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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現(xiàn)在的孩子真早熟,初中算什么感情啊。” 楚菲菲凌厲的眼就瞪過去了,趙水光最是見不得人這么說,我賤我才會在你們面前說出來,但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批評她和希望的感情的,那是她珍惜的回憶,即使分開了,絕對不容許有半點輕視,這些所謂的大人不會懂得的。 趙水光抬頭認真的說:“阿姨,不算什么,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那么喜歡別人了,有人年齡心智再怎么大也不會懂得?!?/br> 那女的愣了一下,只覺得剛才還坐那以為好欺負的小女生現(xiàn)在卻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明明頭發(fā)短短翹翹,坐那低頭悶聲不響地打牌,抬起頭卻有如此銳利的眉眼,嚇了她一跳。 “怎么啦,都愣那”門開了,走進個香艷的大美女,來人波浪的長發(fā),耳朵上的大耳環(huán)叮叮當當卻一點都不顯俗氣,相反,得體的衣著,渾身上下的明媚氣質卻相得益彰。談書墨就依在門那,手插在兜里,高深莫測的看著趙水光。 楚菲菲說:“看,把曦熙招來了,沒呢,逗咱談老師學生玩呢?!?/br> 曦熙笑,看到趙水光就走過來,伸了手說:“你好,我是韓曦熙,還在追求你們談老師中?!?/br> 靠近一看,臉上的妝容細得連毛孔都看不出,唇上卻是誘人的密色,一笑有說不出的性感。 趙水光愣了愣,起身伸手回握,只覺得那人手細滑柔軟,說:“我是趙水光,叫我小光行了?!?/br> 心想起希妙說過,一個女人懂不懂善待自己,是不是全方位的美女,看手和腳的保養(yǎng)就知道。 不論是女生還是女人之前都喜歡相互比較,暗自較勁,但只限于自己覺得有可比性的范疇之類,韓曦熙這種女人早和趙水光不知隔了多少個等級,在韓曦熙的眼里,趙水光不成威脅又是心儀之人的學生自是要做好關系。 趙水光,回身才發(fā)現(xiàn)剛才說她那女人不知何時離席,自己也早沒了興致說想回去了,被楚菲菲按著說:“再玩下送你回去?!敝坏昧粝拢此麄兝^續(xù)。 談書墨入席一笑說:“繼續(xù)打啊”,也沒人再說真心話的爛主意,倒是此后幾圈,孫羨和楚菲菲都輸?shù)叵喈斊鄳K,兩人只好苦笑著掏錢給談書墨。韓曦熙就坐在談書墨旁邊笑著看牌,不時拿點水果,飲料,苦了趙水光如坐針氈地。最后孫羨和楚菲菲請客晚飯。 晚上8點多,大家散場各自玩樂,楚菲菲本是說要送趙水光,談書墨只說了三個字:“不順道”,就變成談書墨送韓曦熙和趙水光回家,趙水光很是尷尬,無奈當了個電燈泡。 一路上,韓曦熙問趙水光:“高三了吧,什么時候考試?緊不緊張?”之類的話,趙水光都快答爛了的問題還是耐心回她說話, 只是剛才還奇怪這談書墨是不是有病,這么個大美女不喜歡,想來或許一切不是那么不可理喻。 韓曦熙說:“書墨,先送小光回家吧?!?/br> 談書墨頭也沒回說:“已經(jīng)過了,先送你?!?/br> 韓曦熙也不說什么了,車里一陣安靜。 車到了,韓曦熙回頭,親了親談書墨側臉說:“到了打電話給我。”又轉頭對趙水光說:“小光,有空再一起玩?!眱?yōu)雅地下了車。原地揮手,看車漸遠。 韓曦熙回神往家走,笑自己戒心太重,對方不過是個17,8歲的孩子,何必呢,對于愛情她向來懂得如何爭取,三年前在倫敦遇到談書墨,她就沒有改過心思,她知道感情上一味的付出不一定有回報,但她是聰明人,也相信自己的條件,26歲,這時候正是自己事業(yè)感情應該豐收的時期。 她韓曦熙也曾有過17,8歲的清純,或許有人會說17,8歲的女生很可愛,有點小脾氣還喜歡撒嬌。男人過了24歲卻會說:“可愛能當飯吃嗎?”不是他們事故,而是已接近了生活,不是17,8歲的男生了,看到女友撅著嘴撒嬌會心底一片甜蜜。男人過了24歲就開始計劃以后的家庭,為事業(yè)打拼,他們要的是一個能讓他們在外邊時能安心的女人,一個在他失落時給他理解支持的同伴,一個在能為他洗手羹湯的妻子,他愿意為家庭付出一切。而這是一個17,8歲的女生在每天想著發(fā)卡應該怎么搭配,校服里面穿什么的時候永遠無法觸及的世界。 所以說什么女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的話通通都是……放屁! 她想著想著就對著化妝鏡里勝券在握的自己笑出來。 那一邊,談書墨的車子沒有往趙水光家駛去,反而倒了大橋邊上掛擋停車,談書墨下了車,趙水光只好默默下了車,研究下附近的地形,很好,夜很黑,行人不多,旁邊是江,死局。 “啪”談書墨點了煙,難道今天是教師形象摧毀日,趙水光想,這一下午,搓麻,抽煙,什么不該做的事談書墨都做了,就是現(xiàn)在談書墨在她面前跳土風舞,說不定她還給面子地驚訝下,很想笑,還是正經(jīng)地喊:“談老師,……” 談書墨的側臉隱在黑暗里,只有煙頭星星點點的光,不臭不嗆,有淡淡地香草氣飄來。 談書墨問:“趙水光,你的一輩子是多久?”語調不變,語氣不變,就如同平日在英語課上他說:“趙水光,你來解釋下過去完成時的用法?” 趙水光愣住了,談書墨說:“一輩子很長,別掛在嘴邊?!?/br> 趙水光想到談書墨是原來是聽到她說的“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那么喜歡別人了”那句話。 原來他是聽到了啊。 趙水光有點不知所措,像干了壞事,可又不知錯再哪,她回頭趴在車上,看著稀稀疏疏的人流,說:“老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忘記他的?!?/br> 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那樣一個人,陪我長大,教會我珍惜,也為他在被子里流過眼淚,贈我以歡喜給我以傷悲,但現(xiàn)在想來過去的種種不好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留下的都是值得微笑的記憶,我,不曾忘記,也不可以忘記。 談書墨淡淡地說:“那就不要忘記?!?/br> 趙水光訝異于他的話,人人都在否定她的情感,人人都說要勇敢地往前看,人人都說以后會有更好的,連她都要問自己是不是那段感情很是幼稚,為什么過于執(zhí)著,這時卻有個人對她說:不要緊,你可以帶著所有的美好和痛苦一起前行。說不無振動式是不可能的。 江邊吹來濕潤的風,打入眼里咸得要流出淚來,談書墨踩了煙,回身,這樣冷漠疏離的人,在大橋下昏暗的燈里卻清澈暖人,他伸手繞過趙水光的大圓球帽子,扯扯兩面的墜子,靈巧的手幫她打出漂亮的蝴蝶結,趙水光只覺得鼻間滿是是飯店里檸檬味洗手液的味道。 約是覺得自己手藝不錯,談書墨揚起漂亮的唇角,溫暖的大手,貼在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