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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鐘嬤嬤到底還是開口勸道,這時候祖孫之間的關(guān)系,可不能有什么不妥。 “她當然不知道,從小到大就會依著自己的性子來,她爹爹為她尋了個這么好的人家,聰明的人都知道該如此過活,偏偏她,三天兩頭的惹的孫家人生氣,還鬧到了我們府上。”施老夫人是真的氣到了極致,她低吼:“都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偏偏她還不自覺對娘家的人指手畫腳?!?/br> 老夫人能如此說,鐘嬤嬤卻是不敢附和,誰不知道大姑娘是老夫人的心肝,從小就帶在身邊,疼愛的緊。這些話不過就是氣話,當不得真。 她道:“香寒您也知道,是個很懂恩的閨女,這十幾年來您對她的照顧,她肯定不會忘記,既然如此,不如就著香寒,看能不能走走金將軍的關(guān)系?” 這般說起,施老夫人心中真的有了些想法,她雙眼盯著桌面,開口道:“這事不能馬虎,可得容我好好想想,再做打算。” 先不說施府在謀算什么,鎮(zhèn)上如今流傳的話語,也是越傳越廣,越來越離譜。 第三百三十三章 長棍的滋味 “聽說了嗎?千植堂的大夫之所以要殺人,是因為那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周邊的山頭有寶藏?!?/br> “寶藏?老夫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可從沒聽說過在這方圓百里有什么寶藏?!?/br> “那您可是孤陋寡聞,知道那大夫殺的是何人?就是一乞丐,杜大夫在鎮(zhèn)上名也有利也有,為何偏偏要殺個乞丐?” “這般說來到也是,不過當真有寶藏?這地界可沒什么能藏的了寶藏的地方。” “哈哈,老人家您就將一個地方忘記了,郊外的廢墟,您可還知曉吧…” 郊外的廢墟,便是許三等人做乞丐落腳歇息的地方。 這片廣闊的地界,除了他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了無生煙。 只因許久前的一場屠殺,這里生活的所有百姓無一幸免,據(jù)那時候的人說,一夜過去,地面盡是殘肢碎末,墻面、街道都被染成了紅色。 直到近些年,才退了紅,恢復了原先的顏色。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發(fā)生了幾起詭異的事后,再沒有普通人敢上前一步。 流言傳得沸騰,這個時候,金蕓手上拿著一根長棍,在金家人眼中,這根長棍很是熟悉,從拿回來后一直放在堂屋,還沒有使用過一次。 而這次,金蕓找到了機會。 堂屋中間站著的是苦瓜臉的永華,此刻他極想撒腿就跑,偏偏又不敢。 將頭望向旁邊的爹娘,帶著求救般的眼神。 哪想娘偏頭過去不望他,爹更是一臉的興致盎然,頓時就想灑兩滴淚水。 他倔強道:“我沒錯,我只是想救胡大叔?!?/br> 沒錯,外面?zhèn)鞯脽峄鸪斓氖裁粗蓛罕闶沁@個臭小子,金蕓直接將長棍甩在他的身側(cè),‘啪’的一聲巨響,讓眾人嚇得一跳,她道:“為了救一個不熟悉的人,將自己處于危險之中,這就是你所謂的救人?” 說著,拿著長棍抵在他的腰間,又開口道:“如稍有差池,你這里將會多一個窟窿,運氣好點,也許只會流些血,運氣差點,指不定連里面的腸子都能露出來,你是想一輩子趟著個腸子過日子不成。” 永華被說的一臉的蒼白,被抵住的腰間不知為何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疼痛,照著小姑說的那般,他猛地搖了搖頭,都不敢想下去了。 當時看到那大夫沖上前用匕首刺胡大叔,他也沒多想,就立馬沖了過去,哪曉得,人是沖撞到了一旁,結(jié)果那人惱羞成怒,拿著匕首反手就向著他刺來,好在小姑來的及時,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他低頭,略顯委屈的道:“我知道小姑會來救我?!?/br> 金蕓冷喝一聲,她道:“打女人我暫且不說,難不成你將來還準備靠女人?” 周圍不明的幾人,更是訝異起來,金啟武更是捂臉,決定私下了還得好好教育教育兒子一番。 蒼白的臉瞬間漲紅,永華連忙大聲道:“我沒打!” 金蕓皺眉抬頭,永華低垂小聲:“我不是還沒打么?!?/br> 說完,微微又瞄了一眼坐在一邊臉上帶著解氣的小堂妹,瞧著她白里透紅的臉,真是一點都不討喜。 “十棍子還是繞著宅子跑十圈,你來選?!苯鹗|懶得和他繼續(xù)磨蹭下去,交于他自己選擇。 永華用行動告訴了她,話音剛落,人就跑的沒影了。 拿著棍子的金蕓略顯有些可惜,對著這幾個小家伙到底還是下不去手,如果對象變成她的幾個哥哥,那該多好啊,金蕓一定會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光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以金啟全為首的金家四個郎兒,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涼颼颼的。 還當會有個大場面,結(jié)果就這么快的落幕,金啟武率先走出堂屋,準備和兒子好好談談心。 而這邊,金啟全到是向著小妹走去,等到周邊無人時,他問道:“你知道私兵的事?” 金蕓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知道了嗎?!?/br> 微微一頓,金啟全決定還是和小妹攤開了來說:“廢墟那片山頭,怕也有問題,你這段時間還是盡量待在家里,孔府的表少爺,你…能不要接觸,盡量不接觸此人,他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簡單?!?/br> 那片廢墟是沅里鎮(zhèn)最接近山峰的地方,如今外面流言傳得廣,誰也說不準里面到底有沒有寶藏。 恐怕傳此流言的人不是方亦烜便是金啟全,為得就是將池子里的水攪的更渾濁。 這段時間,不止鎮(zhèn)上,怕就是周邊的人,都會上山一趟,為的就是那莫無須有的寶藏。 金啟全的這一番話,金蕓聽到,可她想要怎么做,憑的是她的本心,而不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四哥。 “爹爹?!眿蓩尚∨苓^來,挨著金啟全的身側(cè),伸手掏出了一個銀馃子遞給了金蕓,抬著頭說道:“這是賞你的,待有下次,給本姑娘狠狠教訓那混小子,自有大賞。” 金啟全愣然,嬌嬌是他獨女,自然是百般寵愛,平日里是不舍得她受一點的委屈,才使得女兒如她名字般的嬌氣。 在以往,他從未覺得有什么不妥,看慣了那些權(quán)富家的閨女,更覺得自個的獨女更顯的天真可愛。 可如今,他怎么也不相信,這一番話會是從女兒口中而出。 拿著賞給下人的銀馃子給小姑,還要好好教訓她的堂哥。 “胡鬧!嬌嬌你怎么能如此跟小姑說話。”金啟全第一次如此嚴厲的對待獨女。 嬌嬌頓時就淚眼闌珊,抿著嘴不愿開口,倒是把手中的荷包扔在了地上。 金啟全還想在說,就見小妹將手中長棍狠狠垛地,只聽到她說:“家有家法,國有國規(guī),可別忘了你還是金家的子孫,這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