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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將火發(fā)在了楊香寒頭上。 “人情債怎是好還的?!苯鹄蠣斪舆攘艘豢趽u搖頭,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本想著用銀子去贖身,畢竟花了還是很掙回來。可既然不行,那他還是會上白家一趟。 人情?金蕓暗笑,白家的人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都還沒償還,不過就是替一人贖身罷了,難道還能比得過白家小少爺?shù)拿??再說了,她道:“既然不想欠人情,大不了將渡光的配方給他們就是?!?/br> 只是她沒說出來罷了,以白府的人應(yīng)該也知道她救過白鑫一次,可他們卻一點都沒說,想來也是有他們的意思,金蕓便也沒同家里的人說,再來了,她之前說過渡光的配方是在碼頭救了一人得來的。 可現(xiàn)在她救的人還要花錢來買她的配方,如果穿幫了那就好笑了。 金老爺子驚與小女兒的大氣,他不由道:“你舍得?” 金蕓站起身,拍了拍衣裳沾上的碎草,她不在乎得道:“就一個配方,還用不著我去費神?!?/br>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求助 既然金老爺子已經(jīng)打算,金蕓便也沒有回到爐房,比起三天兩頭的被從爐房喊出來,還不如將這件事解決了再待在爐房不出來。 而且等下說不定還有一場鬧劇,金啟雙回來知道許氏被趕,還不知道這么鬧,而且許氏是他妻子,她又將許氏打成那樣,怎么看都是在打金啟雙的臉,他能忍下才怪。 沒想到的是,金啟雙回到金家,居然什么也不問,對于爹的決定一點意見都沒有。 其實關(guān)于曹文的突然出現(xiàn)他也是有疑惑的,雖然三番幾次的去探口風(fēng),曹文都是說的滴水不漏,就是因為這樣,金啟雙心中其實也有一絲的懷疑。 只是他不確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曹文如此算計,這才作罷,私下的時候也是有提醒過許氏要多加注意。 沒想到許氏沒當(dāng)回事,捅出這么大的簍子。他現(xiàn)在也是惱火的很,想讓許氏得到教訓(xùn),這才不管不問。 至于小兒子說許氏手了很重的傷,金啟雙更是沒有當(dāng)一回事。 只以為是小兒子夸大其實,就小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奈何得了許氏? 這么多年相伴,許氏的性子他明清的很,一般很少能讓自個吃虧,不過就是惺惺作態(tài),想博得同情罷了。 正是金啟雙的自以為是,這件事才得以安然平息。 雖然金蕓根本不懼,再來金老爺子這個當(dāng)家人都是站在她這邊,更沒什么好怕。 于是,金啟雙彎腰作揖,他道:“許氏確實膽大妄為,爹想的周到,這幾天讓她在許家好好思過也好。” 讀書人不虧是讀書人,金蕓冷笑,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在家思過幾天就回來,臉可真夠大的。 “你別給我咬文嚼字,許蔓成這樣你也有責(zé)任,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別給我偷著去許家接人,就是她上門了也給我趕出去?!苯鹄蠣斪拥?,這次他是下了狠心。 金啟雙被說的一嗆,臉上不由也暗了下來,金家四個兄弟里面,唯獨他沒有被金老爺子用這么嚴(yán)厲的語氣斥罵過。 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一大家子,更是在他的晚輩面前如此,簡直是丟盡了臉。 偏偏還不能反駁,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心中更是責(zé)怪許氏。 他吶吶說:“爹說的是?!?/br> 這時,永新一人回來,臉上哪怕盡量隱瞞還是能看出沉重之意,想來這趟去許家是受了些委屈。 呂氏小聲唾罵,許家的人對著他們家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如今許氏如此狼狽被送回來,永新不吃點排頭很難。 現(xiàn)在家里鬧成這樣,呂氏也不想再添把火,可瞧著兒子這樣,她這個做娘的心中又怎會好受,于是,她道:“新哥兒,這是怎么了?!?/br> 永新趕緊側(cè)頭,他道:“沒事,娘,就是連著趕路有些累了。” 不側(cè)還好,一側(cè)呂氏就看到新哥兒另外邊臉上帶著幾道被抓的痕跡,觸目驚心,本想著就是做做樣子,這下瞬時就火冒三丈:“是哪個下三濫的東西下的手,這是做了什么孽,居然和這樣的混賬人做了親家?!?/br> 呂氏不管不顧扯著嘴就嚎了起來,金啟雙聽的腦門就發(fā)黑,低吼道:“大嫂,你口下留情?!?/br> “老娘還只動嘴,你讓許家的人過來瞧瞧,看我動不動手好好收拾那些下賤東西?!比绻皇怯佬滤烂?,指不定現(xiàn)在呂氏就先拿金啟雙開刀。 金啟雙氣急,心里直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他轉(zhuǎn)頭望著爹,希望他能開口一句。 哪知,金老爺子確實開口了,只是他道:“永新你聽著,下次誰動的手,你給雙倍還回去,不然就不是我們金家的子孫!” 說得慷鏘有力,把家里的眾人都唬了過去。 要知道老爺子一直都是能忍就忍,以和為貴。 就是以往下溝村的楊家人鬧上門也是盡量好生勸導(dǎo),如果不是金蔣氏憑著一股蠻力,指不定楊家的人還要怎么來鬧。而現(xiàn)在居然主動著讓永新動手。 金啟雙更是一臉難堪,老爺子口中要打的人是許氏的娘家,也是他的岳丈家,簡直就是比打他的臉還要來得難看。 “爹,君子動口不動手,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苯饐㈦p艱難的說道,恨不得馬上就收拾東西回鎮(zhèn)上去。 在鎮(zhèn)上的家里,他日子才過的舒坦,哪會像現(xiàn)在,沒有一個好的讀書環(huán)境不說,還站在這里被眾人指桑罵槐。 “三弟說的真好,君子動口不動手,許家里的盡是些不要臉的東西,對著小輩就直接上手了?!笔媸系?,就新哥兒臉上的傷,絕對了是許氏她娘那個老東西干得?!耙彩?,上梁不正下梁歪,三弟妹也是有樣學(xué)樣,盡做些下三濫的事?!?/br> 金啟雙聽的是怒不可遏,偏偏是自個挖了個坑自個跳了進去,想反駁都沒個反駁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在于這些婦人多說,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屋。 金蕓這時候開口了:“爹娘給了百兩銀子,可回來卻只有九十二兩銀子,不知道三哥什么時候把這錢填齊了?!?/br> 因為家里一直在演著一場鬧劇,雖然金蔣氏牢牢抱住包袱卻也沒有數(shù)過,還當(dāng)是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回來,聽到小女兒這么一說,連忙跑出來就翻開包袱數(shù)了一遍。 家里雖沒有秤,可這些銀子金蔣氏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數(shù)一遍,有多少她是記得清清楚楚。 如今卻是少了幾兩散銀子,頓時心中就rou痛不已,她道:“這作死的東西,就是生了個豬腦子,也不想想哪有這么好的事,白白送錢給了人家?!?/br> 錢確實是少了,許氏上下嘴唇還印著兩個銀珠子,還有之前射那兩個混混用的,現(xiàn)在說不定還鑲在了墻壁上面,不知道會被哪個走運的挖去。 金啟雙咬牙,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