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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 小王子和狐貍的故事還在繼續(xù)。 啊,就這樣被你馴服! 回來的那天晚上, 糖糖床鋪上的燈亮了很久, 她抱著日記本一直在寫, 但誰都沒問她到底記下了什么。 后來,蘇愛愛也沒有問歐陽為什么不走, 或許歐陽自己也知道,如果這次走了很可能就無法回來了。 再后來,蘇愛愛在糖糖又開始抱著言情笑得像個花癡的時候問她,有沒有后悔過和小朋友在一起, 如果不在一起,不就沒那么難過了? 糖糖放下書, 想了想, 很認真的說:“不啊,怎么會后悔呢, 這樣的結果其實我早就猜到了, 但是呢,人總是這樣,即使知道會受傷,即使知道是錯的,也還是會去做的, 這就是青春哪!再說,不去試我怎么知道后悔不后悔?”她說:“愛愛,我沒有后悔,一次都沒有后悔過!” 烈情,你記得嗎? 在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會有人站出來批判80后,說我們自私,說我們叛逆,說我們追求名牌……但是, 我卻覺得我們是最棒的, 80后的都是最棒的! ——BY 愛愛 后大學時代(上) 歐陽畢業(yè)之后,很快就輪到蘇愛愛畢業(yè)了。 大四的時候沒什么忙的, 該學的都在前三年學完了,但即使學完了也得找點東西學學。 考證就象是一種感冒,一個人得了,就會很快的傳染其他人,宿舍里這個拿了***證,那個也立即去考, 即使覺得沒有用,也認為一證在手比較保險。 蘇愛愛宿舍里最賢妻良母的孫小美,因為遠距離戀愛,浪漫情懷無處宣泄,只能把熱烈的感情投入到偉大的考證事業(yè)當中。 率先帶領大家攻下一張又一張的證書,會計證,口譯證, 報關證……考到?jīng)]法考了, 又琢磨著要去考個普通話了。 晚上的時候,小美在宿舍里讀報紙。 糖糖在整理小朋友寄給她的油酥茶,據(jù)說這兩人情人做不成了,依然可以做對相互傾聽的朋友。 蘇愛愛每每陪糖糖去查學校郵箱的時候都覺得萬分奇怪, 她自己是完全想象不到和歐陽如果分手還能照樣聯(lián)系的情景的! 糖糖聽到小美的朗讀笑:“這次我不堅決不考了, 快畢業(yè)了,消停些!” 小美放下報紙,說得正經(jīng):“現(xiàn)在很多用人單位對普通話都是有要求的!多考點總沒錯!” 蘇愛愛躺在床上翻手機,一天都沒收到歐陽的短信, 心里有點煩躁,說:“單位也要普通話證書? 難道我沒有證書就不會說話了? 我覺得吧, 那些用人單位也不需要說話, 一看那趾高氣昂的臉, 老百姓就知道他們要說啥了!” 老錢在修眉毛, 手一挑, 一根眉毛下來, 疼得她直吸氣, 還不忘嬉笑:“嘿,愛愛,今個是怎么了? 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是個憤青?。 ?/br> 蘇愛愛不說話了,繼續(xù)翻手機, 她剛才下樓買東西,正好看到一個男生一手拿瓶一手叉兜里站在女生宿舍樓下, 似曾相識的讓她忍不住放慢腳步, 果然, 不一會兒, 就有一個女生拎了水瓶跑下樓來, 挽了那男生的膀子笑著說:“好了,走了!”蘇愛愛忍不住駐足,待到兩人就這么手拉手走出她的視線, 她又開始微笑,這兩人真酷似了當年的歐陽和她自己。笑完后又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蘇愛愛現(xiàn)在很迷茫, 她不知道失去了學校這個聯(lián)系她和歐陽之間現(xiàn)在還剩下什么?大學城在郊區(qū), 歐陽工作的通訊公司在市中心,他就在市里找了房子,來回一共要將近兩個小時, 她不可能天天去看他,他也很難回來。 兩人現(xiàn)在唯一的聯(lián)系途徑就是打電話, 但他上學時一打就是兩三個小時的電話粥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他要上班睡得極早, 她怕他第二天辛苦, 電話打著打著就勸他睡覺, 他從一開始的堅持不聽, 到后來“嗯”了一聲就去睡了,再到現(xiàn)在, 她每晚都把手機放枕邊, 等到的幾乎都是他的短信, 有的時候是要加班,有的時候是領導有事,有的時候干脆是“太累了,睡覺了?!?/br> 蘇愛愛無法說歐陽什么, 畢竟他上班的辛苦她無法體會, 畢竟他是為了她留下來的, 她也對自己說他工作忙,他很累, 但她怎么也無法釋懷每天的期盼就是聽到他的聲音,但每每夜里等到的都是他短短的幾個字, 像搬了個小木凳子,坐在夕陽里,望著一朵花的凋謝, 明明知道結局,卻除了等待什么辦法都沒有,充滿了無力感。 老錢真的和那會經(jīng)濟又會感情的才子談上了,期間可歌可泣的歷史就不多描述了,總之結果是美好的, 她描好眉毛準備出門,回頭贈小美飛吻一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哎,同樣是戀愛,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蘇愛愛丟開手機上網(wǎng),看到大企鵝的圖標,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點開了。 她越來越少去登QQ,本來上QQ就是為了和烈情聊天, 但事實上,她和烈情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她一見到烈情就想起方歌,以至于后來都害怕在網(wǎng)上看到烈情了。 蘇愛愛想,那烈情呢? 是不是和她一樣,不愿意被對方看到, 不愿意未愈合完全的鮮紅傷疤又被人血淋淋的揭開一次? 才一打開, 烈情的QQ就亮起來, 約是留言, 愛愛點開了,依然是紅火的大字,如烈情的個性一般, 她寫:愛愛,不用擔心我,過往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慢慢淡了,我會努力讓自己幸福的。 蘇愛愛愣了很久, 下意識的去看留言日期,已經(jīng)是上月的事情了。 她抱著腿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該發(fā)些什么, 離開了方歌,她的生活還在繼續(xù), 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她的身邊, 每天有很多的事情發(fā)生, 她被這些熱鬧,悲傷, 寂寞無暇去想方歌的事情,或者是下意識的避免去想, 但是只身一人在美國的烈情呢? 她又是怎么調(diào)節(jié)的? 蘇愛愛打開抽屜, 翻出那張很久的照片, 她一直把這張照片夾在“小王子”的書里, 不敢去看, 害怕看到那不已在的少年的清潤笑顏。 而今, 她再次的拿出來, 看到一頭卷毛的烈情, 看到刷著分頭最在意形象的皓子,看到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的方歌,看到羞澀的笑著的她自己,居然有種驀然回首的感覺, 大家真的在離開彼此的地方長大了, 明明是那么親密的肩并肩手拉手笑著的距離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看不到的空間里,無限的延伸了。 那年初夏頭頂?shù)奈邓{天空, 那片碧綠的梧桐, 似乎只能留在照片里了…… 蘇愛愛咬著唇,打下:“烈情,你一定,一定能幸福的!”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