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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往何家跑,自然是有打算卻從沒說明。 何衛(wèi)氏大庭廣眾之下將事說開,除非她反駁,不然沒有任何后悔之意。 可她如今真要開口,事情過去后,何家的人自會恨上她,那她所有的打算都將付之東水。 而且,她的計劃根本就是一個妾氏。 金柳在何家過的什么樣的日子,她知道,袁椛也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將日子過成如此。 她把注意打到何明身上,是因為何明很好哄騙,而且家中的媳婦根本就不被何家老兩口喜歡,如此到不如事先打好關(guān)系,等時機成熟了,以平妻的身份嫁過來。 想法很好,卻被何衛(wèi)氏這般話,如同一根棒槌狠狠的打破。 罷了,如果現(xiàn)在不回應(yīng),難不成等著被納進何家?鬧得人盡皆知,名聲也不復(fù)存在,真到了何家,自己沒底氣,日子怕也不會好過。 如此想著,袁椛緊握著雙手,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大娘,您胡說啥呢?是您說無趣的緊,才找我上門來聊聊天。我是個正經(jīng)的姑娘,您怎么能如此敗壞我的名聲?!?/br> 說的悲涼,白嫩嫩的臉上又掛著兩行淚水,很是憐人。 動靜鬧得大,自然引來了許多人。 何衛(wèi)氏聽著臉上就是鐵青,她怎么都沒想到袁椛居然如此說道,這一舉動完全是將她推到了火坑。 她道:“呸,我需要你來陪我聊聊天?還不是你趕著上門。” 袁椛沒有回應(yīng),只是雙手捂著臉哭個不停,何衛(wèi)氏頓時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就是對著她不贊同,立馬火氣就上來了,也忘記去針對著金家的人,就轉(zhuǎn)身去找袁椛的麻煩。 對她來說,袁椛本該是她這邊的人,沒想到她才剛開口,這賤蹄子就反口,簡直是不給她一絲的臉面,讓她丟盡了面子。 何衛(wèi)氏不在于別人如何去說她,可那面子卻是看的比什么都重。 不然在以往也不會在外人面前對著兒媳婦是又打又罵。 何衛(wèi)氏正忙著教訓(xùn)袁椛,永新落了空,火氣還是沒消,對著還半躺在地,哀聲連叫的何明,又是狠狠幾拳下去。 第兩百九十七章 舊識 猶如一場鬧劇。 何衛(wèi)氏本還糾纏著袁椛,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個豐腴的婦女,三人交纏到一堆,如同廝殺。 金蕓本還想出手,看到這里,也不由提不起興致來。 何明更是個窩囊的,被打的抱頭躺在地上哀叫,連還手都不會,只會用喊的。 金蕓覺得沒趣,永新的氣更是出不來。 他知道何家不好,卻不想居然無恥到這般地步,大妹在這個家過的日子恐怕比他們想象中還要來的苦。 “走吧,這事不該你們來管?!蔽簬煾党谅暤馈_@樣的事他見得不少,卻從來都沒有習慣過,也不想再繼續(xù)看這種惡心的臉面。 金蕓的輩分雖然大一些,到底還是年小,不該由她來處理這件事。 到不如現(xiàn)在回去,讓金家的人去商議商議該如何去做。 計劃不如變化,他們怎么都想不到會發(fā)生這般的事,打算上山尋礦,想來是不成了。 “小姑,你們上山,時間本就不多,更不能浪費了。”永新臉色鐵青,他生硬的道:“我就先回鎮(zhèn)上將這事告知家中,一時半伙肯定不會來尋何家人的麻煩,你回去了也沒事,倒不如上山?!?/br> 正好這時候旁邊經(jīng)過了一輛帶人的牛車,他也不等回復(fù)就跳了上去,揮著手,喊道:“小姑,上山去吧?!?/br> 她生性冷淡,何家納不納妾對金蕓來說,真引不起一絲的漣漪,唯一有的擔憂是害怕爹娘傷心罷了。 “如何?回去還是上山。”魏師傅問道,遲上一天兩天到也無所謂。 “上山。”金蕓說完,便上了馬車。 山東離著不遠,與海相鄰,山路并不好行駛馬車。 走了沒多久,就不得不下了車。 “老子還當手腳快的,沒想到已經(jīng)有人搶先來了一步?!蔽簬煾狄幌萝嚕憧吹竭吔翘幫V鴰纵v馬車,等看到馬車上的標志就是皺起了眉頭,咕噥道:“娘的,怎么就這般巧,遇到了那個混蛋?!?/br> 金蕓聽到了,雖有疑惑卻沒有開口去問,而是深深吸了口氣,感覺滿肚子都是涼意。 她不怕冷,卻不喜歡冬季,并不矛盾的一個說法。 這里的山頭與三合村后山并不太相同,后山處處高大樹叢,一腳踩下去軟綿綿颯颯作響。 而這里,樹林雖然,卻多數(shù)怪異,樹干細小,枝頭彎曲。 地面上落葉很少,多為褐黃色的泥土。 金蕓并沒有馬上運用身體的異能去感知,而是饒有興趣的跟著魏師傅身后,向著山上的方向而去。 在大多人的認知中,冬季是不上山的。 冬季更個難以捕食的季節(jié),山中野獸多,個個都是饑腸轆轆,貿(mào)然上山,純屬是送上門的口糧。 金蕓這次提議來這里,金老爺子和金蔣氏沒有一點不放心,甚至為多說,就開口答應(yīng)。 是因為這座山,根本就沒有野獸的身影。 或者說,有沒有野獸,沒人敢拍著胸脯肯定。 卻是近十幾年來,上過這座山頭的人,沒有一人遇到過。 別的地方,時不時傳來野獸傷人的事情,而這里卻是一起都沒有,住在周邊的鄉(xiāng)親,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沒有野獸,代表著的是安全,可換回來說,同樣代表的卻是土地的貧瘠。 土地貧瘠,靠土地為生的鄉(xiāng)親根本沒法養(yǎng)活自己和家人,好在臨著大海,還能以海為生。 金蕓突然停下步子,側(cè)頭望去,隱隱約約能見到樹林中有幾個身影。 “挖山?可以,但你必須向我保證,開了頭,必須見礦脈,不然休怪我不客氣?!?/br> “這……老夫不敢保證?!?/br> “不敢保證,你可知在這么短時間挖山,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我只有半月時日,經(jīng)不起這般耗下去?!?/br> 聲音激昂,帶著強迫幫的語調(diào),同樣的也引起了魏師傅的注意。 他側(cè)頭呸了一口,雖然感覺到不喜,但還是走上前,道:“瞧老子聽到了什么,某人不是夸的天花亂墜,只靠自個嗎?!?/br> “魏向群?!倍戊骋а狼旋X,他和魏向群如同水火,兩者絕不相容。 魏師傅重重冷哼一聲,側(cè)過身,向著山上而去。 如果這個時候,要金蕓來形容,她只會覺得魏師傅難得的幼稚。 明明就是不同的道,偏偏繞了過來,就是要面對著去諷刺一句而已。 段斐看著離開的背影,眼中露出的是一絲瘋狂。 他越魏向群不同,他如今憑借著出色的手藝在上京混得是風生水起,享受著名利帶來的快感,而他也是打心底看不上隱居在這個小小鎮(zhèn)上的魏向群。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