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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群擁擠的那個角落,不免有些好奇,便上前一探。 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賭坊在開設(shè)賭局。 對于這個,他并不覺得陌生,在十年前的那場賽事,他問過金偃寧金府之中最有可能獲勝,纏了許久金偃寧才告訴了他一人,結(jié)果他便壓上了所有的資本,結(jié)果…… 輸?shù)牟铧c(diǎn)沒被他大哥打死。 易思風(fēng)有些手癢,搓著雙手問道:“賠率是多少?” 旁邊湊熱鬧的人不由說道:“還未出來呢,不過啊這次祭奠可是比以往有趣咯?!?/br> “為何這般說?”易思風(fēng)不解,在他來說十年祭奠本身就有趣,當(dāng)場鍛兵不說,如果有幸說不準(zhǔn)還能見到一把寶器出世。 而且,因?yàn)闀r(shí)間間隔的比較長,每十年才會有一次,錯過了更是要再等十年,有些人一生說不準(zhǔn)都不能觀看幾次。 易思風(fēng)突然想起,他已經(jīng)去世的曾祖父,那個時(shí)候他還年幼,曾祖父跟他說過,他一輩子見到過最為盛世的十年祭奠,便是現(xiàn)任金家人的先祖獲勝那年,更是靳家鐵娘在世的那年。 金家先祖在祭奠上所鍛造的兵器更是位列排行榜的前十。 而與靳家鐵娘的對戰(zhàn),兩人所鍛造的兵器更是都在前三,只不過金家先祖略高一籌。 那幾年,便是鐵匠盛世的年代,也是他們這些外人眼中最為震撼的年代。 不過也就那么幾年而已,金家先祖繼承了金家不在鍛造兵器,靳家鐵娘更是沒了蹤影。 易思風(fēng)頓時(shí)覺得可惜,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是否也能夠遇到。 被問到的那人一臉的期待,恨不得馬上就到開賽的那一天,他道:“之所以還未開局,是因?yàn)橘€坊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開,只因?yàn)檫@次金家的十年祭奠不管是誰獲得頭名,而大家都知道會是誰?” 易思風(fēng)聽聞,簡直是摸不到頭腦,這次賽事如果讓他來選,要不就是金蕓要不便是靳瑢瑢,畢竟這兩人在排行榜上都有名次,甚至兩人之前相差的并不大。 不過讓他來選,他定是會選擇金蕓,畢竟搭著金偃寧,兩人的關(guān)系倒是不錯。 他便道:“是金蕓?” 那人搖了搖頭,他略帶神秘的說道:“上京金家的金蕓或者是靳家的靳瑢瑢,都有可能,可這次十年祭奠的獲勝者卻絕對是一位鐵娘。” 易思風(fēng)猛然張大了嘴,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可不是么,不管是哪一個,卻絕對會是一位‘鐵娘’。 至于其他人,在眾人的心中都只不過是一個陪襯而已,這人公認(rèn)的秘密。 易思風(fēng)搓著雙手,不由也是期待起來,真的希望這十年祭奠馬上就到啊,說不準(zhǔn)會重現(xiàn)曾祖父看到的盛世。 “開了,開了?!?/br> “別擠我,我要看看賠率。” “給我,先給我壓五百兩靳瑢瑢!” “我我我,我壓兩百兩金蕓?!?/br> “為何鐵娘的賠率是一比一,這有什么賺頭?” “哈哈,李大頭你這話不是問的傻么,今年的賽事獲勝者只會是鐵娘,你當(dāng)賭坊是傻的,還會白送你銀錢?” “可不是么,要不你別下鐵娘,下漢子們贏,一比一千,真贏了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愁咯?!?/br> 易思風(fēng)踮著腳尖一看,可不是么。 前面兩人的賠率小得可憐,也不知道賭坊是不是讓人看的有下注的**,其他人的賠率卻高到有些離譜。 不過再離譜,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浪費(fèi)銀子去下注。 倒是在兩位鐵娘身上左右為難,拿不定注意該下誰。 靳瑢瑢的名次更高一些,可是金蕓卻有六把兵器出現(xiàn)在了兵器榜上。 是的,六把! 之后又有了兩把登上了排行榜,兵器榜上的九十到一百名的位置,金蕓的大名已經(jīng)占了六個。 于是,這便讓人有些猶豫不決。 不過想想之后,到底還是給靳瑢瑢下注的人要更多一些,畢竟十年祭奠比的是名次而不是數(shù)量的多少。 易思風(fēng)瞧著,頓時(shí)不滿,大手一揮,說道:“給我下八千兩!金蕓!” 嗬,這一句話瞬間就將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八千兩可是目前為止下注最高的那個。 而且,就是一些世間的姑娘的陪嫁,說不準(zhǔn)都沒有八千兩來的多,如此可見,這可是一大筆的財(cái)富。 眾人一看,臉上多多少少帶著些疑惑,雖然喊出這話的人穿戴不凡,可真要一下子拿出八千兩的人還真的不多。 可是,賭坊的人卻是呵呵一笑,他道:“易家小少爺下注八千兩,沒問題,易少爺是給現(xiàn)銀還是在下讓人陪同去府上取一番?” 因?yàn)槭莿傞_設(shè)的賭局,賭坊的人想來也知道不會有人身上專門放這么多的銀子出門,說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只是怕易家小少爺說話不算數(shù)罷了,這么多人知曉他的名諱,如果他要臉的話,就不會反悔。 易思風(fēng)會反悔么? 臉上帶著笑意,心中卻真的有些悔意,這一下夸大了口,八百兩他能夠拿得出來,而八千兩把他賣了都拿不出這么多銀子來。 他再次瞧了瞧賠率,金蕓后面是一比一點(diǎn)七五,如果他能夠贏的話,那將會是一筆大大的財(cái)富,甚至以后的日子都不用厚著臉皮去向家里人討銀子花了。 第六百九十四章 打胎 于是,易思風(fēng)偷偷回到了府上,將他大哥的庫房給掃蕩一空,全部換成了銀錢交于賭坊的人,換回了一張八千兩的賭條。 隨即,便是讓人帶了口信,逃難到了好友的府邸中,打算不到十年祭奠結(jié)束,他不打算回家。 膽顫心驚的易思風(fēng)卻不知道,他一切的所作所為其實(shí)都在易思凌的眼皮底下,只是并沒有阻止。 只因?yàn)椋瑑蓚€兄弟這么多年來,總算有一件事,兩人所認(rèn)同的都是一點(diǎn)。 那便是這次十年祭奠的獲勝者。 會是金蕓! 而金蕓此時(shí),并沒有想眾人以為那般,正在苦練之中,反而比以前更顯的愜意,每日里不是與家人談笑風(fēng)生,就是時(shí)不時(shí)的跑出去吃吃喝喝,日子過的極為的瀟灑。 至于鍛造兵器,從那把石距劍后,她就沒有再動手過了。 如果這段時(shí)間,硬要說她有做什么關(guān)于兵器有關(guān)的事,那便是會時(shí)不時(shí)出門一趟,去兵器鋪逛上一逛,甚至?xí)魬僭诔莾?nèi)的各個兵器鋪,看著鐵匠揮著垂頭鍛造兵器。 卻始終沒有自己動手。 這日也是如此,她站在一家鐵鋪的門外,聽著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望著壯漢一下一下的捶打,仿佛有些入迷。 而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她盯著的那名鐵匠,流的汗越來越多,不是熱出汗而是被盯出來的。 這名鐵匠已經(jīng)年過半百,一邊捶打一邊想著,這金姑娘如此盯著他,是不是因?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