才是他,可惜不是對她。 她韓希曦自問做不到這點,談書墨要能把對趙水光的十分之一用在自己身上,她也是甘愿,還好,她看得夠開,女人,何必呢,愛情應(yīng)該讓人變得美麗,而不是丑陋。 她這樣想著,擺了擺手,往大廳走,說:“結(jié)婚時請?zhí)浀媒o,份子錢我不出了!傷心了!” 就這樣吧,像她這樣的女人,美麗聰明,談書墨那是沒眼光,心情大好,跺著步子往前走。 談書墨看著她的背影,靠在窗臺邊,交叉了腳,輕笑。 遠處,新娘新郎在站著敬酒,他這樣看著,不無欣羨,說實話,他也很期待這么一天。 結(jié)婚,執(zhí)手,偕老,如果是與她,他一定會笑得揚高了嘴角,堅定地說:“YES, I DO!” 事實上談書墨到的比預(yù)期的早了許多,四月的時候,申請的投資銀行很快給了OFFER,簽證下來的很快,他就馬不停蹄的訂機票,訂旅館。終于出發(fā)了。 他早在她走的時候就做了決定要陪她一起,只是找工作花了點時間,英國的學(xué)歷和中國的工作經(jīng)驗要在北美要OFFER,等的時間久了點。 這也是他不讓她和他聯(lián)系的原因,她真以為他會讓她自己獨自戰(zhàn)斗兩三年,他還真不舍得放手。只是,她初來乍到,難免會想家,難免會后悔,那時聯(lián)系他估計更加難過,也不容易融入新的生活,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 所以,他才給她時間,獨自去磨練,等她差不多了,算算他也該到了。 這所有的一切,對談書墨這種人來說可謂是用心良苦,凡事為她考量,步步為她設(shè)局。 飛機從中國到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