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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禍,你過去時,順便謝謝他?!?/br> 齊玨點點頭,又將名片過了一眼,艾錢…… 齊玨的屋子在二樓,下樓時,更好碰上從頂層下來的小叔——齊志遠(yuǎn),齊志遠(yuǎn)坐在輪椅上,胡子拉碴的,一手抱著酒瓶,一只手胡亂揮著,身后的護(hù)理師見怪不怪,小叔眼神迷蒙,嘴里小聲嘀咕著什么。 雖然小叔對自己沒個好臉色,齊玨還是讓步,在擦肩的時候問候了一聲:“小叔好。” 齊志遠(yuǎn)似乎是沒有聽到,一聲也沒搭理,齊玨心里嘆了一口氣,給他讓路。 手滑了一下,小叔一個沒拿穩(wěn),酒瓶就摔在地上,碰巧砸到齊玨的腳,一聲驚呼,齊玨感覺那酒瓶似乎比一個磚頭塊還要沉。 護(hù)理師看到惹禍了,忙不住得彎腰道歉,這可是未來的當(dāng)家人。 齊玨忙擺手安慰說沒事,見小叔又昏昏沉沉的睡去,還打起了小呼嚕,便讓護(hù)理師趕緊送他去房間。 “以后別讓小叔喝那么多酒?!本拼髠?。 小叔脾氣不好,經(jīng)常發(fā)脾氣,護(hù)理師總是三兩年就換一個。 這個護(hù)理師是最新?lián)Q的,她也曾勸過,可總要病人聽話才是啊,“這都說了多少遍了,可勸不住呀?!?/br> 齊玨也是知道自己小叔的性子,也不多說什么了,便讓他們下去了。 時間不早了,本來以為就在本市就可以了,這下還要去春城,不過好在還有一個熟人,按了按口袋里的名片,齊玨踏上了征程。 在飛機(jī)上補(bǔ)眠的齊玨一直感覺有人在觀察自己,他微微皺眉,不想被別人認(rèn)出來,便依舊戴著眼罩假寐,昨天晚上收拾行李忙到半夜,今天走路時都感覺自己走路有點飄。 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嫌棄自己這嬌弱的身體,別的捉鬼師都是一身好武藝,到了自己這,偏偏身體不給力,小的時候自己去跟師傅學(xué)功夫,別人三兩天能學(xué)會的一套拳,自己一個星期也不成,最后還是老師領(lǐng)著自己到爺爺跟前說明情況,爺爺才相信自己不是偷懶。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出來啦!??!小仙女要不要猜一下什么時候男女主才見面? 第26章 擔(dān)驚受怕 等下了飛機(jī),齊玨終于知道是誰在一直偷窺自己了。 說起來也不算陌生,B城的一個熟人,前兩年家里出了點事情,那是自己獨立處理的第一個業(yè)務(wù),完成得還算好,從那以后,爺爺才算是放心自己獨自接任務(wù)。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齊玨默默在心里想著,這個人叫什么來著? 宋金義在B城是有名的暴發(fā)戶,外貌上有著一切可以觀察到的暴發(fā)戶的所有,不過他為人豪爽、不拘小節(jié),做人做事方面頗有豪氣,雖然早些年得罪了不少人,可朋友也交了不少。 看著眼前的俊朗如晴日的青年,宋金義知道他沒記住自己,不顧也是可以理解,這整天跟神神鬼鬼打交道的,哪里記得他這樣的普通人,沒什么介意的,大著嗓門道:“齊先生大概是不記得我了吧,我叫齊金義?!?/br> 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好惹的虎背熊腰的宋金義,齊玨終于把名字和人對上了,原來就是他每年過年都給自己送一堆的補(bǔ)藥啊。 “宋先生好,記得你的東西不記得你的人?!?/br> 聽到齊玨這么說,宋金義哈哈大笑:“能記著東西也不錯?!?/br> 二人又簡單交談了幾句,聽到齊玨說要在春城住上一段時間,便殷切的想為他提供方便,”齊先生的衣食住行都準(zhǔn)備好了沒,要是還差點,只管給我打電話?!罢f著順便遞過來一張名片。 齊玨沒有推辭,順手接過,不過也沒說什么打擾不打擾的。 宋金義見目的達(dá)成,便又客套兩句,最后告辭。 齊玨又坐那里休息了一會,直到接到電話。 簡單交談了幾句,“嗯嗯……出口左拐是吧……黑色轎車……嗯嗯。” 掛斷電話,拿起簡單的黑色的背包,齊玨就向著約定的地點走去。 路上碰到一個小姑娘冒冒失失地沖過來,差一點就摔倒在地,齊玨忙伸手拉過她,才堪堪穩(wěn)住,小姑娘剛說了謝謝,等不經(jīng)意間看到齊玨的臉,臉上慢慢升起了紅霞。 齊玨見小姑娘沒事了,就松開握著的胳膊,他家里也有這個年紀(jì)的meimei,就不放心地叮囑道:“一個人出門在外小心一點?!?/br> 小姑娘看著他的背影,小聲驚呼一下,“哇,太帥了!”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蛋,那熱熱的溫度提醒著剛才她的心跳,一直等到看不見背影了,才依依不舍得離開。 艾錢站在車門口,也是擔(dān)驚受怕。 前兩天剛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什么齊家的人,還說什么一個孩子要去他那里歷練一段時間,艾錢知道被雷劈是什么感覺,其實說時候,電話里的那幾句,給他的震撼力不比當(dāng)初的力度小。 直到把一直在體內(nèi)昏睡的某人喊了起來,他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原來還真沒打錯電話。 這個身體本身還真是一個捉鬼斬妖的家伙,不過運氣不太好,剛進(jìn)山?jīng)]多長時間久遇到自己,還被自己占了身體,等吸收過這個身體的記憶以后,真正的艾錢又沉沉睡去。 不是艾錢不想早點了解,是最近這一段時間,他才感覺到那家伙正在慢慢蘇醒,這個身體的身份雖然說是捉鬼斬妖的,可真真正正是個人,被天雷劈著了,就是一只小妖也受不來,更何況當(dāng)時一點心里準(zhǔn)備都沒有的艾錢。 這個石頭妖還是從這個人掉在地上的身份證上才知道他的名字,他一個無父無母的石頭妖就借了他的名、他的身,過了這么些年。 身份證上有家庭住址,可石頭妖對這個人一點也不了解,也不知道這個人家里還有什么人,萬一要是被家人發(fā)現(xiàn),找個人驅(qū)了自己,那他可要從哪里再找一個軀殼? 他不敢聯(lián)系所有人,拿著電話卻不敢打,好在過了很長時間也沒人給他打電話,他才敢下山,這一下山,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驚訝得睜大了眼,被人像看猴子希望的圍觀,他感覺特別不舒服,好在警察過來了。 原來這個人開了一個小超市,他名下有一套房子,不過他一般都住在超市里,便把房子出租給一個男人,前幾天到了交房租的日子了,卻遲遲等不到房東,租客打聽到這個房東在小區(qū)里還有一個超市,便順著路走了過來。 跟旁邊的小店一打聽,原來也是很長時間沒見老板了,旁邊賣水果的大姐一臉八卦,“怕不是尋仇的吧,前幾天見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在店里跟他拉拉扯扯的,那男人沒走多長時間,艾老板就一臉慌張得走了?!?/br> 租客越來越擔(dān)心,就報警了。 這個小區(qū)向來安居樂業(yè),很少出什么事,警察都很久沒有出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