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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認(rèn)跟你談的這些事,這不是白費口水嗎?蒙萌思忖了一番還是決定,得先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還有沒有跟她談?wù)碌哪芰Α?/br> 某種社會職場人的直覺讓她隱隱感覺,以關(guān)照的閱歷和智商,不太可能跟人應(yīng)酬一晚就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他身上有酒味只能說明他喝了酒,但不能證明他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 她慢慢地朝他走近,關(guān)照還安靜地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雙眼緊閉,仿佛真的已經(jīng)入夢,不過他蹙起的眉頭似在說明他睡得并不舒服,呼吸也顯得有些濃重。 “關(guān)先生?”她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的睡顏,輕輕地喊他:“你睡了嗎?” 他的西服被丟到一邊,襯衫卻在睡下來的時候不知不覺地被扯得更開了,他偏頭半枕著厚厚的真皮靠墊,胸肌仿佛更一覽無余地凸顯在她眼前。她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竟忘了原本應(yīng)該要說的話,而他似乎毫無察覺她此刻的失態(tài),反而像有意又似無意在撩撥她似地,抬手拉出扎進(jìn)褲子里的襯衣下擺,隱隱露出他那緊窄的腰身。 嘶——蒙萌只覺自己臉如火燒,差一點鼻血就要下來了。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關(guān)照這種“醉臥沙發(fā)”的性感樣子,說實話以他的身材和長相,她還真的有點扛不住…… 她的心激烈地跳著,某個聲音在無聲地提醒她該走了,留在這里是很不妥也很不禮貌的,但是身體里似乎有另一個靈魂,她在蠱惑著她,誘騙著她,告訴她人性本能的那一面。 當(dāng)男人看到一個酣睡花叢中的美麗女子是什么感覺?一定是贊嘆的,欣賞的,被吸引的吧!那么女人呢?當(dāng)一個女人看見一個同樣賞心悅目的男人時,她會有什么反應(yīng)?她又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她忽然不想移開自己的腳步,她……舍不得走。 難得有這樣的“美景”,她怎么能就這樣落荒而逃?她甚至都想湊手摸一下…… 不得不說,人的本能有時候是相當(dāng)強大的,它會撕破你道貌岸然的偽裝,打開你真實猥瑣的欲望大門。 她是這么想的,在還來不及意識到這種行為是不是錯的以及會帶來什么后果的時候,她竟然就順著自己的直覺這么做了。她緊緊地睇著沙發(fā)上的他,慢慢地蹲下來,然后伸出手探向他。 她也沒那么大膽地敢去撫摸他,略有些單薄的小手在伸向他的時候,中途停了停,隨即輕輕撫上他的額頭。她記得剛才他臉上露出過頭痛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的原因。手落在他額頭上的那一瞬間,手指和心仿佛都像被什么東西通了電,帶了點麻意,也酥進(jìn)她的骨頭。 噢——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過人,閉眼裝醉的關(guān)照差點就要嚎出來了!實在是沒想到,以為裝醉會是最好的“退敵之策”,眼下卻惹來這么大的麻煩……拜托,誰來告訴這位蒙小姐,他是個男人,不是個死人好嗎? 為了提醒她自己還有知覺,他蹙起眉低吟了一聲,還動了動身體往她這邊靠了過來。 她心虛地像受了驚的小鹿,幾乎是立刻收回手,他額間的溫度和觸感仿佛還遺留在她的指間,熱如炙烤。 她心跳如鼓地盯著他,發(fā)現(xiàn)他依然躺在沙發(fā)上并未睜開眼,這才壓下差點溢出唇角的驚嚇,重新蹲下身睇著他的臉。 “關(guān)先生,你今天是不是跟人談生意了?好巧,我也有事想跟你談……”她的聲音極輕,以一種仿佛怕將他吵到的氣音開口,那聲音淡淡悠悠地,拂過他耳邊,帶來一陣說不出的麻癢。 他的手緊緊捏了起來,她卻一無所覺。 “關(guān)先生……”三個字才開口,他終于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情況真的藥丸。能對著一個醉漢自言自語,他也是佩服她的執(zhí)著跟毅力。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嗯,頭好痛……”他半真半假地翻起身,一只手捂著自己的頭,一只手往她那邊探去。她不疑有他,坐下沙發(fā)詢問他哪里不舒服,他拉住她的手,然后沿著她的手臂往上,撫摸上她孱弱的肩頭。 他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渴,我要喝水……”他含含糊糊地說著,緊接著像一只動作迅猛的野獸,在她猝不及防間就將她壓在了沙發(fā)背上,緊緊地抵著她。“給我水……”他的唇角幾乎擦過她的臉頰,她嚇得幾乎忘了呼吸。 “給我……”仿佛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他愈加貼近,近得她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能恍惚看見他的嘴唇隱隱蠕動了兩下,像在跟她低語,又像輕喃嘆息。 她惶然地瞠大眼,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第30章 第三十章 仿佛只是眨眼之間,她就像被禁錮在一個充滿熱力的銅墻鐵壁里。 那具高大的身軀緩慢地欺近她,以一種恣意又不容置疑的方式貼上了她的身體?!拔蚁牒人隳??”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她想開口,卻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從沒有跟一個喝醉酒的人交談的經(jīng)驗。她無措地望著他,大腦在混沌之間猛然抓住唯一的一點光明,就如同是照亮她此刻方向的指路明燈。 “關(guān)先生,你要喝水嗎?我……我去幫你倒……”她吞了吞口水,想從他的緊靠里脫身,只是才剛一動,似乎就被他洞察了她的企圖,他勾唇一笑,一只手撐著她頸側(cè)的沙發(fā),一只手緩緩抬起,撫過她的臉。 她本能地想閃躲,可是后背抵著沙發(fā),他的身軀就那么堅定地包圍著她,讓她無路可逃。 她感覺他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面頰,那指節(jié)微微有些粗糙,似乎還帶著一層薄薄的繭,滑過她皮膚的時候,微微帶來一抹刺癢,麻麻的。 她剛想拍掉他的手,他似乎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感興趣的目標(biāo)。耳邊有幾綹頭發(fā)不小心被勾下來,他用手去拉了拉,發(fā)絲長而輕軟,他伸出一根十指,一圈一圈地纏繞起來。 “你頭發(fā)好長,”他像個孩子一樣地囈語?!拔揖蜎]有……你這么長的頭發(fā)……” 她無力地瞪著他,真的不確定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的。 他似乎是第一次把玩女人的頭發(fā),指尖一圈圈繞著,還湊近她的發(fā)絲輕輕嗅聞,不光聞著她的發(fā),還得寸進(jìn)尺地,一點點貼近她的耳畔,她的頸項。 他們倆離得極近,她幾乎能清晰地感覺他灼熱的氣息。他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給她造成了什么樣的困擾,不但沒有移開頭,反而像故意似地,熱燙的呼吸在她敏感的頸側(cè)噴灑而過,引起她一陣又一陣無法克制的酥麻和顫栗。 這個男人…… 她無法形容那種因為他而像潮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