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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柏敢發(fā)誓,以往給自己祖宗上香,他都沒這么尊敬過。 仔細(xì)瞧,似乎還能感覺到艾大師還有點瑟瑟發(fā)抖。 艾錢雖說一直安慰自己,可心里其實還是擔(dān)心的。 聽到大師開口,在心里再三琢磨大師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含義,反復(fù)琢磨無果,才又磕了一個頭,才慢慢站起身來。 可身子一直不敢站直,視線也不敢直視孟茶,只是一直垂著視線,等待孟茶的吩咐。 孟茶沒有說話,對打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的眼神視而不見。 她徑直走到原柏所在的病房,見病房里圍了一堆醫(yī)生護士的時候,沒有說話,只是停下了腳步,她身后的艾錢忙拉過呆愣的秘書,說趕快讓他們出去,“要不然……”視線略過原柏魂魄站的位置,耽擱了可就來不及了。 秘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原父就直接安排道:“快去辦吧?!?/br> 秘書忙走進病房,帶頭的老醫(yī)生還以為他們請了專家,可出門一看,是一個嬌嬌的女娃娃,瞬間瞪圓了雙眼:“這是你們請來的醫(yī)生?” 這不是胡鬧嗎!還想說兩句,可看著家屬眼巴巴的,一甩衣袖走了,愛找誰找誰! 病房將無關(guān)緊要的人趕走以后,艾錢跟著孟茶進去。 病房大門依舊關(guān)緊。 原柏看到自己的身體,激動不已地向上撲,可被一股力彈了出去。 他白著臉問道:“大師,這是怎么了?” 想到一種可能,臉又白了幾分,差點哭出聲來。 這可怎么辦呀,是不是耽擱的時間太長再也回不去了。 原柏坐在地上,呆愣著看著床上自己的“尸體”。 艾錢忍不住提了他一腳,愁個屁!大師都來了,就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圈,他也能給你拉回來!艾錢雖然是第一次見孟茶,可對她的敬仰之情是從山里就有的,好不容易得了機緣下山,雖然知道大師在哪里,可是不敢私自打擾大師,想找個理由去拜訪,卻一直找不到機會,這下好了,他搓搓手表示十分興奮!這下不僅能見到大師真人,還能看到大師的技藝!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看看文的小仙女你好呀,每次都是你吧,謝謝你一直看文,一直陪著我。 第23章 膽子真大 艾錢有些恍惚,他不知道,原來救一個看起來沒有半點生機的人是那么簡單。 大師做了什么? 或者,她真的做了嗎? 這個念頭閃過,艾錢趕緊晃晃腦袋,把這個想法晃出去。 他錯了,他不應(yīng)該懷疑大師的。 他恭敬地站在大師的身后,安安靜靜不說一句話。 原父看著倚靠在墻上的兒子,身子晃了晃,好在秘書趕緊上前替他穩(wěn)住身形,才沒有摔倒。 見到兒子吃飯喝粥,恢復(fù)以往的生機,原父一直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孟茶道謝。 秘書見女大師多瞅了兩眼桌子上的糕點,恍然大悟。 殷切地拿過來兩份,放到桌子上,“大師,這是黃家祖?zhèn)鞯拿胤剑鷩L嘗。” 原父這才想注意到時間,見時間不早了,便安排人去預(yù)訂酒店,中午要好好謝謝大師。 孟茶是真的餓了。 而且糕點確實好吃。 在一群人的注視下面不改色得吃了兩份糕點,喝了一壺茶,才開始干未干完的事。 聽到孟茶說要清場,原父臉又一白。 “大師,這不都解決了嗎?怎么還……” “你聽誰說解決了?” 孟茶轉(zhuǎn)過身問他。 沒,我沒聽說。 原父不再多說一句話,迅速帶著一群人退散,此刻,屋子里有艾錢、孟茶、原柏和另一只鬼。 在大家清場的時候,原柏也是嚇了一跳。 本以為自己的魂魄回到自己身體里就沒事了,誰知道事情還沒完?他臉色慘白,僵硬著身子坐在床上。 “大師,這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艾錢也不明白,這離開rou身的魂魄已經(jīng)回來,看著那小子一醒就知道要吃的喝的,應(yīng)該也沒出大問題??? 孟茶看了一眼艾錢,破天荒給一個外人開口解釋:“你既然能看出他魂魄離身,那為何看不出他的rou身已經(jīng)被另一個魂魄侵占?” 艾錢臉色瞬間變白,“侵、侵占?” 扭頭看原柏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比自己更差,也是,任誰知道自己的身體差點被另一個人占著都不會臉色好過。 艾錢身子往后縮了縮,他現(xiàn)在有點害怕,第一次覺得,自己冒失了。 孟茶不再理會艾錢,專心解決剩下的小麻煩。 原柏睜大眼睛看著孟茶慢慢靠近自己,她伸出手,輕輕撫上自己的眼睛。 原柏又聞到了那花香,他想知道,這究竟是什么花香。 “有點痛?!?/br> 什么?大師說,有點…… 還沒想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感襲來,原柏喉嚨發(fā)出凄厲地叫聲。 門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剛趕回來的原母。 不知是不是心疼兒子,聽到屋里原柏的喊聲,本就面色蒼白的原母,神情又恍惚了幾分,一旁的原父雖然早就與她沒有了感情,可想到畢竟是兩人的孩子,便不自在的摟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別擔(dān)心,這個大師很厲害的?!?/br> 原母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原父見她擔(dān)心孩子,對她略增了一點好感。 其實也沒多長時間,也許也就幾秒鐘吧,可原柏已經(jīng)是渾身的汗。 他渾身都是軟的,出的汗?jié)n將身下的被子都浸濕了,話也說不出來一句,就連喘氣聲,都是細(xì)細(xì)小小的,似乎現(xiàn)在只要刮過一陣微風(fēng),就能把他刮跑。 艾錢似乎被嚇傻了,連孟茶喊他都沒聽到。 直到孟茶扭過身子把臉對著他,他才清醒過來。 “大師您說什么……哦哦,容器,對對,容器……” 艾錢手忙腳亂地在自己懷里摸索,不斷拿出各式各樣的物件,不過都不是,好在將桌子都擺滿后,才拿出一個有用的。 孟茶接過一個小黑瓶,將一團黑霧放進去,蓋上蓋子。 黑瓶里發(fā)出尖叫,那聲音,就像是七八歲的小孩子的尖叫,戲而尖,十分惹人煩躁。 “放開我!讓我出去!” 黑瓶子里不斷傳出這幾句話。 將瓶子扔給身后的艾錢,開口道:“給外邊的女人?!?/br> 孟茶又看了一眼癱軟在床上的原柏,見他是在是太虛弱,就伸手在他額前點了幾下。 艾錢接過瓶子就立刻行動。 沒有問是哪一個女人。 其實也不用問,就算現(xiàn)在外邊不只有一個女人,可誰做賊心虛,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原母看著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拿著一個黑色的十分不起眼的小黑瓶,想假裝鎮(zhèn)定,可不斷顫抖的身體掩飾不了她的慌張。 見這個人執(zhí)意將瓶子遞給她,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她只好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