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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行人,他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倒好過還要在地下打起來。 “順著空氣流通的方向走,總能找到出路?!蓖鯌z花對機關(guān)陣法頗有研究,在這湖底要保持空氣流通,勢必是地勢要往上走,就會通向地面。 云善淵見過青龍會的精妙墓葬室,她擔心的是走到一處,空氣是可以通過,但他們?nèi)藚s無法通過?!叭羰怯龅搅巳顺霾蝗サ那闆r,你還有后招嗎?” 王憐花指了指上方,“地宮在湖底,也就說我們頭頂該是西湖。實在不行,只有找到石壁接縫的薄弱位置,炸了出一個缺口。我們游上去?!?/br> 云善淵想起她曾經(jīng)也做過炸了海船一事,只是來到這個世界后,并沒有合適的時間與幫手去制作小黑圓球。王憐花涉獵頗廣,懂得一些炸藥制作也不奇怪,只怕制作手法會更加高明。 “王小花,你還隨身竟還帶著那種危險之物?!?/br> “危險?”王憐花并不認為那比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危險,“你既是知道我身價不菲,總要有備無患。否則怎么應(yīng)對,某時某刻突然有人指出我是假裝誰誰誰,讓我功敗垂成了?!?/br> 云善淵看向王憐花,眼下她看到的是沈浪的臉。 “你這是要與我算賬了?誰讓你頂著沈浪的臉,我在西安偏偏遇到了他,你借用的身份太巧了,讓我一眼就看出了不對。所以,只能怪你選的不好,運氣差。” 王憐花哼笑了一聲,他是真沒想到會那么巧,可不就是運氣差了些,但即便運氣差,云善淵想要的任盈盈也還在他手里。 “我運氣差了,心情也就不好。心情不好,也就想讓別人陪我一起不好。我想你懂我的意思?!?/br> 云善淵不認為王憐花再扣著任盈盈能起作用。 “不管你之前想借著任盈盈的身份對任我行做什么,可如今任我行已經(jīng)起了防備之心。像他這樣的人,小事上會滿足他的女兒,可是涉及到關(guān)鍵問題,他既然防備了,你要做什么恐怕也就難了。” “這都是誰害的?” 王憐花當然明白繼續(xù)假扮任盈盈也達成不了目的了?!白霾涣耸裁?,不代表我就要放人?!?/br> 云善淵笑了笑,“你說吧,要怎么樣才肯放人?我答應(yīng)了幫令狐沖這個忙,總要有個結(jié)果?!?/br> “我想要什么?”王憐花說著就止住了腳步,他側(cè)身盯著云善淵,上下不斷掃視她?!澳阏f我想要什么?” 石道之中本就狹窄,王憐花這一停住腳步,云善淵就靠上了一側(cè)的石壁。 她在昏暗的火折子光照下看著王憐花,近在眼前的那張沈浪的臉卻是讓她有些不適,“你就不能把臉換回來嗎?” 王憐花挑了挑眉,“你覺得我的臉更好?!?/br> “我早說了,王公子獨一無二,自是你本人更好?!痹粕茰Y的話聽上去是由衷之言。 王憐花聞言眼中帶笑,一番涂抹后將臉上的易容去了,終是以他的真容出現(xiàn)在云善淵面前。 “你贊我獨一無二,但用這種花言巧語并不能騙我把人交出來。既然是要我放人,你總要有些實質(zhì)性的誠意才行。” “實質(zhì)性的誠意?”云善淵感覺王憐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是啊,我都沒要你以人換人?!蓖鯌z花緩緩靠近了云善淵,“你說我都那么大度了,你也不該太小氣吧?” 云善淵感到兩人近得快要鼻息相聞了,她倏然一笑,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木罐子,打開罐子后拿了一塊銀絲糖塞到了王憐花嘴里。 “甜吧?這該夠得上實質(zhì)性的誠意?!?/br> 王憐花一愣,他真的沒想到云善淵會隨著帶著糖,而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云善淵已經(jīng)收回了手。王憐花嚼碎了這塊糖,把它吃了下去,確實很甜,他喜歡這種甜。 “你打算用一顆糖就滿足了我?我看上去那么容易滿足嗎?” 云善淵將小木罐子塞給王憐花,“不是一顆,是一罐,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再買十斤送你。” 王憐花拿著木罐子笑出了聲來,笑得還有些停不下來了,過了一會,他將木罐子收入了懷中,對云善淵說,“那我等著,少一顆,我都不放人?!?/br> 第九章 隨著‘轟’的一聲, 云善淵與王憐花最終還是炸了一個缺口從湖底游到了岸上。 這個地宮的設(shè)計過于精妙,兩人在地下繞了許久, 有幾次要找到可能通往上方的出口時, 卻都發(fā)現(xiàn)前路無法再繼續(xù)通行。 這種無法通行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機關(guān)陣只被開啟了一半,當走到還有一半未啟動的陣法中,不管來人的本領(lǐng)多高, 因為不曾啟動也就自然不會有去路。 對此,云善淵認為那個白衣鬼面女子很可能只知曉少部分的地宮機關(guān),利用她知道的那些事意圖綁走任我行,但是青龍會所建的地宮機關(guān)過于繁復(fù),一個外人終究不能全部掌握。 上岸之后, 兩人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頭上的水草給摘了,從湖底向上游, 難免沾了一身淤泥, 頭發(fā)也與水草纏在了一起。然后,王憐花便邀了云善淵一起去最近的王森記,他們這幅鬼樣子去客棧還會嚇壞了值夜的店小二。 云善淵這次沒有拒絕在棺材鋪子里休息一晚,而王憐花的待客之道十分到位, 不管是換洗的衣物,還是一頓暖胃的夜宵, 都幾乎讓人忘了這里是專做白事生意的棺材鋪子。 第二日, 云善淵吃完早飯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那家賣銀絲糖的鋪子,為王憐花稱了整整十斤糖,保證一塊都不會少。 王憐花看著桌子的這一大包裹糖, 看來云善淵是非常希望他立即放了任盈盈。只是放了任盈盈,他們兩人也就又要說再見了。 “今天,我會下令放她走。你放心,我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誰綁的,以路程來算,她很快就能見到令狐沖。” 云善淵也知道王憐花不會把任盈盈藏在杭州,多半也就是在少林附近,那么距離西安還算近。云善淵并不打算立即折返西安,有關(guān)令狐沖的病,她已經(jīng)給出了治療的內(nèi)功心法,余下的事情全憑令狐沖自己的意志。 即便是云善淵此刻折返,路上所需的時間不短,回到西安也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她會在杭州停留幾日,算算時間不管成功或是失敗,沈浪都會捎一封信來此,告知她最后的結(jié)果。 至于任盈盈被放出來之后怎么樣,這也不在云善淵的責任范疇內(nèi),既然王憐花說了沒傷任盈盈,那姑且也就信他一回。 “我想王公子也不會舍得傷了任盈盈那樣的美人,既然你答應(yīng)了放人,我也就把此事全交于你處理了?!?/br> 王憐花當下?lián)u頭,“我難道如此沒有原則?雖說喜歡美人,但也不至于因為人美就不傷人,只因她是任我行的女兒,才不缺她一口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