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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蔣氏一聽便明,臉上帶著不愉,她道:“你們可是收人家的禮?怎么能如此糊涂,三郎如今當了官,被查出來會被革職的?!?/br> “不不?!痹S氏連忙解釋:“收禮都是在之前,他當官后,我們便很小心謹慎了?!?/br> 金蕓冷笑,她道:“收不收禮,他這個官怕都是當不下去了,朝廷早已勒令,身為官員不得流連青樓,更別說他如此膽大妄為,還為一青樓女子贖身,納為妾?!?/br> 許氏聽到這番話,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 如果此話當真,納妾之事定是不可能,金啟雙的性子她明白,哪怕那女子再好,也比不上為官來的重要。 要知道,他盼望著當官,已經(jīng)盼了幾十年。 “娘,趕緊去宅子上勸勸,說不準啟雙是中了什么人的計,害他不能為官啊?!痹S氏高喊,她只能讓老娘前去,光是她去勸,哪怕是真的,金啟雙都說不準會認為她是誆他的。 金蔣氏這時候也有些慌了,她道:“你這丫頭,別攔著,我得去好好教訓那糊涂蛋?!?/br> 說完,推開小女兒一路跑了出去,緊跟著的便是許氏和舒氏兩人。 而呂氏也是一臉的感興趣,只是可惜,河兒還在修養(yǎng)中,她不放心讓她一個人袋子,想想便還是算了。 她道:“小妹,你怎么不跟上去?!?/br> 金蕓最不喜歡的便是金啟雙和許氏兩人,他們過的好,她不會參與進去,他們過的不好,她也不會管,只是開口道:“我剛瞧著香蘭手上受了些傷,你讓大夫來看看吧。” 她倒是挺佩服香蘭的,明明不會游水,卻下水救人,寧愿兩個人一起沉下去,也沒見死不救。 “哎喲,我這一急,倒把她給忘了,真是不該?!眳问吓闹笸?,當時情況緊急,她心中擔憂,倒忘記了香蘭那個小丫頭。 她可不相信什么主仆情深的鬼話,婧妍身邊的那幾個丫鬟跟著她十幾年了,結(jié)果要被發(fā)賣的時候,為了贖罪,將婧妍做的一些骯臟事全都給說了出來,那樣子,真是難看的緊。 倒是香蘭,才跟著河兒不過幾個月,卻如此情重,也是難為她了。 呂氏這般一想,更是內(nèi)疚到不行,當時如果不是香蘭掉進池子里,好歹支撐了河兒一段時間,說不準都等不到小妹下水去救,她道:“你也別閑著,跟我一道過去看看?!?/br> …… 而此時的香蘭,卻是一連串的咳嗦,臉上血色褪盡,因為咳嗦連休息都休息不好。 香蘭娘在一邊心疼得緊,用帕子敷在她的額間,一邊道:“你個逞能的家伙,又不是不知道你從小畏寒的很,這般天氣還下水救人?!?/br> “娘,你別說,越念我腦殼越疼?!毕闾m蒼白著臉,虛弱的撒嬌。 “你也知道你腦殼疼,那做事之前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呢?!毕闾m娘哪里能放過她,她的這個閨女從小就是一根筋,早知道這般就不尋關(guān)系將她送到姑娘身邊,就尋個輕松的小差事,也不會有這么多事。 她是府中的老人,看慣了許多寒心事,香蘭如此感染傷寒,如果幾日都止不住,引發(fā)了癆病,哪怕是救了主子,恐怕只有一條出路。 那便是被趕出府,送到莊子上等死。 一想到如此,香蘭娘眼眶都濕潤了。 “娘,我就說了小姑子做事做不好,當初你們不聽我的,硬是塞錢找關(guān)系將她送到姑娘身邊,如今才多久,就鬧成這般,如果她真的頂不住引了病,我們這些待在她身邊,難道也能免了難不成?說不準,我們一家老小都會被送到莊子上去?!毕闾m嫂子怒氣沖沖,心中早就有埋怨,這下可好,家里的銀子都給小姑子給敗了不說,簡直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越想越氣,繼續(xù)低吼:“你不為你兒子想想,也要你孫子想想啊,這沒多久,他就的出生,難不成你就讓他在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過一輩子?” 香蘭聽著臉上自責不已,她道:“不會的,如果真的不行,我會讓人給姑娘帶個信,姑娘心好,不會將你們都趕出去?!?/br> “說的好聽,姑娘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憑什么會念著你的好?!毕闾m嫂子叉腰說著。 第五百一十四章 啞巴 香蘭被說的臉上臊紅起來,她倒是沒有想過以恩挾報,而且她自認為對于姑娘并沒有恩情,畢竟姑娘最后并不是她救上來。 她道:“嫂子,我并不是這個意思?!?/br> 香蘭不知道如何去解釋,爹娘大哥對她一直都很好,可從大嫂進門開始,她便能感覺出大嫂對她的不滿,與其繼續(xù)待在屋里,讓爹娘大哥難做,還不如尋個差事。 一來可以遠離大嫂,再來也能掙些銀錢填補到家里。 在姑娘身邊當差,雖然輕松自在,卻并不能掙些什么銀錢。 姑娘是從小地方來的,當了主子并不知道該如何拉攏下人,從未想過,那些小錢去給下人一些打賞,她雖然不覺得有什么,可是其他的人便不會如此想。 其中很多次,她都能偷偷聽到一些人說姑娘小家子氣,聽的心中替姑娘難過,也便想著,要對姑娘更好一些。 “你還能是什么意思?為你替你尋這么差事,家里的銀錢都托關(guān)系找人,都花光了,如今鬧成這般,說不準上面不會念你不好,還會責怪你當時怎么讓姑娘掉進了池子里,怪你護主不當?!?/br> 香蘭嫂子是越說越氣,其實她是嫉妒的,如果她的爹娘也如香蘭這般,花些銀錢給她尋個好差事,憑著她的容貌與聰慧,又怎么會嫁到這樣的家里。 男人沒本事,在馬房里做事,一輩子沒出息,爹是外院干粗活的,娘也是一個粗使婆子,好不容易有個跟在姑娘身邊的小姑子,偏偏才沒幾個月就成了這幅模樣。 一想到她年幼同院的小伙伴,模樣比不過她不說,還木納的很,可如今不僅在繡坊做事,嫁的男人家里,還是一個小管事,簡直比她強得太多了。 “行了,香蘭做的又有什么錯,姑娘對她好,她念著姑娘,那也是正理?!毕闾m娘本瞧著兒媳懷孕,便不跟她計較,可兒媳越說越難聽,她實在是忍不下。 香蘭嫂子還想說些什么時,門外就傳來了聲響。 她也不愿意鬧的眾人皆知,便息聲開門。 他們雖是府里的老人,卻不被重要,就分到了一個兩房的小院子,旁邊住的都是和他們相同情況的人家。 她剛開了門,就瞧見是對面住的一婆子,她臉上笑的極其燦爛,道:“哎喲,你們還不趕緊著收拾收拾,主子就要上門來了?!?/br> 香蘭嫂子愣住,她不由問道:“什么上門?” 他們住的地方,可從未有一個主子來過,乍一聽,還如同做夢般。 “你家香蘭啊,四房的大夫人帶著金蕓姑娘來了,已經(jīng)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