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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個過往的船商,聽李哥說,他是上京金家的人,讓我盡量不要得罪,好好伺候著人家?!?/br> 半響,就在金啟武以為老爹沒有聽清準備再問之時,就聽見老爹道:“他姓什么?” “姓龔,龔管事?!?/br> 龔啊,金老爺子眼中露著悔意,還有一絲隱藏著的恨意,龔管事?龔管事!姓龔的那個人居然成了管事,真是天大的笑話。 “爹,那位龔管事是奔著咱家的配方來的,說是兩千兩銀子讓我們交出配方?!苯饐⑽錄]有發(fā)現(xiàn)老爹的眼神,而是急切的說道。 金老爺子冷哼一聲,他并沒有將此事放到心上,到時候覺得三郎終究還是有一些長勁。 要是以往,遇到這些事,三郎指不定就回家大嚷嚷起來,可回家這么久,都沒有聽到老伴提起半個字,如果老伴知曉兩千兩銀子換個配方,在剛剛他從馬車上落地,恐怕她就要問起來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詢問 可同時,渡光的配方不能留了,姓龔的那人既然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金家,就怕節(jié)外生枝,還是要盡早的打發(fā)才好。 金老爺子如此想著,目光仍舊在院子外面,他道:“你將蕓兒叫來?!?/br> “爹,小妹到底還小,您別讓她接觸這些?!苯饐⑽淙绱苏f道,也不是防著小妹的意思,確實是她的年紀小,又是女兒家,本就應(yīng)該像他閨女侄女那般無憂,在家里好好待著。 而現(xiàn)在又是打鐵,時不時又是外出。因著幫鄉(xiāng)親們介紹去碼頭工作,有不少人心中還是感激,就曾有人向他隱約提到過,現(xiàn)在村子里,議論的人不少,他們現(xiàn)在日子過的紅火,本就引起不少人的眼紅,這些人直接將矛頭指向小妹。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如何貶低,可看著那些偷偷向他提起時有些不自在的臉色,金啟武也知道那些話肯定是十分難聽。 到底是自個小妹,他又怎么能當做無動于衷,說:“小妹明年就該及笄,按理來說,這個年紀定親到還早了些,但也到了相看的時候了,平常人家想看最少也得一兩年,現(xiàn)在咱家日子過的不差,就是將小妹嫁到鎮(zhèn)上也是不無可能?!?/br> 他又說道:“小妹是你們的心疙瘩,對于我們來說同樣也是,自然不能隨意尋個人家,定要百般考慮才是,這樣一來時日怕是不短??晌覀兿嗫慈思遥思乙驳孟嗫丛蹅冄?,爹,您是沒聽見外面的人是如何敗壞小妹的名聲,這樣下去,怎么得了?” 如果是以往,金啟武就是當眾聽到那些話也不過就是扭頭,充耳不聞閉口不言,老爹老娘說過,將心比心,這種心思他也明白,不然不會日次苦口婆心的在這里說道。 金老爺子怎會不知,三郎的話并不是他第一次聽到,就是老婆子過上幾晚就要念上一次,他的耳朵都起了老繭,他心中不是不擔(dān)憂,可是對于小女兒的事,他還真沒法去決定。 他道:“你當真以為你小妹沒主見么?你可知道三年大典?” 金啟武點頭,這個他還真知道,而且恰恰就是今日才知曉,他說:“今日在來往的船商提的都是這個,爹,難不成你和小妹永新去邊城就是為了三年大典?聽說今年的大典很是熱鬧,復(fù)賽里還有一女子參賽?!?/br> 說道這里,他是夸夸其談,船上的人都是能說會道的,講的跟說書般精彩,金啟武今日本不打算回來的這般早,在碼頭聽得是熱血激昂,簡直入迷了般。 后來不是發(fā)現(xiàn)了龔管事的身影,怕又來追問他配方的事,這才讓許三兩個打著掩護,偷偷跑回了家。 他又道:“爹,那管事整日混在碼頭,我這兩日連到手的生意都不敢做,這如何是好啊?!?/br> 金啟武如今心中惦記著的就是他掮客的生意,現(xiàn)在越做越上手,每日能進帳得錢成直線上漲,有的時候一筆生意給他們的中介費都抵得上大半個月的。 雖然和許三張三胖兩人搭伙,但他拿的還是大頭,許三兩人也是個機靈的人,不過短短的時間,就在碼頭混的風(fēng)生水起,和船商的青年伙計聊不上兩句就能勾肩搭背的稱兄弟。 可別瞧人家只是伙計,但借著這層關(guān)系也能搭上船上的管事,一來二往的,生意自然到手。 所以現(xiàn)在讓金啟武放棄掮客的活計,那是打死他都不干。 “你可知道,三年大典進入復(fù)賽的女子可是誰?”金老爺子不回反問道。 “還能是誰,難不成是小妹不成。爹,趕緊著想法子吧,姓龔的管事我看著就是個jian詐的小人,將配方賣給他還不如…”金啟武火急火燎得道,可話越說看著老爹的臉上帶著促笑,不由沒了聲。 兩人之間寂靜,偶爾還能聽到壯壯在院子里的稚嫩的笑聲,半響,金啟武不可置信的道:“…難不成,真是小妹?” 話說的有些艱難,說的金啟武臉上有些扭曲。 金老爺子雙手反在背后,這時候他開口笑了,笑的很是暢意,在金啟武的眼中,他的老爹放佛年輕了許多,哪怕臉上的皺紋因為笑意堆在一起,可看著卻像是年輕了十歲不止。 與此同時,金啟武鼻尖有些酸意,他好像從沒見到老爹笑的如此高興。 更沒有因為他如此暢意過,只會因為他闖禍而皺起眉頭。 “沒錯,雖然在世人眼中是名不正言不順,可到底她還是入了復(fù)賽的人啊?!痹诮鹄蠣斪幼约憾紱]有注意到,這時候的他微微抬著頭,有著一絲的傲然。 “這這…這怎么可能?”金啟武有些結(jié)巴,心知老爹不是說大話的人,可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而此時,金蕓抱著長條的木盒走了進來,她同樣的也是微微抬著頭,挺直著背脊。 她道:“為何不可能,我親手鍛打的匕首你不是親眼所見,吹發(fā)可斷,怎么就不能入得了復(fù)賽?!?/br> 金老爺子輕咳一聲,他道:“切莫自傲,以后的路還遠著呢。” 金蕓抿著嘴不答,在她看來這是她的本事,就算是自傲,她也有信心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走下去。 坐在靠椅上,她伸手將木盒打開,里面放著的正是那把折斷的長劍。 雖然是一把殘劍,卻還是能見長劍的華麗。 金蕓癟癟嘴,卓三娘那人的品味她是不敢恭維,一把兵器,她硬著做到如此的炫彩,不說其他,就是劍鞘上,那鼓著的顆粒,細細一看,居然是半粒粒的小黑珍珠鑲嵌而成。 她不知道黑珍珠實價如何,卻也知道絕對不少,卓三娘居然舍得將珍珠剝開半邊,一粒粒的鑲上去。再看劍身,細長輕巧,可不寬的劍身上卻雕刻了不少紋路,顯得有些花俏。 這并不是金蕓的喜歡的風(fēng)格,可卻還是不得不說一聲贊嘆。 將殘劍握在手中,雖然也有一些的瑕疵,但卓三娘不比她,她身懷巨力,還有金系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