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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過著高人等的日子,他跪在地面上,連忙伏地而去,抱著老爹的雙腿,悲傷道:“爹,我是無心的啊,您不能這般的對待我,您和娘都知道的,我寒窗苦讀這么多年,到底為了什么,為的便是為官當(dāng)個好官啊。” 伸出手,想放在三郎的肩膀上,可不過剛伸到半空,金老爺子便又放下了,三郎想為官確實(shí)不錯,可這句‘無心’卻是連他都不會相信。 之前咬定并不知曉這件事,而后因?yàn)橛兰蔚脑?,又承認(rèn)是三年前才知曉。 如果三郎開始便承認(rèn),他雖有懷疑,但是還會相信。 可現(xiàn)在不同了,他不相信,或者說是不愿意相信。 他道:“沅里鎮(zhèn)繁華,雖比不上上京,卻也差不到哪里去,鎮(zhèn)上的宅子也留有不少的下人看守,你過去了,日子也不會過的太差。” “不不不,我不去,我絕對不去?!敝赖钦J(rèn)真的,金啟雙猛然抬起臉,雙眼中的怨恨顯而易見,讓瞧見的金老爺子下意識的就后退了三步。 金老爺子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 “你不去也可以。”金啟全此時開口,他道:“我給你兩個選擇,其便如爹所說那般,搬去沅里鎮(zhèn),永生不得邁出步,其二,將你逐出金家家譜,官你想當(dāng)便繼續(xù)當(dāng),上京你想留隨你留?!?/br> “三郎!”金老爺子出口想要制止,可最后到底垂頭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 罷了,即是他們的事,便由他們決定吧。 其實(shí),金老爺子還是希望金啟雙能夠回到沅里鎮(zhèn),不為其他,以三郎的性子在上京絕對會惹出不少麻煩。 第五百六十四章 孝 金啟雙如何選擇,顯而易見。 他沒有多加思考,便選擇了后者。 先是分家,如今變成了逐出家譜,可哪又如何,他如今已經(jīng)在上京站穩(wěn)了跟腳,也許沒有了金府和將軍府的幫襯,就算再差,難道會比狼狽回到沅里鎮(zhèn)還來的差不成。 他咬著后糟牙,堅(jiān)定的說道:“我選后者?!?/br> 當(dāng)話說出來時,金啟雙不是沒有傷心,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的家庭,可是再傷心,也比不上他光明的前景。 可他從沒想過,這個話說出口,讓金老兩口心中又是會如何的難受。 多么輕松啊,為了能繼續(xù)當(dāng)官,為了能留在上京,寧愿被逐出族譜,將他的父母親人都給舍棄。 金老爺子很想苦笑一聲,可偏偏,嘴角根本無法上浮。 他知道,現(xiàn)在該由他開口主持大局,深唿吸兩口,他艱難的開口,道:“既然是你的選擇,我…不反對?!?/br> “老頭子?!苯鹗Y氏沙啞開口,難受的要命。 明明是許家的錯,為何如今的地步,像是在懲罰他們老兩口似的。 金老爺子伸出手制止她要說出的話,接著道:“可永嘉永利不得跟你一起,你要想清楚?!?/br> 金老爺子的話說的有些含煳,可其他人懂得,金啟雙更是懂得,如果他一定要被出逐出家譜,那也是他一人,他的兩個兒子仍舊是金家的人,他并不覺得有什么難選擇。 永利不說,永嘉如今看他的眼神都是帶著厭惡憎恨,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帶在身邊。 許氏肯定的休,到時候,他與雅如過日子,再生便是。 他仰頭道:“我省的?!?/br> “好…好啊?!苯鹄蠣斪诱Z氣中帶著nongnong的落寂,揮著手讓他離開,道:“我今日回會金府,將你的名字去除,從此以后,哪怕你再榮華富貴,與我們都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br> 反之,當(dāng)你落魄時,也不能再攤上金府的名頭。 金啟雙最后到底是走了,毫不留情的走了。 留下他的妻子,留下他的兒子,以及他兩個年邁的父母。 金啟全這時候讓人進(jìn)來,將許唐給押了下去,埋藏十幾年的秘密,他恨不得立馬就查明真相。 而這個時候許氏,卻悠悠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誰說你可以走了。”金老爺子喝聲。 許氏,不這個時候改稱為許蔓,她冷然一笑,道:“我為何不能走?金啟雙將我休掉,我如今便不是金家的兒媳,你又憑什么攔住我?” “難不成你以為,你做了哪樣的錯事,就由你爹一人承擔(dān)嗎?” 許唐一家人他不會放過,可參與到里面的許蔓,他自然也不會放過。 許蔓有些不置信,她望著一臉鐵青的金老爺子,再看看她的兩個兒子,不由道:“我可是你孫子的娘,你如此對我,知不知道對于他們兩個來說,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傷害。” 她從頭到尾,擔(dān)憂的便是被休,其他的,根本不懼。 為何,因?yàn)樗膬蓚€兒子是金家的子孫,如果將她送入牢房,貼在兩個兒子身上的,便是抹不去的污垢。 她相信金家人是很恨她,可她更相信為了兩個孫子,除了將她休掉,不會再有任何的處罰。 “你也知道你是他們的娘,你就是這般為人母的嗎?”金蔣氏如何不氣,許蔓居然拿著她兩個兒子當(dāng)做擋箭牌。 許蔓不敢同他們繼續(xù)爭辯下去,而是對著兩個兒子哭喊道:“嘉哥兒,利哥兒幫娘跟你祖父祖母說說,我是做錯了,可我這一切為的是誰,為的可是你們爹爹啊?!?/br> 永嘉將祖母推開,直接面對他的親生娘親,仰頭道:“既然娘是為了爹,為何來央求我們,讓爹出頭不是更好嗎?!?/br> “嘉哥兒!”許蔓喝道,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大兒會這般對她說話。 不,或者早就知道大兒和她離了心,卻不愿意相信而已。 她將目光落在一直躲在后面的小兒,她喊道:“利哥兒,你乖一些,你幫娘求求情,好不好?!?/br> 永利一直在永新大哥懷里顫抖著無聲哭泣,可他哭了這么久,爹娘卻一直都沒看過他一眼,卻在這個時候,才想起了他。 可那又如何,不是為了什么以后的出息,只是因?yàn)樗撬哪镉H,他不愿意看到娘親最后落到那般的地步,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祖父,您原諒……” “住口!”出乎意料的,這句呵斥是永嘉開的口,他雙眼瞪大,吼道:“為何要求情,為何要為了她求情,就因?yàn)樗俏覀兊哪镉H,所以,哪怕她做出了事,都必須被原諒嗎?” “嘉哥兒,我生你養(yǎng)你,你不能如此不孝?!痹S蔓指責(zé),她臉上怒然,盡顯扭曲一片。 “你將我置在這般處境,要我如何孝?我要孝了您,便是對祖父祖母不孝,您教教我,我該如何孝?”看到娘頓時的啞口無言,永嘉仰頭大笑,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生在這般的家庭。 什么孝道,打從一開始,爹娘便沒有做到這一點(diǎn),又有什么資格來要求他們。 “行了,永新你將他們兩兄弟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