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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會有派人從那么大老遠(yuǎn)的地方跑來尋他們的麻煩。 突然冒出這么一人,金老爺子心中有些不安,他道:“不知白公子知道是何許人?” “暫時并不清楚,上京那邊在下已安排了人手,等一有消息定會通知老爺子?!卑钻胖贿呎f一邊將袖擺中的一錢袋拿了出來,他道:“這是齊旺從永新手中偷去,雖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怕會有后手,老爺子這段時間可要謹(jǐn)慎一些?!?/br> 金老爺子接過錢袋,他在永新手中自然是見過,卻不知道這么一個小小的錢袋又有何用。 他拿在手中翻看,神色頓時一緊,握著錢袋的手明顯的看出青筋暴起。 半響,他微微嘆氣,彎曲身子道:“多虧了白公子,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白昱之搖手,也不在多留,而是直接離開了金家。 金老爺子并沒有相送,心中憤怒加后怕,他想不明白,為何上京會有人叫主意打在他們身上。 好在。 好在這次化險為夷,他的手仍舊拿著錢袋,只見他手指觸摸的地方上面正有兩個小小的繡字,正是永新媳婦的閨名。 在村子里,男女并不大妨,只要沒有太過的親密接觸,再外人眼中并沒有什么緊要。 在鎮(zhèn)上卻不是如此,男女七歲不同桌,雖然不盡如此,可鬧開了,丟的是自家人的臉面。 但是他就有些不明,如果齊旺等人真是人販子,那又為何會偷永新的錢袋。 永新一天到晚都離不開爐房,身上穿戴的也不講究,盡是尋些耐臟的舊衣裳穿著。 齊旺做的都是些不堪入眼的活,自然不會為了那么兩個錢去引人注目,壞了大事。 偏偏還尋了個瞧著就是個沒錢財傍身的永新,這就很令人想不通。而現(xiàn)在金老爺子卻知道了,原來齊旺的目的本就不是錢袋里面有多少銀子,只是光光為了錢袋而已。 不怪金老爺子想到這,在他還小的時候就是碰到過這么一件無法令人接受的人。 只不過一塊繡著閨名的手帕而已,就能毀掉一女子的一生,落得香消玉殞。 那是不是代表齊旺,本身就想通過這么一個錢袋,來定永新媳婦的罪? 可另他想不通是,齊旺如此做,只會讓不明的人想到那般骯臟的事,他們家人自然知曉本身到底如何,既然如此齊旺又為何要做這般無用的功。 還是說他們另有目的? 金老爺子想不明,而暗地里又埋藏著隨時準(zhǔn)備向他們出黑手的人,需要時時警惕,這滋味并不好受。 這時候,金蕓走了進來,她手上仍舊拿著那根胖揍了三個小家伙的長棍。 長棍并不美觀,甚至街上隨處揀一根都比這個來的好看一些,可這幾天來,她走到哪都拿著這棍長棍。 時不時就拿著長棍在三個小家伙身邊晃蕩,每經(jīng)過一次,小家伙們就膽顫心驚的望著她,幾雙大大的眼珠就是盯著她,生怕一個眨眼,長棍又落在了他們屁股上。 要知道,這幾天來,屁股還會時不時抽痛一番,特別是看到金蕓拿著長棍的架勢,就是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 金蕓將長棍放在金老爺子眼前,她說:“爹,咱們家有家法家規(guī)嗎?” 金老爺子的思緒回來,他有些不解的道:“咱們家還用什么家法家規(guī),不需要那套?!?/br> 金蕓將手指搖擺兩下,她道:“需要的,哪個腦子不清明,就得狠狠揍上一頓,將他揍醒為止?!?/br> 金老爺子不由有些壓抑,隨即輕笑出聲,他說:“你問問你娘,這個家里最不服管教的是誰,除了你還能有哪個?!?/br> 她手腕翻轉(zhuǎn),長棍在手中打著圈,金蕓臉上到?jīng)]有窘迫,她直言:“別,家里讓人頭疼的人多著呢,我可不敢認(rèn)第一。” 金老爺子語塞,他伸手指了指小女兒,偏偏不舍得說教。 雖然小女兒說的不好聽,但確實如此,家里鬧騰的事太多,一個接著一個。 別看現(xiàn)在他們家過的日子讓人羨慕不已,可這些又是經(jīng)過多少磨難才走到今日,這些道不清摸不明,只有金家自己人才能體會的到。 長棍重重?fù)袈湓诘兀鹗|這時候鄭重萬分的道:“所以我決定了,從今日起,誰再敢到處惹事,可別怪我棒下不留情?!?/br> 說著,她眼睛一斜,直直望著金老爺子,嘴角帶著一絲的笑意,卻讓金老爺子感到了小女兒的認(rèn)真。 她抿嘴再次說道:“誰都如此!” 第兩百三十二章 畏罪 也就是從這日開始,金家莫名多了家法家規(guī),可到底是何家法家規(guī)連金家自己人都不清楚,只明白懲罰的執(zhí)行人便是金蕓,而執(zhí)行的工具便是那根長棍。 當(dāng)金老爺子說出來時,金家人都感覺好笑,可看著他們倆父女毅然的認(rèn)真,這下輪到他們笑不出來了。 一想到以后也許會被小妹/小姑像揍永華幾個那般,心中頓時不好了。 幾人面面相覷,臉上倒是沒露出什么表情,心中卻是下定主意以后定不能惹事。 別的不說,他們可是相信金蕓是真的能下的了手。 金蕓更是將這事當(dāng)大事來做,專門在后院收拾了間屋子出來,尋人打了個柜架,慎重的將長棍給放了上去。 而當(dāng)她完成這些事后,她一連幾天都會外出一趟。 每日空手而出,回來時必定是滿手而歸。 小家伙們這些日子被拘得緊,看到小姑每日帶著好吃的回來,偏偏第一時間感覺到的是屁股上的疼痛,后才感覺到饞意。 其實這些天來,再重的傷也都好了,只是下意思的有些反應(yīng)。 饞到口水泛濫,三人都故作鎮(zhèn)定不敢上前,金蕓也不去叫,買了一堆的東西,就堆在放見的案卓上,接連著幾日越放越多。 這次,她照樣的出門一趟,從天明到夕陽微微延至開來,金蕓照樣提著滿手的零嘴回來。 她這次并沒有直徑回到屋子里,而是將零嘴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坐在石椅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小家伙們吃的津津有味。 與此同時,在衙門的牢房內(nèi),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牢房里的官差提著一桶的殘羹飯菜,每經(jīng)過一個牢房就將飯舀在盆中,是不是還口出罵言。 木桶里的殘羹還剩下半桶,他來到一處,看著里面躺著的人,不有就是吐了口吐沫罵道:“遭天譴的家伙,也不怕禍及子孫?!?/br> 官差家中有兒有女,平日里都寶貝的緊,如果真不見出了什么事,只怕他得萬念俱灰。 該死的人販子,那日去抓捕此人雖然他不在場,可也聽同僚提起過,從他手中救下來的童男童女居然有二三十人,雖然都被虐的不成形,瘦的更是能清晰見到臉骨,但好在也活了下來。 如今的停尸房內(nèi),又多了幾具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