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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tài)。 “你告訴了他什么?” “師父并非明日才到,他今夜就會先一步前往珠光寶氣閣,師父查到了青衣樓的所在?;籼烨鄷c師父比武?!?/br> 葉秀珠說著就掉下了眼淚,“我不知更多了,但是陸小鳳請了西門吹雪調(diào)查金鵬王朝一案。今天,西門吹雪差點殺了二師兄。我不知道西門吹雪是不是會找上師父,師父又會不會因此而死?!?/br> 云善淵想著其中的時間節(jié)點,這與她設(shè)想的差不多,如今是得到了準(zhǔn)確的時間。西門吹雪并沒有回客棧,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一定會知道獨孤一鶴來此的消息,就一定會去找獨孤一鶴。 然而,世事最經(jīng)不起時間差,一刻之差,就是一命之隔。 云善淵看著葉秀珠,她也不知還能說什么,她與葉秀珠本就不算相熟?!叭~姑娘,你是否明白了,霍天青他只是在利用你?!?/br> “一只鴿子,我看到了他與那個女人的來信。”葉秀珠笑得凄涼,“可我還是不愿意相信兩年多的感情就是假的。所以我什么都不說。不說,也許就能騙自己騙下去?!?/br> 云善淵嚴(yán)肅地說到,“一個男人,他如果愛你,想要與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起碼不會對你的師父、師兄妹生出惡意。人都有喜好偏愛,他可能不喜歡他們,但說什么都不會讓你背上合謀弒師的罪孽。 葉姑娘,人有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可能會愛上一個惡人,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理智地做出選擇。” 葉秀珠放下了茶杯,拿出了帕子擦干了眼淚?!澳阏f得對,我想現(xiàn)在選擇還為時未晚。我希望師父能活著,我的師兄師姐師妹能平安地活著?!?/br> 第二十七章 云善淵送走了葉秀珠, 又見了前來道謝的蘇少英。 蘇少英談及不知如何償還救命之恩,云善淵并未與蘇少英多聊, 只回以一句‘好好活著, 不至于讓二十年后峨嵋后繼無人就好了’。 她日行一善地救下蘇少英,卻沒想讓蘇少英償還這份恩情,他還還不起。 入夜之后, 陸小鳳并沒有回來,也不知他與丹鳳公主去了哪里。西門吹雪也沒有回客棧,亦是不知他去了哪里。 云善淵沒有再等在客棧,原本若能見到西門吹雪,應(yīng)該能夠說服他不要去與獨孤一鶴一戰(zhàn)。 雖然西門吹雪不是一個會被人說服的人, 他找上獨孤一鶴也已非僅僅為了金鵬王朝一事,更有想要與獨孤一鶴的劍刀雙殺較量一番的心思, 但是西門吹雪如果事前得知獨孤一鶴會被霍天青耗去內(nèi)功, 那么他不會選擇在此時出劍。 可是,現(xiàn)在西門吹雪沒有回來,他很有可能直接前往了珠光寶氣閣。 云善淵也只能再做一次劍下劫人之事。 希望西門吹雪不要為此而動氣,若他真的有些許動氣了, 并沒有陸小鳳的另外兩撇胡子能博他一笑了。 ** 夜色已深,珠光寶氣閣之中, 設(shè)下了閻鐵珊的靈堂, 原本的富麗堂皇都已經(jīng)披上了一層白紗。 獨孤一鶴的心也在一點點變冷。 閻鐵珊的尸體就在靈堂之中,他與閻鐵珊并無關(guān)聯(lián),可是平獨鶴與嚴(yán)立本都是金鵬王朝被委以復(fù)國之命的遺臣。嚴(yán)立本死了, 他很快就是下一個了。 不久之前,閻鐵珊的大管家霍天青與他比拼了武功。 霍天青雖然才三十歲,但他卻有一個讓獨孤一鶴需要應(yīng)戰(zhàn)的身份。他是昔日天禽老人的老來得子,也就是天禽門的掌門人。 獨孤一鶴可以不應(yīng)一個管家的挑戰(zhàn),但是他的驕傲不能不應(yīng)天禽門掌門人的挑戰(zhàn),于是他們比試了,那一戰(zhàn)耗去了他一半的內(nèi)力。 而今,獨孤一鶴又遇到了找上門來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前來為的是金鵬王朝的舊事,也是為了來領(lǐng)教他的刀劍雙殺。若是換一個人,可能會告訴西門吹雪,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內(nèi)功比斗,所以兩人不如等到來日再戰(zhàn)。 然而,獨孤一鶴不會這樣說,他是峨嵋派的掌門人,他有著自己的驕傲。他如何能對一個后輩說,因為他的內(nèi)力只剩下半成,所以他們來日再戰(zhàn)。 獨孤一鶴緘口不言,選擇了應(yīng)戰(zhàn)。 西門吹雪比他想象中還要強,他本以為可以在三十招之內(nèi)擊敗西門吹雪,但是他錯了,他的內(nèi)力支撐不了。那么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尸體,與嚴(yán)立本一樣都會死。 死到臨頭,獨孤一鶴還是想活,誰不想活,而他更想見一見陸小鳳,金鵬王朝一事必然不似他們想得那么簡單。 西門吹雪的劍刺向了獨孤一鶴的心口,卻是遇到了一塊白色的布條。 它來自于靈堂上的某一處,說不清是哪一處,因為到處都是白紗。這塊布條此刻不再是布條,而是變成了一柄利劍,與他的劍尖相觸,阻斷了他的劍刺入獨孤一鶴的心口。 這個場景非常熟悉,西門吹雪看向了某處的喪幔,“云善淵,這是第二次了?!?/br> 云善淵緩緩從喪幔后走了出來,“我只是在為西門莊主提供另一種可能,也許你的劍不只是殺人的劍法?!?/br> “西門吹雪?!蔽鏖T吹雪這樣說到,云善淵有資格叫他的名字,但是他并不需要另一種可能?!拔也徽J(rèn)為你是為了助我而來?!?/br> 云善淵攤手笑了笑,“我只是剛好想請獨孤掌門幫個小忙,并非有意插手你們的比試?!?/br> 獨孤一鶴看向了云善淵,他并未表露出對于救命之恩的感謝。雖然他慶幸自己活了下來,誰又不喜歡活著,但是他知道救命之舉必有所求,還是如此掐準(zhǔn)時機的救命之舉?!澳愠鍪值臅r機確實是剛剛好?!?/br> “錦上添花天下有,雪中送炭世間無。” 云善淵早就到了,她卻選了一個好的時機,“我既是成全了西門吹雪與獨孤掌門一戰(zhàn)之心,更是成全了獨孤掌門想要活下來的愿望。獨孤掌門難道不滿意我的雪中送炭嗎?” “我若是不滿意,是否就成為了別人口中妄自尊大,忘恩負(fù)義的小人?” 獨孤一鶴如此說著,他放下了手中的劍,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真的有些累了,是經(jīng)歷生死之后的疲累,更是人到年老卻深陷江湖陰謀的疲累。這都是他逃不了的疲累,昔日因,今日果。 人與人是不同的。 獨孤一鶴行走江湖五十多年,他見過太多人。有的人武功再高也逃不脫名利之心,有的人卻不能以利誘之,甚至都不能以情惑之。 “你不會是為了金鵬王朝而來,那么你所求又是什么?” 云善淵也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她對西門吹雪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反正西門吹雪也來了,聽一聽也無妨。 “晚輩只是想要向獨孤前輩請教一些江湖往事。我剛才見識了前輩的刀劍雙殺,前輩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