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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小心受了傷,但收獲真的不小。 有了收獲,金蕓自個的小金庫是越來越多,不知不覺中居然有了大幾十兩銀子。 每晚睡前她都會如金蔣氏那般拿出來摸摸,到不是好財(cái),而是這些銀子能換來不少的吃食,更不用腆著臉伸手去要。 有錢的就是大爺,這句話在那個時代都是通用的。 她不用去尋人要,那幾個小家伙到是認(rèn)準(zhǔn)了她,伸出手要錢的樣子坦蕩的很。金蕓不是個小氣的,也是一個不拿錢當(dāng)錢的人,在她的認(rèn)知里,絕不會有存錢的念頭。 不過很可惜的是她如金仍舊被拘在宅子里不得出門,金蕓懶得抵抗,干脆在宅子里面自娛自樂。 小家伙伸手要錢,她也給,可她的錢也不是這般輕易就到手。 和以往一般,以前是用零嘴將小家伙們勾上手,現(xiàn)在只不過換了樣?xùn)|西而已,而且,別看三個家伙雖然年紀(jì)不大,膽子到是大的很,就著上書塾的空閑,來到鎮(zhèn)上的這些日子居然就將沅里鎮(zhèn)給跑了個遍。 沅里鎮(zhèn)再不大,它怎么說也是一個城鎮(zhèn),從東至西邊,要繞過數(shù)十條街道,與數(shù)百甚至數(shù)千人擦身而過,初生牛犢不怕虎,怕也正是因?yàn)槿绱税伞?/br> “蕓兒,別整日里發(fā)呆,沒事做就去后院打掃打掃。”宅子大了就是不好,金蔣氏繞著圈尋了許久就是一個丫頭都沒想到,好不容易見到草叢中露出的發(fā)髻,連忙就是叫道,并將掃帚給強(qiáng)硬塞了過去。 金蕓頓時是頭都大了,后院清靜景色也好,有樹有花有草,秋風(fēng)習(xí)習(xí),既能賞菊又能坐在亭中吃著肥蟹,真乃人間一大美事。 可美是沒美,架不住每日落下的落葉啊。 一夜秋風(fēng),不說其他地方,花園那必定是滿地枯葉,亭邊的小池子里更甚,水面上鋪著厚厚一層,都見不到下面的清水。 賞園時,還欣喜花園夠大,真正去清掃的時候,那得痛苦咬牙,掃完了這頭,去清掃另外一邊,再次轉(zhuǎn)頭時,眼前的地面上又是添上了不少的落葉。 金蕓被抓過幾次壯丁,起先還好,可次數(shù)多了,她也不愛。 她挑中這個宅子,不是將時間都花在打掃上面呢。 可并不是她不想就不做,金魚也和金葉幾個丫頭一般,學(xué)著躲巧。 偏偏第一次就被抓了個正著。 “臭丫頭,別愁眉苦臉的,閑著也是閑著,趕緊著快去。”金蔣氏側(cè)過頭,也不去看女兒可憐巴巴的雙眼,說完就快步離開。 金蕓還真想甩手不干,卻也只能想想。 拿著掃帚來到花園,景色依舊,雖然沒有夏日那般滿院子的各色鮮花,可也挺別致。 當(dāng)然,也要忽略滿地的枯葉,連地面上的鵝卵石小路都給遮掩掉。 她也沒有急著收拾,而是找了個小石墩坐下,她從懷里拿出一根金色步搖。 在宅子里養(yǎng)傷期間,她年長了一歲,可即使如此,她的這具身體還未成年。 那日并沒有叫上其他外人,一家子熱熱鬧鬧過上了一天。 生辰那日,她收到了很多生辰禮,就是最小的壯壯也羞答答的遞上了不知道從哪里采摘而來的鮮花,伴著長長的野草。 而她手里的這根不要,便是那日夜里金蔣氏拿給她的。 步搖上并沒有什么精致的花樣,而是一粒粒圓潤的金色珠子由小至大微微彎曲,形成拱形,猶如半月。 珠子最頂部垂下幾條金線,上面吊著得是幾個小小的鈴鐺。 這么小的鈴鐺,想要做的精細(xì),自然是難上加難,價格上也不是偏重材料,而賣的是那份手藝。 想要精致些的,價錢自然翻倍不止。 更何況,鈴鐺太小,不過有型無實(shí)罷了,根本就不會發(fā)生清脆的鈴鐺聲,到是金線流蘇碰在一起,會有一絲絲磨蹭的颯颯聲音,雖然不悅耳,卻也別有風(fēng)味。 金蕓拿在手里,用兩只手指去磨蹭其中一個小鈴鐺。 在外人眼中,她的動作像是在把玩??山鹗|卻是用著異能慢慢的改變著它內(nèi)部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討巧剩下一些材料,還是技術(shù)不佳,小鈴鐺瞧著雖然不精細(xì),但也小巧生動,卻并不然。 鈴鐺里面是空心,表面是薄薄一層金子,黃金本就柔軟,這個鈴鐺更甚,稍微用些力度,便能壓扁,甚至有些地方輕輕一撮就能撮穿。 金蕓雖然能控制自身的力道,可也沒想到會是那么的較脆,那日夜里,她從金蔣氏手中結(jié)過,還未把玩兩下,五個小鈴鐺就被她捏扁了三個。 好在天黑燭火不明,不然金蔣氏發(fā)現(xiàn)了,又準(zhǔn)是一場教訓(xùn)。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契機(jī),為了擔(dān)憂被責(zé)罵,她嘗試著用異能去小心的塑造。 鈴鐺很小,比小拇指的指甲殼還要小上許多,金蕓她以往都是用異能去改造一些大體型的心態(tài),或者是去除金屬體內(nèi)的雜質(zhì)。 到還真沒去接觸小物件。 起先去嘗試,與制造者一般,分配不均勻,就是形狀都很是怪異。 她并沒有失望,到來些些興致。 每日步搖都是隨身攜帶,只要有空閑的時候,她都會拿出來,在手指中磨蹭。 拇指食指微微挪動,像是在搓著圓,可不會有人知道,在這個小巧的鈴鐺里面,金子如水一般隨著挪動旋轉(zhuǎn)的方向滑動,填補(bǔ)著薄如蟬翼之處,越過起伏的地方。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看到金蕓手中的步搖,定會有些驚訝、啼笑皆非甚至有些驚嘆。 五個小鈴鐺,卻有幾個不同的心態(tài),兩個有些粗糙,一個被壓的扁扁另一個卻是捅破一邊,半個鈴鐺殼微微顫顫的掛在上面。 而讓人驚嘆是的,最后的那個。 如渾然天成,光滑如絲。 小巧剔透,如附上一層薄薄的金光,不需要明亮填色,像是在黑暗之中都能閃出屬于它的光芒。 第兩百二十章 衣冠冢 手里把玩著步搖,金蕓也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正當(dāng)她聚精會神之時,身后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孩童的腳步很是雜亂,這些相處的日子以來,她到還真能認(rèn)出一些來。 永革最為怪異,完全隨著性子來走,甚至有些一腳深一腳淺都有。而永華卻是生怕人不知他的到來,走起路來如同在跺腳。 最為不同的便屬大頭,他的腳步輕盈,如果不是金蕓特意去聽,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背后而來的是三個人。 說是拜她為師,金蕓至今都只是在訓(xùn)練三人的體格,一開始并沒有發(fā)覺。 直到時間長了,她便發(fā)覺,大頭漸漸的與雙胞胎越行越遠(yuǎn)。 不是指他的能力,而是他自己的訓(xùn)練方式。 應(yīng)該是有人在他年幼時期指導(dǎo)過,也許后來淡忘甚至是刻意遺忘,但記憶深刻在骨子里,并不是想忘記便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