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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殷勐地一寒,卻馬上兩手相拍,道:“是啊,姑姑所說正是,到時候讓黑冀與那頭玩物比試一番,我就不相信它能逃過黑冀的厲牙。” 說完,就連忙跑出去安排,不一會兒的功夫連個影子都沒。 孟氏咬著后槽牙,心中又是一陣的心煩。 她的祖父是將軍,可惜子孫眾人卻沒有一人有能耐。 文不成武不就,靠著祖上的蒙陰,在上京內還是能說的上話。 可從祖父去世之后,隨著一天天過去,生活的是越來越吃力,勐然間回頭,她爹才發(fā)現,當年那個他一直看不上,卻被祖父極為看中的金啟全,居然不知不覺中超越了孟府。 孟府多了圣上看中的女婿,自然是萬分欣喜,可隨之而來的,便是算計。 “華裳,金將軍待你是好,可是偌大的將軍府不能沒有一個繼承人,嬌嬌到底是個閨女,難不成你要將這一切都便宜了金府的那些人?” 孟氏攆緊雙拳,不便宜了金府的人,就能便宜了孟殷不成。 爹的意思,她怎么不明白,與其到時候要過繼一人到她的名下,不如就過繼孟府的人。 而他所說的人便是孟殷。 孟氏冷笑一聲,不說其他,孟殷如今已冠禮,不出兩年必定成婚,讓這樣一人過繼她的名下,豈不可笑? 雖然她身為姑姑,可她不得不說,孟殷本就是一個敗家的紈绔。 除了有爹娘的寵愛,純粹就是一個廢物。 又憑什么讓這樣的一個人,來占本該屬于嬌嬌的東西? 想到這里,孟氏又嘆氣閉眼,攆緊的手放在小肚,可如同爹所說,難不成真要便宜了金家的那些人。 她這一生,不會再有奢望,除了嬌嬌以外,不會再有一兒一女。 可讓將軍納妾生子,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如此一來,金家和孟府之間該如何去選,這根本就不用做他想。 她曾考慮過,以后可以給嬌嬌尋個贅婿,可將軍卻從未有這個想法,反而提過一兩次讓他的侄兒性子不錯。 孟氏抬頭,瞧見那三個嬉笑的孩童,性子不錯又如何,也要看有沒那個命。 可她不會知道,帶著陰毒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逃過金蕓的眼。 如果說什么讓金蕓最為敏感,那便是這種目光。 孟氏! 金蕓臉上挑起一絲的笑,還真想看看,這人會有什么動作,如果光只是靠著眼睛去殺人,那可真夠遜的。 而就在眨眼之間,來尋金偃寧麻煩的人就來了。 “金家少爺,怎么樣,咱們比試一場?”孟殷一臉的吊兒郎當,眼中的嘲諷顯而易見。 來到這里還能比試什么,再一看到此人身邊跟著的一頭黑狼,金偃寧再傻都明白。 黑狼不比白旬,眼露兇惡,呲著牙,仿佛一觸即發(fā)。 白旬此時沒有了之前的悠閑,也是緊繃著身子警惕著。 如果是以往,不說其他,就看著對面人眼中的嘲諷,金偃寧怎么都會立馬答應,而此時他卻說道:“不比不比,本少爺哪來的閑功夫和你比什么試?!?/br> 說完,還覺得這人純碎是來找麻煩的,兩只本來就大的眼睛狠狠的瞪了過去,顯得兇狠無比,仿佛是和那頭黑狼比很似的。 第四百七十四章 靠山 以前,白旬在金偃寧眼中,充其量就是一個拿出去炫耀的寵物,而現在那可是比自己都來的重要,哪舍得白旬受一點傷。 頓了半響,他再次道:“你給本少爺盯好了你這頭蠢狼,真要傷了我家白旬一根汗毛,本少爺準得鬧到你府上?!?/br> 說的跋扈,卻又極其認真。 孟殷哽塞,他知道金偃寧還真做的出這樣的事來。 金府的小少爺名揚上京,便就是他因為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一人鬧去了相國府,鬧得相國公雷霆大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甚至帶著人去金府討說法,結果金府三老爺當即進宮尋圣上哭訴。 其中如何外人并不知曉,唯獨知道的是,在那之后圣上當著朝廷眾臣的面被呵斥不說,金府所有的店鋪都拒絕賣于相國府上的人。 別的店鋪到還好,可金府是什么人,是掌管世上兵器的上京金家。 那整整一年,沒有一家的兵器鋪將兵器賣于相國府,就是相國府中的人拖其他人去買,被發(fā)現后,同樣是終身不賣。 時間一長,就是國公府上的菜刀壞了,尋遍所有的地方,都買不到一把。 最后無奈,相國公只能低下頭顱上門道歉,這才解決了困境。 至于那個惹得這個金府小少爺的人,從那個時候就沒在上京再見到過了。 如果是其他人,孟殷不說真會讓黑冀去攻擊那頭白狼,就是扯扯嘴皮子還是會的,可偏偏這個金偃寧,他就是再惱,也不敢輕易得罪。 誰讓人家身后站了個寵他到極致的祖父,還是沒有任何理由就敢進宮去鬧的祖父。 真要鬧到那個地步,孟府可不會為了他去得罪金府的人。 孟殷咬了咬牙,偏偏什么都不敢說,忍著一臉的怒意就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金偃寧瞧著他擋在前面,不愿意離開,便道:“怎么,瞧你的樣子,比試不成,還準備打我一頓?” 說著這話的時候,金偃寧一臉的希翼,仿佛希望對面的人就這么打過來。 身邊有這個怪力女在,說不定就打的這人鼻青臉腫,鬧得整個寧園就熱鬧了。 到時候,他到要看看,誰還敢欺上門。 “怎么會,誰不知曉金府少爺的厲害,給在下幾個膽子,都不敢得罪?!泵弦笃D難的說出,最后還是帶著滿腔的憤怒離開。 離開的步伐顯得很是匆忙,仿佛耳邊傳來陣陣的嬉笑聲音。 “不作用的東西,給他幾個膽子都不敢得罪本少爺?!苯鹳葘幚湫σ宦?,他雖然紈绔,可又不傻,如果不是背后有祖父靠著,他怎敢這般的肆意妄為。 可他卻知道一點,不管他是如何的惹事,祖父沒有半點不滿,甚至還會專門來給他收拾爛攤子。 漸漸的,金偃寧怎么都會知曉一些,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祖父,或者說是金家,要的就是他的紈绔。 既然有府邸支撐,他有怎么會讓他們失望,要長進也許很難,可要在一個紈绔子弟,完全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再來,能如此肆意行事,簡直太對他的胃口了。 ‘啪’的一聲,后腦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本還沾沾自喜的金偃寧痛的一咬牙,正要回身去罵的時候,頓時熄了火。 他苦笑道:“蕓姑姑,在下剛才好像并沒有得罪與你吧?!?/br> “別這一臉的放蕩樣子,教壞人?!苯鹗|一臉的嫌棄,仿佛這人還那般,她又會下手。 金偃寧頓時無語,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