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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Mr.百分之百”她不知道傅景初到底是林嵐的百分之百男孩還是她祝福的百分之百男孩! 村上春樹的故事里十八歲的少男少女因為一場大病失去了記憶,十五年后,在四月的一個晴朗早晨,擦肩而過。而現(xiàn)實是,十八歲的少女并沒有失去一絲的記憶,在燈火通明的大堂,與百分之百的男孩,靜默的,擦肩而過, 她是否該死死的拉住他的袖子,梨花帶淚的來一句:“嗨,你是否記得大明湖畔的夏××?”喔,這是多么惡劣的劇情??! 林嵐在開車,加足油門過了一個黃燈,說:“沒問過, 好象是吧,姐,怎么,你有朋友認識他?”又似嬉笑又似小孩子的炫耀一般的對祝福說:“姐,我就說,你看到他就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愛他!氣場強大吧!” 對于一個曾熟悉得如同自己的骨血一般的人,祝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草草的點了下頭,扭頭看向窗外,又似想到什么似的回頭,飛快的問林嵐:“你說他做過牢?!?/br> 林嵐愣了愣,怏怏的說:“是啊?!币粋€急剎車,林嵐在路口停下對祝福說:“姐,你不會在意這個吧,我只告訴你了,我媽那我都沒說……” 似一個急于求證的孩童,緊張的對祝福閃著她的大眼睛。 祝福拍拍林嵐的手,閉了眼不再說話,她突然覺得今夜一定是個夢! 好吧!現(xiàn)在讓我們再把時間推回一個小時之前, 如果秦微笑不是今天有事不能陪祝福, 如果祝福在打的的時候遇上一個紅燈,如果林嵐沒有遲到十分鐘,她們沒被安排到這個正好對著走廊的座位……或許祝福根本就不會知道她的人生根本就是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中。反之,如果時間退回一小時之前,如果傅景初的飛機晚點,如果他沒有在吃飯的時候想起來要秘書把合同送過來下樓打給電話, 如果……或許根本就沒有如果, 沒有早一分鐘,沒有晚一分鐘,這些都是注定要在此時此刻發(fā)生的。 林嵐站在祝福家的門口,鞋也沒換的站在門口的地毯上,千叮嚀萬囑咐,祝福揮揮手說我沒事,她立即就像個兔子一樣的奔走了, 不用說,就因為那句:“等我一下,我一會過來”。 祝福開始拿出洗滌劑奮力的擦著地板,她努力的想著到底是怎么回事,卻越想越混亂,她很想找個人出來打一頓,把事情問清楚,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但她知道真相只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傅景初。 但她可以像以前一樣環(huán)著他的脖子撒嬌說:“老三,告訴我!告訴我!”嗎? 不一會電話響了, 是秦微笑的。 祝福蹲在地板上,蹲了一會,決定接電話。 電話一開,秦微笑的聲音就出來了,永遠像蔚藍的反射著陽光的湖畔一樣,安定且溫暖。 他問:“今天吃飯吃得怎么樣?都還好嗎?” 她慢慢坐下,頭埋在膝蓋里,說:“還成?!?nbsp;不用想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不能告訴他。 秦微笑就開始說起今天的趣事來,這兩人之間都是這樣,她不想說話的時候他就話多,她話多的時候就是他聽她說。 似乎是覺察到了祝福的不對勁,秦微笑問:“怎么了?” 祝福趕緊說:“沒有,有點困,先睡了。” 又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 手機突然震起來,有信息提示。 她打開來,卻是一段語音, 背景有點雜音,卻是一首鋼琴曲,充滿青春的小調(diào), 像陽光跳躍在玻璃杯上, 她一下子就愣了,是她前幾天在他辦公室的電腦里反復聽的曲子,電影藍色大門的配樂藍色意識。 記得他還笑說:“原來你喜歡這個?!?/br> 她就問他:“你會彈嗎?” 那時這個微笑牙醫(yī)第一次滿臉的不屑說:“不會,我都彈古典的?!彼坪跏菢O大的侮辱。 沒想到他卻是記得的。 她開著暖暖的燈,靠著床,慢慢的聽著,五味參雜,聽這首歌的時候她想到的是那個他,卻沒想到有一天是另一個他彈給他聽。 手機再次的大震, 陌生的號碼,仿佛知道是誰似的,她的心千軍萬馬的跳。 她接起,對方那熟悉的聲音就沖破回憶一般的揚在耳邊:“喂,是我,我在你樓下……” 誰是誰的百分百(下) “四月一個晴朗的早晨,遇見一個百分之百的女孩。 什么都沒有做,僅僅是擦肩而過。 我想和她說話,哪怕30分鐘也好。 道白自“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而以“你不覺得這是個憂傷的故事嗎”結(jié)束……” -----BY 村上春樹 燈火闌珊的湖南路, 安靜的一茶一座, 有竹簾屏風遮擋的是可吸煙區(qū)。眼前的這個男人,手里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打火機, 西裝的袖扣有一下關(guān)沒一下磕到桌上在死寂的空氣里發(fā)出“嗒嗒”聲。 祝福動了動,伸手去碼平桌邊的紙巾,順便不著痕跡的抬頭去看他。臉長長了點或者說是瘦了點,顯得輪廓更加分明, 她向來都知道他是個帥哥,這點從來都沒變過。 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無框眼鏡, 擋住了眼角那粒笑起來讓一個大男人略顯嫵媚的小痣,也掩住了靈氣的眸子,但,她明明記得他視力好得可以。 似乎是知道祝福在打量他,傅景初,或者我們該喊他老三,把眼鏡摘下丟在桌邊,瞥嘴,似乎自嘲的笑笑:“沒有度數(shù),只是談事情時做做架勢,不然沒人信你。” 她沒有回他, 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抑或是有太多太多想問的。 正好服務(wù)生過來放下目錄問點什么,兩人都沒翻,他說:“我要杯茶, 給這位小姐一杯西瓜汁?!?/br> 傅景初說得很快,祝福知道他不是刻意,因為這是他的習慣,習慣每每都幫她點一杯西瓜汁。 唉,有些事,有些人,本來以為陌生了,以為都要無關(guān)了, 突然之間,偏偏就是一句話語,一個眼神,一個轉(zhuǎn)身,觸動了心靈深處的那扇門。 她的冰冷的心迅速就變成了一塊軟趴趴的海綿, 兇猛的擠出一片汪洋來, 似乎快沖到眼睛里來了,祝福急忙低著頭縮了縮身子, 耷著肩不自在的挪了挪。 服務(wù)生走后,又是長久的寂靜, 總要有個人先說話的。 他開了口:“你還好嗎?加拿大怎么樣?” 打火機在指尖動得飛快,語氣欲蓋彌彰的上揚。 她說:“還好?!?nbsp;她該如何回答才能讓他了解她那一路的心傷? 又是寂靜,服務(wù)生上茶, 她啜了口西瓜汁,現(xiàn)已深秋哪來新鮮的西瓜,約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