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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已經(jīng)堆的高高,還沒到夕陽的出現(xiàn),他們就不得不打道回府了。 獵到的獵物可以自行處理,也可以在專門一處地方登記,等到閉園前,會進行一次統(tǒng)計,決出誰獵得最大。 之所以會這般的熱衷,也是因為這個獎勵讓不少人求之不得的。 雖然,到現(xiàn)在仍舊不知道獎勵的物件到底是何,可每一年寧園的獎賞都從未讓人失望過。 就是去年,寧園最大的獎賞二者其一。 正好是一文一武。 選‘文’則是九雯學堂的兩個名額。 可別小瞧了這兩個名額,入學的名額有限,每五年分配一次名額,分配下去的少之又少,就是再權(quán)貴的府邸,沒有名額也無法將子嗣送到九雯學堂。 從九雯學堂出去的學子,無一不是朝廷之上的人。 而選‘武’則是千人士兵的兵權(quán)。 要知道,不止上京就是其他地區(qū)的府邸之上,或多或少都養(yǎng)有士兵,可這些都是無法抬到門面上見人,反而的遮遮掩掩以防被發(fā)現(xiàn),真要被發(fā)現(xiàn)可就不是小事了。 而這千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可卻是過了明面上的,真要有了這千人的兵權(quán),里面要做功夫的地方有很多。 用的好,這千人比得上私下藏有的數(shù)千人啊。 一文一武,簡簡單單兩個選擇,在去年卻是讓頭名那人頭疼了許久,才下定了決心。 第四百七十七章 獵物 “金小少爺,收獲不錯,到目前為止,今日所得怕是您要名為第一呢?!庇嫈?shù)的人彎身恭賀,擺著一臉的阿諛諂媚。 金偃寧一聽,頓時高興了。 寧園從開園當天,一直到結(jié)束一共十五天。 每日都會有人計當天獵到的總數(shù),其中最高的一名,會得到一枚玉佩。 當然,這個玉佩就是再值錢,他們也不是買不起。 可是,在一年之內(nèi)憑借這塊玉佩,可以在上京數(shù)十家酒樓享盡難得的碧香酒,碧香酒本是貢酒,可因為一些關(guān)系,在上京數(shù)家酒樓也有得賣,只是數(shù)量極少,少到去十趟說不定都不能買到一次。 金偃寧摩擦著雙手,他道:“還有多少人沒回來?” 等所有人都回來后,他便能得到那枚玉佩,便能賣上十瓶八瓶的碧香酒,到時候他當水喝都不心疼。 那人道:“還有不到五對人馬,想來金小少爺一定很有機會的?!?/br> 而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道道驚唿聲,他們聞言望去, 就看到一群人,以及馬車上壘的高高的獵物。 不用去計算,就能知道到底誰的多。 計數(shù)那人臉上不由有些尷尬,前腳說金小少爺會是第一,現(xiàn)在卻又來了一個多的。 也不怪他說的嘴快,本因就是第一日,公子少爺們都還沒開始發(fā)威,也不過就是帶著人在周圍玩鬧。 而他口中的五對人馬,都是上京有名的紈绔,對比以往,表現(xiàn)的都是淡淡無奇,他想來今年會如此,沒想到的是,立馬就被打了臉。 可以說,他寧愿被打臉,也不用看到金小少爺黑沉的一張臉,甩手離開。 “童少爺威武啊?!?/br> “多日不見,童兄這般厲害,想來最近是下了大功夫吧?!?/br> “今日奪冠必定是你,童兄可別吝嗇,許在下一小杯碧香酒啊?!?/br> 一聲聲的道賀奉承,讓轉(zhuǎn)身準備離去的金偃寧停止了腳步,回轉(zhuǎn)身子一瞧。 童府的少爺,可不就是童培九。 金偃寧咬牙,他也是前段時間從母親那得知,童府的人將他們家給耍了一道。 雖然知曉的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將婧妍meimei和這個童培九扯在一起,他自然是從中摸索出一些什么。 兩個年紀相當?shù)哪信?,還能有什么。 定是婧妍meimei臉上劃傷之后,此人有了退意。 對于家中的兄弟姐妹,金偃寧道不是說關(guān)系很好,但最起碼別人沒惹到他的頭上,關(guān)系還算融洽,再來了,這件事是關(guān)系到自家府上的顏面,沒遇到還好說,可遇到了,他怎么能不管。 抬著胸,板著一臉,瞧著就是要去尋找麻煩的樣子。 金蕓伸手就是將他給攔住,不攔住如何是好? 這才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已經(jīng)惹了兩伙人,再讓他如此下去,指不準整個寧園的人他都能得罪完。 金蕓到不是怕他們來找麻煩,而是覺得煩,這一次兩次的,打擾到的可是她的寧靜。 她挑眉道:“你再敢惹是生非,惹一次,我揍一頓?!?/br> 聽著輕飄飄的一句話,金偃寧縮了縮脖子,他知道他根本沒法反駁。 沒多想,到底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心中想著,讓這個姓童的小子等著,等到他一個人的時候,定要用鐵鞭好好教訓教訓他。 被恭維著的童培九有些自得,可側(cè)頭看到離開的金家小少爺?shù)纳碛?,不由有些悻悻然?/br> 對于自己的親事,母親自是詢問過他的意見,他曾經(jīng)在幾次宴會中遇見過婧妍姑娘,很是溫柔可人的姑娘,雖然了解不多,但真要娶妻的話,與她相伴一生也不是難以接受。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快要定下來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 當時母親跟他提起時,童培九雖然訝異,但心中也沒有想過反悔。 畢竟這只是意外,并不代表婧妍姑娘的品格不行,就算臉上有傷疤,用藥無法治好,可也有其他方法能遮擋,就算無法遮擋,他也不是很難接受。 可當他跟母親表明,母親并不贊同。 身為母親又是他的大姨,對他的事很是謹慎,雖然所做的每一件對他都是屬于好意,可是,童培九覺得有些壓抑,還有的便是對于金家的愧疚。 雖然這件事并沒有傳出去,但兩府是通過氣的,對于金府來說,這絕對是一個難堪,對于婧妍姑娘更甚。 瞧著遠去的身影,童培九想著,這幾日如果可以,定要尋個機會好好與金家少爺說上一上,表達歉意。 “培久,好家伙,今日怎得這般神武?”一人勾著童培九的肩膀,湊上前小聲的問道,仿佛是希望他傳授一些。 如果是其他人,何游到不覺得驚訝,只是今日一個兩個都如此厲害,還都是以往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家伙。 金偃寧他不熟,沒法上前去問,可童培九兩人還是有一些的交情,而且童培九的性子比起金家的小少爺來說,簡直溫順很多,這么多年來都還沒見到他生氣。 童培九一笑,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一處,小聲道:“我也是饞了碧香酒許久,這才帶了高人前來,頭名不用想了,但每日的第一運氣好說不定能遇到一次?!?/br> “那還真被你遇到了?!焙斡胃袊@他的好運,側(cè)身回頭去往他指的那人。 只見那人身高修長,站在高大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