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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起這次,她就十分的不滿意。 只是,后來偶然從丈夫那知曉,除非必然,家中的兒女許配婚事,盡量不要挑選朝廷之人。 雖然不知曉為何,當(dāng)熊氏知道,府邸中決定的事,憑她一個婦道人家并不能左右一二。 不能挑選朝廷的人,那唯獨只有為商的府上,可這個世上商家,除了他們金府,還有誰家能比的過? 與其挑一個連他們府上都比不過的人家,還不如選童府,最起碼,有個做宰相的祖父在,當(dāng)孫子的說不定還能有所為。 便想著和童府的透透口風(fēng),到時候讓童府的人來爹娘去商量。 她就不相信,有個這么好的人家,爹娘會拒絕。 可熊氏哪里想的到,婧妍才出事沒幾天,童府來人看望,可說話的意思,明顯的就是表示,之前不過就是隨口的一句玩笑話,不能當(dāng)真。 熊氏如今又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她跪坐在地,猛然伸手抱住了娘的雙膝,哭訴道:“娘,您可一定要為婧妍做做主,童府這般的行為,讓婧妍以后如何能見人啊。” 金曹氏一口氣噎在喉間,她使勁將趴伏在身上的人推了出去,厲聲道:“蠢貨,你如此作態(tài),是想將這事鬧得眾人皆知不成,到那個時候,婧妍才是沒臉見人。” 如今,唯一要慶幸的,是這件事并沒有傳出去,就算他們吃了虧,被童府的人如此對待,那也是私底下的事,并不會傳到外人耳中。 金曹氏定然不會就這般算了,只待以后,定會將此時的羞辱,全部還回去。 同時,她看了一眼哭得失態(tài)的熊氏,是萬分的不喜。 熊氏這些年,不管是遇到什么難事,便唯獨會一種。 那便是哭鬧,年輕時還好說,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但現(xiàn)在,金曹氏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心中不由想到了之前。 后宅的主權(quán),她定是不會讓出去,可有很多小地方,她不介意放權(quán)出去,可她的那幾個兒媳,一個比不上一個,熊氏身為金府的長媳。 可瞧瞧,一遇到事,除了會哭會鬧根本撐不住事。 金曹氏不得不說,三弟妹還是比她有些眼光,如果她的兒媳能像唐氏那般能力,她也不是不愿意將一些小事的權(quán)利放出去。 但是,就憑熊氏幾個,止不住到時候就是一大堆的爛攤子,還等她去收拾,既然這樣,還不如不放權(quán)出去。 此時的熊氏根本就不知道娘的想法,如果知曉,指不定會嘔死。 誰又愿意一大把年紀(jì)哭哭啼啼的,可是,她現(xiàn)在除了哭又能如何,手中無權(quán),就是府中的下人都是看跌下菜,更別說外人。 就算她身為金府的嫡媳,誰又不知曉她就是個單架子,就是她真的鬧去了童府,也不過是讓人恥笑,并不會重視的。 熊氏弱弱的道:“娘,那該如何是好?婧妍臉上是有傷不錯,可太醫(yī)都說了,只要好生養(yǎng)著,過個幾個月定是連印子都瞧不著的。我們?nèi)ヅc童府的說上一聲,說不準(zhǔn)……” “夠了!”金曹氏厲聲喝止,臉上是止不住的怒火。 熊氏接下來的話,她自然知曉是什么。 和童府的人說清楚,然后又讓兩家聯(lián)親,這將他們金府的臉往哪里放? 她喝聲說道:“熊氏,你給我記清楚,哪怕婧妍就是再也嫁不出,咱們金府的臉面也不能讓人給踐踏在腳下?!?/br> 熊氏愕然,她連忙解釋道:“娘,您誤會了,媳婦并不是這個意思?!?/br> “行了,回去吧。”金曹氏揮了揮手,并不愿意在看到她,只不過,好歹在最后,再加了一句:“童府這次的事,我定會記在心中。再來,咱們金府的姑娘,還不至于尋不到好婆家?!?/br> 古嬤嬤好不容易將人給送了出去,將又屋子里面其他的丫鬟給叫了出去,回身看著臉色憔悴的老夫人,不免有些擔(dān)憂,她上前伸手撫上老夫人的額間,輕輕揉捏著并小聲說道:“老夫人,您也別cao心了,如您所說,金府的姑娘不愁一個好郎君。” 手指輕揉著太陽xue的位置,金曹氏緊鎖的眉頭總算舒展了些,她嘆氣的說道:“真話實話,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么。婧妍那丫頭臉上真的留了疤,郎君好找,但真要尋個十分不錯的人家,難啊。” 古嬤嬤并沒有回話,而是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好讓老夫人更加的舒適些。 自家府上的姑娘也是可惜,哪里不好,偏偏臉上劃了條傷痕,就算是身子上,也能遮掩一番,可臉上又如何能遮掩的了。 先尋來的大夫并沒有將傷口處理好,直到對于外傷來手的太醫(yī)來瞧,才發(fā)現(xiàn),傷痕的里面還有些碎沫并沒有清理干凈。 不清理干凈,傷口定會起膿,難以長好。 可要清理,必須將傷口再劃開,硬生生的將臉上的rou割開,不用想,便知道有多痛。 偏偏,姑娘堅持了下來。 唯獨可惜的是,太醫(yī)臨走的時候跟老夫人委婉的說過,哪怕用了良藥,臉上的疤痕怕都的留下一些,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盡量讓疤痕不明顯而已。 這話,老夫人是對誰都沒有說過,更是交待太醫(yī)往好的說。 “如果不是因為婧妍那丫頭可惜了些,剛才我又如何會開口安撫了一下?!苯鸩苁祥_口,對熊氏說的最后一句話,不過就是知道,今日的事熊氏定會和婧妍交個底。 將她的安撫帶給婧妍,也是希望她不要想得太多,好好養(yǎng)病罷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 堂兄妹 金曹氏的這一番話有沒有安撫的婧妍,她并不知曉。 只是,在接下來的很多天,婧妍自稱是養(yǎng)病,并沒有出現(xiàn)在府中,而是一直待在閨房里面,足不出戶。 而在方亦烜面前顯擺完的金蕓,卻是接連著幾天的好心情。 更得知,家里的幾個小家伙要前來,更是期待的很。 有小家伙們在,無聊的時候還能逗逗他們,不至于無聊的到處打轉(zhuǎn)。 不過,現(xiàn)在金蕓也不是沒事做,滿屋的畫冊想要看完,很容易。 但要摸索清楚,并牢記心里,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最起碼,十天半個月肯定是不行的。 這日,金蕓仍舊看的入迷,手中拿著的是一本關(guān)于鐵鞭的畫冊。 她接觸鐵鞭的次數(shù)很少,主要是,無法完全控制。 鐵鞭做為武器,使用的好,甩起來密不透風(fēng),對方想要近身,很難。 金蕓接觸的少,便是使用起來,不是不能用,而是不順手,用起來很是怪異。 鐵鞭柔軟,根本使不上力。 用長鞭作為武器,金蕓只嘗試了很短的時間,便徹底放棄。 當(dāng)然,她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 金蕓曾經(jīng)就見到過一個使用鐵鞭,使起來行如流水,戰(zhàn)斗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