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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都是假想! 金蔣氏是受了打擊,可架不住人家身子骨好,雖然還有些發(fā)暈,身上卻還是有力氣的。 她是故意將重心壓過去,但孟氏真的倒下去,她也有力氣能讓自己站穩(wěn)。 “娘,您小心著些。”不過短短幾息,孟氏額頭上就冒出了細(xì)汗,費(fèi)力的攙扶金蔣氏走路,她就累得不輕。 特別是雙腿膝蓋的地方,當(dāng)時跪得太猛,兩個膝蓋處都烏紫成一片,疼得令她冒汗。 金蔣氏瞧著她走路的樣子,便對著金蕓道:“臭丫頭你也真是的,打就打了,怎么就不知道輕些,不知道你家四嫂是個高貴的將軍夫人么?!?/br> 孟氏聽得就是倒吸氣,敢情她受得打還是該的。 第三百四十五章 各有各的心思 家中本就是多事之秋,現(xiàn)在金啟全躺在屋里,許氏頓時就不樂意了。 雖然嘉哥兒接了回來,可他的罪名仍舊沒有洗脫,如果一輩子背上殺人的罪名,嘉哥兒以后的日子都得毀了,別說什么前途,就是以后想要成家都是難。 四弟的屋子,她身為嫂子的自然不能單獨(dú)去,而四弟妹那,經(jīng)過上次的交談,許氏心里有些慌亂,也不想去。 可時間托得越久,心里是越害怕,只能找到了三郎,讓他去探探四弟的口風(fēng)。 她道:“四弟受了傷,于情于理你都得過去探望一番,不如我備上禮,你過去一趟?” 他們一家并沒有住在皂果巷的宅子里,只是偶爾無事的時候會上門一趟。 許氏這次無比的慶幸,慶幸當(dāng)時因?yàn)榧胃鐑旱木壒室患胰税崃顺鰜怼?/br> 雖然不清楚宅子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瞧著四弟都受了重傷,她那個一直帶著傲氣的四弟妹更是乖巧的很。 想到這里,上下唇又疼得厲害,這件事絕對與金蕓那丫頭脫不了關(guān)系。 而這時,金啟雙甩袖,他道:“無知婦人,我身為兄長為何要帶禮去看望弟弟,只因他身為將軍?” 話里帶著連自己都能聽清的嫉妒。 他本該是金家最有前途的,而現(xiàn)在,不說高高在上的金將軍,就是大哥二哥,他如今都應(yīng)對都有些乏力。 “你?!痹S氏氣急,三郎一直將面子看得極重,可現(xiàn)在也無需他放下多低的態(tài)度,只需稍稍賣個好,難不成四弟還會拒絕不成。 況且其他不說,如果有四弟能搭把手,他想要什么仕途沒有?為何這么簡單的事情,一直自擬最聰慧的他怎么想不通。 她平息心中得不順,道:“你也說他是你親弟弟,他受傷了你去看望一眼又如何?!?/br> 金啟全啞然,又不想和個婦人去辯解,起身甩著袖擺就出門離開,留下一句:“要去你自己去。” 許氏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她真的不想往宅子那跑一趟,可不跑不行,嘉哥兒的事放在那不管不行,而且她這個四弟妹中有些邪性,像是知道一些什么,總讓她心中不安,就怕孟氏一時嘴快說了出來。 真要到了那時候,倒霉的那個,不是四弟一家,而是他們。 或者說,是她吧。 許氏站在門檻,她望著院子里凋瑟的景色,不由嘆氣。 想起年輕時的做法,她并沒有后悔,四弟如此,是他的造化。 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劫。 搖了搖頭,將心中壓抑的情緒撥開,許氏走到一旁的庫房。 拿出貼身的鑰匙打開,里面放著的是她這些年偷偷置辦下來的。 到底是個讀書人,自然比刨地容易來銀錢,雖然一直在爹娘面前賣著窮,日子其實(shí)過的不差。 可自己來的銀錢要她拿出來供一家人,許氏自認(rèn)做不到,三郎更是如此。 這才在鎮(zhèn)上偷偷摸摸的置辦了一套小院子過起了小日子。 本以為在金家人中,自己一家才會是能出頭的那人。 兩個孩子自幼讀書,嘉哥兒更是多個夫子夸贊過,卻不想,在一切美好之時,所有所有都被打破。 她再次巡視周邊的物件,本一切都該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卻一點(diǎn)都提不起興致。 這些物件在她眼中算是好的,可對于四弟一家來說,怕是很粗簡吧。 心中想著,卻隨意拿起了幾樣,裝置好,就準(zhǔn)備離開。 拿著幾個盒子,雖然不重,卻好像有個石頭壓在身上,重的厲害。 她現(xiàn)在是認(rèn)清了,不管承不承認(rèn),今日不同往日,該放下的終究要放下。 只是希望以前的事情如同過眼云煙,千萬不要再被提起。 來到宅子,臉上努力的擠出了笑容,敲了敲門。 黃州開門的時候,擠出的笑容終于還是垮了下來,人真得不能比人。 瞧瞧,一個守門的老頭子,身上穿得是全新的衣裳,堆滿著皺眉的臉上盡是笑容。 有些刺眼。 剛剛才想通的事情,立馬被推翻。 富貴險中求,不正是于此嗎? 能住上好房子,伸手就有丫鬟們伺候,她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陪著三郎算計家人,辛苦培養(yǎng)兩個孩子,更誆騙父母,最后想好的不就是這些嗎? 可現(xiàn)在,這些都在眼前,仿佛伸手可觸。 許氏進(jìn)了宅子,第一次細(xì)細(xì)打量周身。 她走的很緩慢,心境卻變化的很快。 并沒有去前院尋四弟,而是繞著長廊,去往某個院子。 孟氏定有想法,不然有了她的底細(xì),為何不直接明說出來。 不過就是想要拿捏她,既然如此,她和金家的這些人,相處的怕也是不好。 孟氏有孟氏的想法,她有她的打算,既然針對的是同一人,她們之間就能夠相處下去。 這個時候,許氏是信心滿滿。 她認(rèn)為,孟氏是高門閨女,再加上她,難不成還斗不過這么一家子么? 只是,不知道她知曉孟氏同樣被教訓(xùn)后,這樣的想法,還堅定不堅定。 …… 許氏朝著作死的方向而去,金蕓卻有些手癢了。 從晉級到現(xiàn)在,過去了十天。 這十天內(nèi),到還真有鐵匠尋到了礦洞。 是礦洞而不是礦脈。 盡是些薄薄的一層,根本挖不出多少生鐵。 可再少,也比她毫無收獲來的強(qiáng)。 真的不該太過于沖動,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異能根本就沒有自動修復(fù)過來,一下子消耗空全身的異能,想要修復(fù)到能使用,最起碼還要幾天。 這樣算下來,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上山尋礦脈。 將手中把玩的樹枝折斷,本以為自己是志在必得,結(jié)果到好,怕是要毫無收獲了。 想到方亦烜手中的那把寶器。 鐵扇自帶琉光,真不知道是何等模樣,好想瞧上一眼,更想上手把玩一下。 她站了起來,微微歪頭,單手拖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