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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酒井的位置還真有可能在這個方位。 “我的老天爺啊,酒井定是在我家的院子里,你個臭跛腳的,這些年來原來就是賺得我家的錢啊。”婆子頓時彎身拍腿,她憤然起身,撲倒在龐氏身上,拉扯著她的絲,怒吼道:“你個賤婆娘,吃得我的錢,穿的也是我的錢,你趕緊著還給我,不然我定要將你告上衙門?!?/br> 此人正是跛腳隔壁院子里的人,平日里范氏羨慕嫉妒,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而現(xiàn)在,酒井指不準便是她家的,頓時心疼起來。 跛腳家因為桃花酒,平日里吃香的喝辣的,她住得近,家老小整日的聞著香,偏偏吃不著,年紀大的還能忍著,年紀小的每到吃飯的時候便鬧騰,她這個當長輩的如何不疼如何不煩躁。 想到跛腳家的銀錢,都是從自家的院子下面得到了,范氏是真的想撕了這些人的心都有。 她吼道:“快,將銀子拿出來,不然我抄了你們的家!” 話說完,眼前花,股子的土腥味迎面?zhèn)鱽?,長大著的嘴巴里,頓時撒進去了大堆的泥巴。 她就聽到前面?zhèn)鱽砹巳齻€字。 “挖到了。” 第五百四十六章 歸屬權 什么挖到了? 自然是地窖挖了出來。 好在里面放的酒罐子夠多,每個酒罐之間有些空余,勉強能夠擠進人。 而有了酒罐遮擋著,之間的空余雖然也又不少泥土,卻并不礙事。 金蕓直接挖了洞口出來,她伸頭看。 那不住撒潑的婆子想來是要失望了。 雖然直在挖坑,可這般廝打,怎么可能沒引起她的注意。 那婆子打的什么主意,誰能不知道,只是就著洞口看到的情況,以及下面猛然冒出的酒香,想來他們口中的酒井,位置并沒有在誰家的院子里。 而是正巧,在路的中央。 如果定要有個歸屬的話,酒井恐怕也是屬于村子里所有。 地窖雖然塌陷,卻也只塌了進口的位置,里面還是有小部分的空間。 見到從上面挖出的洞口,跛腳率先爬了出來,他看到周邊人的神情,便知道自己家的秘密被現(xiàn)了。 可在這刻,如果定要用什么來形容他的心情的話,恐怕就是放松吧。 他瞞了這么久的秘密,雖然被現(xiàn),卻以后便不用再提著心,整日的擔心受怕。 起初現(xiàn)酒井的時候,就是鄉(xiāng)親們走到這條道上,他都是擔憂不已,就怕有人會現(xiàn)。 后來賺了些銀錢,他以怕外來的車輛壓壞的理由,是填了層又層的泥土石子,就怕別覺。 卻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填上去的泥土石子,差點要了他的命。 剛才在地窖中,他們不是沒用工具,向上挖,就是希望能夠挖出條道來逃命。 可挖著挖著,就是見不到陽光,還差點弄得他們僅存的些空間,再次被泥土填上。 “跛腳,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焙喂墒谴遄永锏睦先?,今日正巧,里長外出幾日,并不在村子里,此時他代表著村子里問話,也是有資格。 跛腳并無隱瞞,他細細道了出來,可說出的話,如同酒樓中講故事般,極為的夢幻。 “笑話,你爹都已去世,誰能證明這是他告訴你的,說不準是你自己無意間現(xiàn),私自昧下?!狈妒下牶蠓瘩g,見到著酒井不屬于自家的,心中rou痛的很,更是埋怨當家的先祖,為何建房的時候,不再往邊上挪挪。這樣,酒井可是歸他們家的呢。 “不。”何果成搖了搖頭,他緩緩而道:“跛腳的爹還真是有如此行事,當年他無意中尋到塊紗布,上面畫了些圖案,只是年代久遠,已經(jīng)模糊不清,根本尋不到確切的位置。旁人笑他傻,卻不想,還真讓他尋到了?!?/br> “是,我爹尋了二十多年,雖尋到了酒井,卻來不及享受到這切,便離世?!滨四_平淡說出口,他年少時混賬,如果不是爹尋到的這口酒井,不說如今家庭和睦,恐怕連平日里的日子,都過不下去。 他道:“何叔,二十五年前,村子里劃分土地之事,您還記得吧。” 何果成剛要點頭,卻下鎮(zhèn)住。 跛腳再次道:“二十五年前,村子里劃分土地,我爹就已經(jīng)現(xiàn)了酒井,只是直未曾出聲。如果當時他將此地占下,想必就不會有今日之事生?!?/br> “那他為何不占?”何果成問道。 “是啊,我當日也問過他,為何不占?!滨四_笑道:“他尋了二十年,不說其他,哪怕他將尋酒井的心思放放,尋些其他的活計,我們家當時就不會過的那般辛苦,我娘也不會被活活餓死。可尋到了酒井,他卻從未想過占為己有,甚至是念著村子里鄉(xiāng)親。” “什么都是你說的,可如今,這酒井可是你們家人得力?!庇腥肃托?。 “是,他念著你們,可我不!”勾著嘴角的弧度緩緩垂了下去,跛腳恨道:“我苦苦相求,可是你們何曾伸出援手,哪怕只要點糧食,我娘也不至于被活活餓死?!?/br> “跛腳,當年你也不小,想必你也知道,那般年景,咱們村子里誰家還有余糧?說句不好聽的,救濟了你娘,該餓死的就是自家人?!焙喂蓢@氣聲,正如他說,鬧了旱災,那整整年,不止田地里的花都栽不活,滿村的桃花都死了大半,沒了花又哪來的銀子買糧食。 他們不比種糧食的農(nóng)戶,手里有存糧,他們作為花農(nóng)都是得花銀子買的。 又是收成極為少的年,糧食價錢上漲了幾十倍,他們?nèi)绾钨I的起。 那般困難的年景,又哪來多余的糧食分給其他人。 “可那是為了何?我爹如果不花費二十年的光景尋這口井,又怎么會家無分文,拿不出銀子買糧?”跛腳此時不知道該怨恨還是該喜,如果不是這口井,他娘不會死,可如果不是這口井,他們家這些年來,也不會過的這般富裕,他道:“我爹費了二十年尋這口井,換我用的這些年,也值了對吧?!?/br> “呸,你想得美,這些年你靠這口酒井掙了多少錢,這可是村子里的錢,你別想拿走!”范氏聽,哪里愿意放過到手的銀錢,連忙開口說道。 同樣的,周圍的鄉(xiāng)親們,立馬分成了兩派。 派如同范氏般,還有派,卻是低頭思慮。 正如跛腳所說,如果不是他爹,止不住這口酒井什么時候才能見天地,而至于買酒的錢,根本就不會有。 跛腳并沒有回應范氏所說的話,而是直直的望著何果成等人。 何果成自然不能人做主,將村子里的幾個老人拉攏到堆,商量了半響。 之后,才同緩緩走來,他道:“那桃花酒的秘方?” 跛腳隱耐住臉上的欣喜,他開口:“秘方自然會給你們,桃花酒以后的收成也盡數(shù)歸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