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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吟琳匆匆趕來了。 “伯母?”辛肆月詫異,“您怎么來了?” 翁吟琳上下瞧了瞧她,“沒傷哪兒吧?” 辛肆月?lián)u了搖頭。 翁吟琳還是放心不下,“我還是帶你去全身上下檢查一遍吧,這樣才好安心。” “伯母,我真沒事?!?/br> “真沒受傷?” “沒有,是盛溫陽受傷了?!倍铱辞闆r還很嚴(yán)重。 翁吟琳卻是道:“發(fā)生這樣的意外誰也不想,你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家。這里交給我秘書處理就好。” “可盛溫陽……” “我剛剛問過護士了,已經(jīng)通知她家里人和助理了,等下她脫離危險了,我就讓秘書打電話給你。” 辛肆月沒法拒絕,最后還是先走了一步。她覺得自己的太陽xue疼得厲害,引得整個腦袋嗡嗡響,像是要炸裂了一樣。 她剛進家門,就見白凝急匆匆地拿著手提包要出門,“媽,你們要去哪?” “傻孩子,你要嚇?biāo)缷尠?!沒事吧?我看看,我看看?!?/br> 辛肆月此時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瞧著也沒什么不妥,白凝頓時大松了口氣,“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看到新聞嚇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嗯,媽,我沒事,我沒受傷,只是跟我相撞的人受傷了,正在醫(yī)院。” “沒事,你先去休息,醫(yī)院那邊爸爸來處理?!毙?xí)x安撫道。 辛肆月點頭,心里滿是感激。 等睡醒,恍惚了一會后下樓,才赫然發(fā)現(xiàn),沈斯南和辛黔城竟然都來了。 “你們……” 聽到聲音,首先迅速站起身的就是沈斯南。他大跨步地趕到樓梯前,牽著她的手就緊張問道:“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這句話辛肆月從出車禍后就聽到許多次了,可是當(dāng)沈斯南問起的時候,她莫名的喉間一哽咽,然后又硬是將自己不該有的矯情給壓下去了。 她想她可能是反射弧太長了,不然不會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后怕。 沈斯南見她臉色不好,眼眸微微閃動,想來當(dāng)時受到的驚嚇絕對不是此時看到的這般模樣,忍不住出聲安慰道:“沒事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br> “不用,我爸說他處理,而且你媽也說她會處理?!?/br> 沈斯南笑著揉了揉她發(fā)頂,“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咳咳……” 辛肆月聽到辛黔城的咳嗽聲,這才想起辛黔城還在現(xiàn)場,忙甩開了沈斯南的手。 她轉(zhuǎn)移著話題問道:“哥,爸呢?” “在醫(yī)院?!?/br> “盛溫陽她醒來了嗎?”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沈斯南的。 沈斯南回道:“我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币馑际轻t(yī)院那邊他還不知情。 辛黔城也不知情。 三人正安靜時,辛黔城和沈斯南手機同時響起,辛肆月便猜到了什么。 兩人都掛斷后,辛肆月猜測:“她醒了?” “嗯?!毙燎腔貞?yīng)后,目光卻是直視著沈斯南。 辛肆月隱約有不好的預(yù)感。 沈斯南看了眼辛黔城,隨后又看向辛肆月。 辛肆月:“嗯?” 辛黔城卻是直接道:“她要見他?!?/br> 辛肆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盛溫陽要見他? “哦。”她淡淡一反應(yīng)。 沈斯南說道:“我和她真沒什么?!?/br> “哦。”辛肆月只是問他,“那你過去嗎?” 沈斯南猶豫。 辛肆月忽而一笑,“我想過去?!?/br> “我送你?!?/br> 辛黔城看著兩人,這會兒倒是沒有說話。沈斯南要怎么處理,他不管,但要是敢讓肆月受了委屈,他絕對不會輕易答應(yīng)。 到了醫(yī)院,辛肆月見盛溫陽頭部纏著白色繃帶,很是虛弱地躺在床上,愧疚不已地和她說了一聲:“對不起?!?/br> 盛溫陽只是孱弱地問道:“他來了嗎?”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辛肆月默了一會說道:“來了?!?/br> “我想見他?!?/br> 辛肆月從病房出來,看著等在病房門口的沈斯南道:“她要見你?!?/br> 沈斯南沉默。 辛肆月最后看了他一眼,挪動腳步讓開了位置。 沈斯南握住了她的手道:“一起進去?” “不了。”辛肆月扯了嘴角,牽強一笑,隨之抽開了手。 病房門口除了翁吟琳的秘書和辛黔城的助理外,翁吟琳和辛?xí)x都在場。兩位長輩全程看著兩人,雖然沒有多說一句話,可眼里戲份也十足。 等沈斯南進了病房,翁吟琳牽著辛肆月的手坐到自己身旁,安慰道:“放心,阿南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他不是那種會朝三暮四的花心大蘿卜?!?/br> 辛肆月又是應(yīng)付一笑,到底沒回話。 他是不是那種人,她不敢妄下定義。可她此時卻是意外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一點兒也不希望沈斯南和盛溫陽獨處。哪怕明知道兩人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可她還是不愿意。 辛肆月在心里苦笑,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竟然對沈斯南的占有欲這么強烈了? 而沈斯南站在病床前,看著虛弱憔悴的盛溫陽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后,側(cè)過視線說道:“事故我會調(diào)查清楚。你養(yǎng)傷期間的一切費用我會負責(zé)。” “阿南……” “至于辛肆月,她也受到了驚嚇,具體的,等你病好后我們再仔細談,或者你派助理和我們談也可以。” 盛溫陽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她撞到了我,此時我躺在床上,你卻那么急著為她辯護嗎?” “為什么她剛到盛僅市就撞到了你?盛溫陽,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我也想知道!為什么躺在這里的是我不是她!如果是她,同樣的,不管賠償多少錢,付多少醫(yī)藥費我也都二話不說!可是沈斯南,我受了這么重的傷,你連一句慰問都沒有嗎?” “你好好休息吧。” “沈斯南!沈斯南!” “我們之間沒可能,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若是讓我知道你傷害她,我想我會將你挫骨揚灰?!鄙蛩鼓限D(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可那狠決的字字句句卻聲聲不落地傳到了盛溫陽的雙耳里。 她半生不死,結(jié)果連他一句同情和心軟的話都得不到? 呵呵,盛溫陽,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很可悲了? 辛肆月后來幾日,每日都會過去醫(yī)院看她一次。只是盛溫陽從來都是閉門不見。辛肆月想也知道她不愿意見自己,索性也就作罷了。 不過,盛溫陽不見辛肆月,卻在過兩天翁吟琳來見她時,破天荒見了。 翁吟琳見她恢復(fù)得不錯,倒是直接道:“我要是你,就會往聰明路上走。” 盛溫陽看著她,沒說話,只是臉色微慍。 “我自己的兒子喜歡誰,我這個做mama的自然看得出來。他決定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