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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誰。 本以為壯壯是對這花感興趣,哪里想到壯壯接了過去,又伸手向前遞了出去。 微微側(cè)頭盯著對面的人,仿佛疑惑他們?yōu)槭裁匆ㄓ植荒脕?,便想了想,便直接扔了過去。 也不知道壯壯是不是隔代遺傳了他姑奶奶的怪力,這么一扔,恰好就扔在了對面王管事的頭頂之上。 …… …… …… 一朵花又多大的力氣,可以說根本沒有,可王管事卻覺得頭頂發(fā)熱,雙手攆緊,氣的鼻孔綻開,這些不要臉的人,就是因為和家主有關(guān)系,才厚著臉皮趕著上門。 現(xiàn)在還踩著他頭上,下了他的面子,絕對不能輕饒!! 他道:“你們上去,將這幾人都帶到九少爺院子里,聽從他的發(fā)落!??!” 第四百六十八章 侍從 王管事能不忌憚,其他的人可不敢。 哪怕就是心里瞧不上,卻也不敢貿(mào)然得罪,再怎么說,那也是他們的主子。 他們就是在有單子,也知道,真出了什么事,去頂罪的也是他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管事的定會猶如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慘的便是他們。 但是,不能得罪主子,更不能得罪王管事,畢竟王管事是他們的上頭的人,他們在府邸過的好與不好,可是這人就能決定的。 一個兩個的都不能得罪,可是,做做樣子他們會啊。 每個人雖然是上前了幾步,手上都是做的抓人的樣子,可臉上都是帶著小心翼翼的歉疚樣子,仿佛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金蕓瞧著好笑,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都是永華幾個猶豫了半響,最后到底沒一直躲在她的身后,反而向前邁了幾步。 雖然仍舊巴巴的貼著她,卻也是進步了不是,最起碼愿意一起抵抗。 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身邊挨著的大頭,說道:“都上去試試?!?/br> 她知道大頭他爹在私下教過他們幾招,只是不知道他們幾個學的如何,正好現(xiàn)在能看看。 雖然對面的人多,可是一眼就能瞧出這些人的裝腔作勢,就算真的動手,也不會真的傷到大頭幾個。 再來,就算傷到了,金蕓也覺得無所謂,只要下手不是太重,她都不會去管,對她來說,男孩子受些傷,根本無礙。 于是,有著小姑再后面撐著,永華幾個是大著膽子就沖上了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身后壯著膽子,永華甚是威武的很,對于前面的人是看都不看,咬牙就向著他們后面沖去,擒賊先擒王,就是看準了王管事。 王管事甚是苦惱,這幾個小兔崽子不費什么力氣就沖到了他的身邊,對著他就是拳頭招待,不用想就知道,定是擋在他前面的人沒有盡力。 “該死,氣煞我也?!蓖豕苁虏还懿活櫍焓志褪菍χ蝗擞帽M拍去,至于之后會有什么后果,他根本就不擔心。 到底是個壯碩漢子,重重的一巴掌下去,怎么可能不受傷。 可哪里曉得,手剛剛伸到半空之中,手腕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痛到他一下子就縮回了手。這還不止,因著縮了這么一下,大腿的地方又被個臭崽子給狠狠的踹了一腳。 永華可是看明白了,定是小姑再背后出手,不然他早就被一巴掌扇倒了。 不過,有小姑在身后,他們幾個就更加的不怕了,對著向他們打過來的拳頭,躲都不躲,就是覺得小姑在身后能幫著他們。 結(jié)果…… 不過一會兒,三個垂頭喪氣,臉上青腫的小家伙,一臉幽怨的望著他們的小姑。 金蕓抿嘴一笑,不給他們一些苦頭吃,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最后的最后,這場鬧劇自然是以金蕓這方‘大獲全勝’,安然回歸。 至于被抓到那什么九少爺?shù)拿媲叭フJ罪,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后面渾身是傷,怒的滿臉黑紅的王管事是如何在背后告狀,這事,金蕓就不會管了。 告狀就告狀,她還真不怕。 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幾個家伙就帶著傷回來,可把屋子里面的眾多女眷心疼的緊,按著金蔣氏的說話,那就是去尋人打回來,至于以四老夫人的身份去討個說話,她暫時還真沒想起。 好在后來被金老爺子給壓住,并道:“這事你別管,交給我就是了?!?/br> 后續(xù)到底如何,誰也不知道,只是當很久以后,一臉落魄的王管事再次見到永華三個時,是一臉的不甘卻又無法,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而海波和得喜怎么都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們的一時不忍心,居然被調(diào)到了這幾個少爺?shù)纳磉吽藕?,雖然這個少爺他們都不熟悉,甚至有些人還背地里嘲笑他們,跟在了府里最為不得寵的人身邊。 可是,對于他們兩個來說,那也是天大的機遇啊。 就是再不得寵,那也比他們當個雜役來的強,再說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誰又能說的了以后的事。 得喜口牙伶俐,跟著永革身邊伺候著,只要遇到有什么針對他家少爺?shù)氖?,那是說的口沫滿天飛,極為護著自家少爺。 而海波性子比較穩(wěn)重,跟在永華身邊,時不時少爺做些什么出格的事,還能勸勸,不會跟著一起胡鬧。 就大頭,卻是金老爺子親自去挑選了一人,此人名元柏,是府邸的家生子。 卻也有來頭,當初金老爺子被驅(qū)趕離開,身邊伺候的人都被貶到了郊外偏遠的莊子里,雖然說是待在莊子里,卻被人困在那片小地方,終身沒能離開。 元柏是老爺子以前伺候的小孫子,今年也不過十歲而已,卻極為穩(wěn)重,小小的年紀識得詩書不說,心思也謹慎得很。 到底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金老爺子早就明白,大頭以后怕是比兩個孫子更為出色一些,既然真是將他當做了自己孫子來對待,就早早為他打算起來。 有元柏跟在身邊,自然是讓他放心一些。 再來,再他去尋當年的侍從之前,元柏從出生一直被困郊外的樁頭,可是,他從小就是個練武的好料子,跟在他祖父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成效。 等以后真的再發(fā)生這樣挨揍的事,不說會不會受傷,卻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孫子身邊有人伺候了,家中其他晚輩身邊自然也不能忘記。 之前,他們身邊跟著伺候的,都是金曹氏尋來的人。 不說金曹氏會不會有什么打算,可真將這些人放在身邊,他們怎么都不會安心。 金老爺子自然也是知曉,可是初來乍到,手邊無人也拿不出多少銀錢,根本做不了什么事,哪怕就是不放心,也只能先用著大嫂放在身邊的人。 這段時間來,金老爺子也不是什么事都沒做,而是從老婆子那拿了些銀子出來,硬是在外面尋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