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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腦袋上帶著個帽子遮住頭發(fā),精致到雌雄難辨,可愛的緊。 她晃了晃盆子,就想引起她的注意,哪知道,小家伙仰起頭看著她,齜牙咧嘴,一臉的兇樣。 可哪讓小娃娃這般模樣,哪怕是兇狠的樣子,也是萌萌的一臉。 于是這一路上,無外一件事,那就是逗這個小娃娃。 小娃娃不禁逗的很,但偏偏奈何不了,手腳并用就是想躲掉這個討厭的家伙,卻怎么也躲不了。 小娃娃急得已經(jīng)準備用嘴了,好在及時帶了地方,不然金蕓準得落個傷殘。 來的地方仍舊是那座山。 下了馬車,金蕓遠遠就能看到山上的人影,瞧著像是官兵的樣子。 “那倒霉的人尸骨無存,又是上京的來客,衙門必須得給個交待,不然沒好果子吃?!彪p瑞下了車,一邊解釋,一邊安撫著旁邊的小娃娃。 小娃娃像是受了鼓勵,三下兩下的就著他的衣服,沖沖沖就爬到了雙瑞的肩膀處,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脖子上。 雙瑞嘆聲,到底沒舍得去責怪。 金蕓卻是道:“你讓我來搭把手,不會是尋他們的老xue吧?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br> 雖然能感應(yīng)到這里面的兵器,可尋洞xue她可是沒有半點辦法。 坐在輪椅上,方亦烜說:“自然不是。” 山臨海,風很大,吹得發(fā)絲飛舞。 金蕓拿出一根紅繩,將披著的長發(fā)捆綁,便大步邁開,準備向著上山而去。 而身后的方亦烜運用著身上的內(nèi)力,撐著扶手,緩緩站了起身。 別瞧著他臉色并無變化,可額間冒出的細汗能看出他是在忍耐。 用內(nèi)力將身體里的鐵水包圍,毫無知覺的雙腿漸漸變得酸麻疼痛。 他并不是不能站起,只是站起的代價很大而已。 雙腳邁在地面,每一步如同踩在刀刃上。 更多的,他能行走,完全靠的是消耗身體里的內(nèi)力,只去不存,真到了內(nèi)力消逝的那一日,將什么都沒有了。 正是如此,雙瑞也是知道這點,他道:“公子,屬下帶著金姑娘上山就好,姜公子曾交待過,這段期間您不能妄自動用內(nèi)力?!?/br> 方亦烜并未回答,而是向著重新走回來的金蕓問道:“這是?” “白來了一趟,回去吧。”金蕓道。 不過一天的時間。 不,應(yīng)該是不到一個晚上的功夫,之前感應(yīng)到山內(nèi)的兵器,全部都消失了。 沒有了兵器的存在,私兵更不會逗留在此。 這到讓金蕓更想知道背后那人是誰,居然在短短幾個時辰的功夫,讓成百上千人不驚動任何人,便消失不見。 可真的要將事情做到滴水不落,又怎么可能那般得容易。 這座山平日里來往的人雖然不多,但昨日不同,山頭土地貧瘠,本就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只是消息傳得并不怎么快,來的人才稍微少了一些。 那日正好是在夜里,來尋礦的卻還是有兩三人留在了山中。 野獸咬死一人,也許是巧合。 真要接二連三的尸骨無存數(shù)人,仍誰都知道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所以,那些人的離開,是繞了山頭的大半個圈子,才頂著黑,將滿山洞的眾人遷移離開。 離開的這些人,自然不能現(xiàn)世,至于藏在了何處,誰都不知曉。 第三百零六章 下筆 可離開的過程中,并沒有像他們想象中那么的順利。 山頭臨海,這是早就說過的事。 冬季海面結(jié)冰,別說行船,就是百姓都不會冒著寒冷來到此地。 偏偏湊巧,那日夜里,兩人裹著一身厚厚的衣裳,邁著僵硬的腳步,緩緩來到海邊。 其中一人,對著手哈著氣,穿戴臃腫卻絲毫不含糊,搬著快巨石就是狠狠一砸冰面。 邊砸邊抱怨,道:“就是急,也不要這般早,天都還沒亮呢,冷死我了。” 另一人說道:“冷冷又如何?也就這兩天的功夫,等海面解凍,就沒我們的事了?!?/br> 說話的這人,正是何亮。 何亮上次搭上了二嫂的娘家,轉(zhuǎn)頭金二叔就給他介紹了個酒樓掌柜。 酒樓不大,可這個季節(jié)除了白菜蘿卜就是一些葷食,鎮(zhèn)上的人早就吃的厭味,聽說他能收上一些新鮮魚,又看著金二叔的面子上,便讓他每天送上幾十條過去,開的價格更是比平常季節(jié)翻了個倍。 于是,他就尋到了他年少的玩伴,也便是現(xiàn)在正砸著海面的阿言。 阿言是地道的漁夫,半大的小伙子很能干,將家里長輩的本事都學了個遍,鑿冰打魚,更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短短幾天,兩人身上的荷包便鼓鼓的。 酒樓的生意也稍微好了些,便加了些量,何亮便決定來早一些,等忙完了再回去歇歇。 黑燈瞎火的,兩人冒著黑,不一會的功夫便將魚兜給裝個大半。 身上穿著的厚裳也脫下來了一些,忙得是熱火朝天。 “你覺不覺得今天山上的風挺大的?”阿言抬頭,看著那座黑黝黝的大山,說道。 他從小就是在這片地方長大,山頭的風聲是一直陪伴著他,自然很是熟悉。 而他這般問,總覺得風聲的聲響有些不對,可哪里不對又說不出來。 “手上利索點,等咱們忙完了,就不用待在這個鬼地方吹冷風?!焙瘟岭p手拿起一條肥沃,尾巴亂甩的鮮魚,將它塞進魚兜里面。 他是家中幼兒,爹雖然嚴謹,娘卻極其疼他,哪里做過這些活。 魚,何亮吃不過少,可從來不知道活魚得勁居然這般的大。 兩人邊忙,邊胡亂亂扯,仿佛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天邊已經(jīng)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 何亮直起身,手握拳狠狠捶了兩下腰間,伸了一個懶腰。 手高高舉起,還未伸直,就僵硬的停了下來。 他長大嘴,不可置信的望著山的那邊。 天色雖然還是暗沉,山邊卻是有著一道陽光的亮邊,照耀著山頭的某一處。 也正是如此,山頭那處,被陽光拉長的一個個人影閃動,讓何亮使勁擦了擦眼,生怕自己看錯。 可不論如何睜眼閉眼,那些聲音仍舊存在。 他第一個動作,不是好奇不是去喊阿言來看,而是將立在地面上的兩個照亮的火把扔進了鑿開冰冷的海里。 “你冷傻了?怎么把火把扔進水里。”阿言大叫,才剛說完就被捂住了嘴,他側(cè)頭望去,就是看到何亮一臉的凝重。 何亮將手指豎起靠在嘴邊,又指了指山頭的那個方向。 眾多的人影閃動,如同鬼影,在一片黑暗,那頭又帶著光亮的情況下,顯得很是詭異。 阿言緊繃身子,扯下捂住嘴的手,小聲說道:“那是什么?是人嗎,山上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