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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義?!翱茨愕臉幼邮切挠谐芍窳耍敲唇裢砦铱梢砸伙柨诟A??!?/br> 無花笑著點頭,他已經(jīng)和伙計打過招呼,小院里都各有廚房可以自行做菜,只需向別居的后廚買新鮮食材即可。“好,我做菜,你買了酒,那就晚上來我院里聚一聚。” 這要聚一聚自是不僅僅無花與獨孤香兩人,他們兩人把活都給包了,另外的兩人只要按時到場就好。 云善淵心底其實是有些不太愿意多與獨孤香接觸,并非是因為見面了兩相尷尬,從面上是看不出兩人之間有任何的尷尬,而他們心里多半也都不存在尷尬。 如果是尷尬倒還好,怕的是有些道不明的心情。這種心情掩飾得越好,則是扎根越深。有些問題是人處理不了的悖論,時光不能倒流,追悔根本無用。 “我與獨孤兄是在一處秘境結(jié)識,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花滿樓將他與獨孤香的結(jié)識大致告訴了云善淵。他們是四年半前相識,兩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在秘境中相互幫助,他突破了金丹修為,而獨孤香也治好了多年的暗傷?!捌鋵崳乙部赡苁菒畚菁盀?,初見時尚不覺得,相處一段時間,就感到他和你有幾分相似。” “幾分相似?”云善淵聽著只是搖頭笑了笑,她與楚留香確實很像,好的地方與不妥之處都是半斤八兩。“七童,你一向看得清楚,也很會交朋友。我不會干涉你與誰成為朋友,你也不必因為顧及我就與他斷了往來,畢竟摯友難得??陀^一點看,正如我說過的,凡是聽說了劍魔傳聞的人都想要一睹獨孤前輩的風采,能夠成為他的朋友更是幸事。” 可是,云善淵尚且無法這樣客觀,她與獨孤香之間無法是單純的前輩與后輩。也非如獨孤香曾經(jīng)的留言,一壺濁酒喜相逢,兩人敢于敬往事一杯酒,灑脫地往前走。她走了出去,可是獨孤香還困在某處。 花滿樓也想不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恐怕獨孤香也不曾想到,命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真的讓人措手不及。他可以做到完全不介意,也不會對過往之事糾纏不放,但那都要等到獨孤香也徹底放下了才行。 “小愈,再等等吧,余生還長。我想他能走出來的?!?/br> 花滿樓心中嘆息,他不問云善淵是怎么才能放下。以人窺人,他能從云善淵與獨孤香的身上,大致明了只留在過去的楚留香是何等人物。有的人只需一面便覺剎那芳華,云善淵能夠放下不容易。 可是被留下的人更痛,花滿樓親身體會過這種痛苦,他也能明白獨孤香的復雜心情。他比獨孤香多了不只一兩分的幸運,如果易地而處,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放下,會否抱憾終身,即便輪回也無法釋懷。 云善淵沒再就此多言,她希望身邊人都能活得快樂一些,但很多事不是希望就能實現(xiàn)。她不會去逃避一些問題,該解決總要解決。 “不說這些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我們在浮川城住一段時間,我想了解一下太阿界的情況,想聽聽你的建議?!?/br> 花滿樓也不想多提不開心的事情,但他來到浮川城之后的安排還是與獨孤香有關(guān)?!斑@次獨孤兄陪我來浮川城是做好了闖一闖忘川的準備。后來浮川城郊外斷崖處出現(xiàn)了結(jié)丹天象,那讓我猜測可能與你有關(guān),也就想等一下看情況,果不其然讓我們見面了。雖然我與他沒有闖忘川,但之前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此事一了,我會陪他去走一遭夭醉林?!?/br> 夭醉林是太阿界與乂煉界的相交之處,比起太阿界與玄空界相交的忘川,那里并非是完全的禁地。三界之戰(zhàn)后,妖修與人修沒有徹底斷絕往來,即便兩相往來少有,可還總是有修士偶爾穿越夭醉林通往另一界。 云善淵聽過一些夭醉林的情況,比起忘川的滿布禁制不再有修士出沒,夭醉林總伴隨著一些秘境傳聞,還是會有修士去探險。 “你們?nèi)ツ睦镆鍪裁?,方便說嗎?” “我對你哪有什么不便說的。”花滿樓也知道獨孤香的本意,獨孤香原來是想等他找到心中之人,然后就是多一份可信的助力,可以三人一起同去夭醉林。“我知道的也不多,獨孤兄探到夭醉林有一處劍修遺跡,他有心想去一探,也不知現(xiàn)在他怎么想?!?/br> “探險一事多半是不會變的?!痹粕茰Y說著就垂下了眼眸,那么變的會是什么? ** 無花幾乎包了最近一段時日的飯菜,他以實際成果證明了手藝完全沒有退步。也如獨孤香所言,月花酒的口感很好,而且并不容易醉,想要多喝幾杯都行。每日有酒有菜,在塵來別居的兩個月,四人過得都是不錯。 云善淵與無花在了解過太阿界的大致情況后,就先處理一些從玄空界劫來的器物,購進了所需要的靈材。 兩人對忘川河中誰幫助了他們的事也有了猜測,可能是傳說中的諦聽。這是一位大能妖修前輩之名,有關(guān)它的故事都是傳說。據(jù)聞它曾與玄空界的某位大能鬼修是摯友,但不知為何會有它的部分妖骨在忘川河中,也不知它為何會在妖骨上附有一段神識,更不知為何它會伸出援手。 這也許只是諦聽的心血來潮也說不定,看誰順眼就幫了誰一把。 友人三兩,有酒有茶,有花有琴,坐而論道。這樣的日子總是太短,一不留神就到了該分開的時候。 分離的黎明未至時分,云善淵與無花終是下完了約定好的一盤棋。 這盤棋下得有些久,竟是沒有什么殺意,反而是多了幾分禪意。兩人看到最后棋盤上的長生劫,這一局也是走不出勝負了。 “從前我與楚兄下棋,他從來沒有贏過?!?/br> 無花將棋子慢慢歸攏到了棋簍里,能下贏他的人不多,今日會有和局未嘗不是他們兩人都改了一貫的棋路?!捌鋵?,棋盤上的輸贏并不代表現(xiàn)實里的輸贏,而且要看站在什么角度去看輸與贏。心甘情愿地輸,也是一種樂趣?!?/br> 云善淵點點頭,她與楚留香也下過一盤棋,也是她贏了,但是贏不代表什么。 “你想說什么就不妨直說,我有時候很懶,不愿意去猜來猜去,直來直去有何不好?” “我是不是直截了當,對你而言恐怕不重要。如今,你希望某人能夠爽快地做事,但是他偏偏不如此?!?/br> 無花說到這里表情也多了幾分認真,“云兄,楚兄已經(jīng)死了,對此我很難過卻無可奈何,我們懷念的都回不去了。獨孤香是修劍,但他也是一位魔修。算我多言,你還得萬事小心。即便他不會要你的命,但別的就不好說了。這該不算挑撥離間吧?” 云善淵歸攏棋子的手頓了頓,“我自是會小心。若是沖著我來的,早晚都要來,接下就是了,只希望不要連累第三人?!?/br> 無花知道云善淵所指是誰,楚留香就算是情場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