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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肯定會交上一份令人耳目一新的作品。至于下次,下次什么時候,下次再說唄!有這么好的資源不利用,多可惜?。?/br> 毛士源想著,就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好好地請辛肆月吃個飯? 毛士源打電話給她,和她道謝,并說明了自己想請吃飯的意圖之后,辛肆月直接道:“最近比較忙,飯嘛,就先欠著,有空再吃?!?/br> 毛士源也爽快:“行!” 三天后的早晨,辛肆月醒來的時候沈斯南已經(jīng)去上班了,她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了床頭柜旁放著的紙張。她好奇拿過一看,隨即目瞪口呆。一張張,都是畫得極其細致的樓層分布圖。 辛肆月認真地看了許久,最后忍不住微微一笑。 沈斯南,當真厲害。 沈斯南公司這個大項目啟動后,貌似是越發(fā)忙碌了,就連接她下班的時間也少了。 辛肆月對此也沒什么感覺,只是怕他太過于忙碌,每天早上干脆讓他多睡一會,自己開車上班。 只是這天回家出了點意外。紅綠燈路口,辛肆月停下等紅燈的時候,不知為何,前面的車子忽而往后退了幾步遠,于是,很光榮的,車子相撞了。 那車子是什么牌子,辛肆月沒注意,只是發(fā)現(xiàn)那車子的保險杠被刮蹭后掉了漆。 辛肆月還沒有來得及查看自己的車子怎么樣,就見那人下了車,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敲她的車窗。 她剛降下車窗,那人伸手就拽住了她的領(lǐng)子,“你會不會開車啊!撞了我的新車,要怎么賠!” 辛肆月還從沒有讓人這么對待過,臉色一沉,厲聲道:“放手!你信不信我報警!” 那人看她臉色不善,眸光帶著兇狠之光,松了松手,只是語氣嘚瑟:“我的車子剛從庫里開出來,幾百萬就讓你這樣撞壞了,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賠我!” 遇到這種無恥之人也是夠了! 辛肆月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升起了玻璃窗,打電話讓交警來處理。 那男人見她這態(tài)度,氣得直砸她車玻璃,“你這什么態(tài)度?” 辛肆月坐在車里,故意看著前頭,目不斜視。 那男的氣急敗壞,打電話叫了人,隨后又開始踢她車子,用力砸她的玻璃窗,猙獰著面目破口大罵。 辛肆月降下玻璃窗,冷哼了聲,如實道:“這位先生,需要調(diào)一下錄像,看看是誰的車子撞得誰的嗎?違規(guī)的人是誰,你心知肚明。至于賠償,你再鬧下去,肯定一分錢也拿不到。” “你個小娘們!嚇唬誰啊!” “我沒嚇唬你,我只是實話實說,要是你真敢動我一根毫毛,相信我,不出半小時,你絕對名揚盛僅市?!?/br> 那男的一愣。 辛肆月抬眸盯著他,哪怕一句話也沒說,也氣場十足。 圍觀的路人不少,里面有年輕的女孩認出了辛肆月,激動地直喊著她的名字:“辛肆月!辛肆月!” 那男的看她的衣著和妝容,以為她是哪個明星,不屑道:“明星了不起?。∽擦塑嚥挥觅r??!” “這位先生,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直接讓我先生過來處理了。” “你叫啊,怕你??!” 對上這種無理的人,辛肆月直覺是浪費時間。 她直接給沈斯南打電話,“你忙嗎?” 沈斯南當時正在開會,接她電話的時候,難得地讓會議中場休息十分鐘。他回道:“不忙。怎么了?到家了嗎?” 辛肆月無奈,“路上遇到一個碰瓷的,明明是他車子停住了還要往后退,我們才撞上的,這會兒他要讓我賠償,態(tài)度很惡劣?!?/br> 沈斯南聽后,急忙問道:“你在哪?” 辛肆月報了地址。 沈斯南道:“我立即趕過去。你注意別讓人欺負了。” “除了你,誰還能欺負我?。俊毙了猎碌共挥X得那個男人會動手打自己,就是剛開始被拽領(lǐng)口的那一下,想想,仍舊氣得慌。憑什么讓他輕易得逞? 沈斯南還沒趕來,交通警局那邊卻是來了人,熱絡(luò)地和辛肆月說道:“我們局長說沈太太在這里出了點事,特意讓我過來看看?!?/br> 辛肆月想了一下,立即明白了這是沈斯南的人,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車頭,如實道:“撞了?!?/br> 那人看了看,便道:“沈太太,這是……” “我停車等紅燈,他突然后退,撞了上來?!?/br> “嗯,明白了,那沈太太,想讓對方賠多少好?” “我只想讓他給我賠禮道歉?!?/br> “你做夢!”那個男人直接嚷道,“你不要仗勢欺人!認識幾個人了不起??!” “不知剛剛仗勢欺人的是誰?”辛肆月笑著道:“你不是說這車值幾百萬嗎?我真沒看出值錢的地方,興許是開車的人不怎么樣吧!” “你!”那人揚起了手掌就想扇下來,卻是被及時趕到的沈斯南攔住了。 “你……沈斯南?”那人一看到沈斯南黑沉的臉,卻是一下子就收起了那囂張的氣焰,放軟了語氣道:“沈總,您怎么來了?” 沈斯南看了他兩眼,才記起來他是誰,原來是賴家剛回國不久的兒子。 沈斯南哼了一聲,“我還以為盛僅市誰那么大膽敢動沈家的人,原來是賴家?!毕雭硎侵敖o的警告太輕了。 “賴少爺,這里不是你可以囂張撥扈的國外,撞了我太太的車,想怎么賠,還勞煩給個準話。” “賠!賠!沈總你開價,我照賠?!?/br> “你不是說你這車值幾百萬嗎?我太太的車興許就比你值錢了那么點,不然就賠個幾百萬吧!” 辛肆月暗地里笑了聲——沈斯南這家伙好樣的。 “沈總……”那姓賴的男人面露難色。 “賴少爺可以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訴我,想不清楚的話,可以回去問問賴總,找不到合作公司的滋味怎么樣?”沈斯南說完,問了辛肆月一聲,“有沒有受傷?” “沒事?!?/br> “走,回家。下次還是讓人送你好?!?/br> 辛肆月不想太麻煩,“今天只是個意外?!?/br> “天天有這意外,你老公我可吃不消?!?/br> 辛肆月笑了笑,跟著他上了車。至于辛肆月的車子,自有汪助理幫忙開回去。 交通警局來的同事開了罰單給賴少爺,勸了一句:“像你這樣不懂得尊重禮讓女性的,倒也是少見。自求多福吧你。” 賴少爺氣得不輕,回了車上,平不下怒氣,倒是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meimei,“每天花那么多錢,連個沈斯南也拿不下!當初爸砸那么多錢安排你和沈斯南相親,真的是眼瞎!” 因為這件事而有了很長一段郁悶期的賴小姐,在聽到沈斯南結(jié)婚后,好不容易這兩天才平靜了下來,如今傷疤又被人揭開,不由得紅了眼眶,“你厲害!你倒是自己和他斗去!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