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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內(nèi)行,雖然說完全不懂得什么樣才能稱之為兵器。 在末世前,她只在電視里面才見到過,末世后,都是隨著手感,使用的方便程度將一塊金屬隨意變換樣式。 所以她一直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兵器。 沅里鎮(zhèn)雖然是個小鎮(zhèn),可不少鐵鋪里面都賣有刀劍,甚至在大街的中心地段還有一家兵器鋪。 所以她一直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兵器。 沅里鎮(zhèn)雖然是個小鎮(zhèn),可不少鐵鋪里面都賣有刀劍,甚至在大街的中心地段還有一家兵器鋪。 這家兵器鋪的種類很多,每種都有一兩樣不同的款式,金蕓以前常用的是砍刀,所以她進(jìn)來的第一眼就是向著刀的方向看去。 金蕓還沒看上幾眼,就有人在旁邊嘲笑道:“這哪來的小姑娘,是不是來錯地方。還當(dāng)這里是首飾坊不成,趕快回來躲娘懷中繡花去吧。” 說完,鋪子內(nèi)轟然大笑。 說完,那人看著金蕓的視線落在一把大背刀上,他又呲牙說:“這把刀可比你都來的重,你個小身板扛都扛不起來?!?/br> 金啟武氣的要死,正準(zhǔn)備開口時,被突然輕靈的聲音打斷。 “刀身刻板,線條不流暢,刀刃和刀柄重量不均稱,這樣的刀,我要來作何?”小嘴微開,可說出來的話卻讓鋪子里的人反應(yīng)不過來。 金蕓不懂的兵器,但她比誰都清楚,怎樣的一把刀能夠最快最利落的將對方解決掉。 她用金屬變化出的利器不下于千萬把,這是她從倒下的那些人身上取得的經(jīng)驗,雖然那些也不應(yīng)該稱之為人。 金蕓的話讓店里的伙計瞬間就不滿,自家的東西就是再不好,也輪不到一個小丫頭來挑刺,他走上前就道:“個小丫頭片子還大放厥詞,也不看看自個待在的是什么地方,那容得了你在這放肆?!?/br> “那……”金蕓上前伸手握住放靠在墻壁上大背刀的刀柄上,她勾起嘴角,接著道:“我們來試試如何?!?/br> 大背刀,身長大概有金蕓大半個身子的高度,她緩緩將刀尖離地,輕輕掂量掂量,確實有點分量。一般漢子雖然一樣能拿起,卻要靈活的運用起來卻是很難。 刀身懸起,金蕓將手舉過頭頂,她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舔嘴唇,一雙如野獸般狠利的眼讓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手腕一轉(zhuǎn),粗。長的大背刀在頭頂旋轉(zhuǎn)一圈,她腳尖躍起,在半空中雙手握住刀柄,借著力度狠狠將刀砍下地面。 ‘嘭’。 一聲作響,隨后而來便是一片寂靜。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地面的石塊被砍出無數(shù)道裂痕,如果有人細(xì)細(xì)去看,可以看到大背刀的刀刃已經(jīng)裂口,與其說地面的裂痕是被砍出來,還不如說是被金蕓用刀砸出來的。 “喝。”幾聲遲來的倒喝,頓時讓不少人驚醒,而其中有一大部分人那是立馬就轉(zhuǎn)身,向著鋪子外面狂奔而去,其中就包括之前出口嘲笑的男子。 按照他們的想法,這不知道哪來的女瘋子,再不跑,難不成等刀砍到他們身上不成。店里的那個伙計也是,被金蕓這一手嚇得直接癱坐在地,兩條曲起的腿不住的顫抖。 而金啟武卻是上前兩步,他伸出手想要去攙扶,但伸出的手又停頓在半空。 小妹抬起頭,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神,還有那個猶如帶著嗜血的笑意,這樣的小妹讓金啟武像是感覺完全不認(rèn)識般,他心中打了個冷戰(zhàn),不由向著后面半退了腳步。 來人的后退讓金蕓微微閉上了眼。 大意了。 十年的末世生活讓她已經(jīng)習(xí)慣到了骨髓里,在踏入這家鐵鋪店她就已經(jīng)迷失了心緒,當(dāng)手握住大背刀的刀柄時,她就好像已經(jīng)身處末世地獄般的世界,那時候金蕓的心里是充滿了戰(zhàn)意,嗜血的戰(zhàn)斗一直徘徊在腦海,只差一點。 真的只差一點,她差點將鋪子里的人當(dāng)做了喪尸,可是好在,她在最后的那一刻控制住了自己。 金蕓苦笑,握住把柄的手松開,仍由大背刀向著旁邊倒去。 刀身落在地,又是一聲響,嚇得本還站在鋪子內(nèi)的幾人又是轉(zhuǎn)頭飛奔離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在這個偌大的兵器譜一層,就剩下了金蕓和金啟武兩兄妹。 金蕓站直著身,她頭抬的高高,可眼睛的視線卻向著下,沉默!沉靜! 半響,金啟武緩步走過來,他再次伸出手,雖有遲疑,可這次卻還是落在了金蕓的肩膀上,他的嗓子帶著沙啞,說:“回家吧。” 回家?這一刻,連金蕓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垂在身側(cè)的手在微微顫抖。 第一百二十一章 男子 “兩位,就想這樣離開嗎?” 兵器鋪是一三層的樓房,而這個聲音正是從旁邊的樓梯上傳來的。 金啟武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身青衣錦服的男子站在上面,他跑碼頭的時間長了,見識了不少,看似男子一身無常,可細(xì)細(xì)一打量,便能看出他的非富即貴。 光是頭上的玉釵,晶瑩剔透,如水潤般光澤,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而聽男子如此說,想來這家店不是他家也跟著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金啟武看著地面的上的裂痕,心中不免一痛,他抱拳道:“這位公司,您看修復(fù)地面需要多少銀子,我們賠就是。” “修復(fù)地面不過就是一些小錢罷了,不談就是。”男子手持玉骨扇,一步一步向下。 金啟武剛面色一喜,下一刻立馬僵硬。 男子帶著玩味的眼神瞧著小姑娘,他輕聲開口說道:“咱們來談?wù)勥@把刀,這可是我們店里的‘重’寶。” 說完,他走到一旁,撩起衣擺輕甩坐下,手中的玉骨扇合攏抵著下巴,他說:“小磊子,趕緊給兩位客人說說,咱們店里的重寶值多少銀子?!?/br> 磊子正是之前那個嚇得癱坐在地的伙計,有著東家撐腰,他雖然仍舊抖抖索索,卻還是站了出來,比著手說道:“這把刀,得要六十兩銀子?!?/br> 金啟武瞪大眼睛,火氣立馬上來:“搶錢呢,就這把破刀還得六十兩?” 伙計不滿了,他反駁:“怎么是破刀了,咱們店里的兵器都是名家鍛打,就是材料都是貨真價實,就這把大背刀,您掂量掂量,光是打出來的生鐵就不知道用了多少?!?/br> 磊子人不錯,不然也不會在店里跑堂,只是有一點,他就是看得有人瞧不上店里的兵器,要知道,這些兵器在他眼里,那完全都是完美無缺。 金啟武啞然,家里雖說能拿出六十兩銀子,可也不能就這么拿出來呀。 他蹲下身,握住大背刀的刀柄抬起一看,寧鎖的眉頭,他道:“不就裂了口嘛,那值得這么費勁,我侄兒就是名鐵匠,讓他補(bǔ)補(bǔ)就是?!?/br> 磊子跳腳,他道:“那哪能,你侄子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