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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我大晉者,雖遠(yuǎn)必誅,可不是說著好聽的,這句話真是他謝家的家訓(xùn),如今還掛在謝家祠堂之中,時(shí)刻提醒著謝家的后代子孫。 而夜郎王侵犯大晉的野心,連傻子都看得出來,所以就算他如今做小伏低對(duì)大晉示弱稱臣,只他賊心不死,便永遠(yuǎn)是謝家的敵人 。 ☆、第 62 章 謝洵可知道這睿王別院的廚子大有來頭,原是在宮里御膳房當(dāng)差的, 廚藝精湛, 之前伺候過太太上皇,后來年紀(jì)大了些,太太上皇便要到了睿王府來, 一個(gè)是睿王府中差事清閑, 有讓他養(yǎng)老之意, 算是恩典, 再一個(gè)也是為了睿王,太太上皇偏疼睿王,早不是什么新聞了,畢竟老來子嗎,跟他阿爹一樣,對(duì)阿十也是寶貝的不行,從這兒上頭說,睿王跟他家阿十實(shí)在的般配。 御廚做的菜自是難得, 只是謝洵這頓飯卻吃的食不知味, 不,應(yīng)該說吃什么都是酸的, 眼看著睿王一會(huì)兒夾菜一會(huì)兒盛湯,一會(huì)兒伸手過去幫阿十擦擦嘴角,要不然就攏攏鬢發(fā),總之眼里除了阿十旁若無人,謝洵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修成了什么隱身之法, 這兩人根本看不見自己。 一頓飯快吃完了,阿十才想起自己這個(gè)哥哥來,倒了杯酒遞過來:“八哥嘗嘗這果子酒,比八哥釀的石榴酒還好喝呢。” 謝洵接在手里,瞥了睿王一眼酸溜溜的道:“看起來今年的石榴酒不用八哥了?!?/br> 阿十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八哥的臉色不大好,忙道:“怎么不用八哥,八哥釀的石榴酒可是阿十最喜歡的?!?/br> 謝洵哼了一聲:“口是心非,得了,這飯也吃完了,你是不是也該跟八哥家去了,昨兒王嬤嬤來了說院子里的石榴該摘了,若錯(cuò)過了時(shí)候,可釀不得酒了。” 阿十這才想起來,可不嘛,那天在校場(chǎng)就想回去釀石榴酒的,是怕大嫂壓了自己去學(xué)針線,才躲到八哥這兒來,誰想末了卻在睿王的別院里待了好幾日。 忙站起來:“那咱們趕緊走吧。”說走就要走,卻給睿王拽了回去,湊到她耳邊道:“就這么走了?” 阿十臉一紅:“我,我總不能一直在這兒住著啊,就算我樂意,我阿爹阿娘也不能答應(yīng)啊?!边@話說的很有些難舍的味道。 睿王臉色緩了緩:“算你還有些良心。”說著拉著她往外走。 阿十一愣:“你,你拉我做什么?” 睿王:“不是回謝府嗎,我送你?!?/br> 阿十忙道:“不,不用麻煩了?!?/br> 睿王:“不麻煩,我進(jìn)宮正好順路?!蓖现⑹吡?。 玳玳正盼著阿十回來跟她八卦端和公主跟夜郎王大婚的事呢,為此晌午飯都吃的心不在焉,一會(huì)兒就往外頭瞟一眼,好容易看見謝洵,眼睛一亮顛顛的跑了出去。 謝洵本來十分郁悶,可一瞧見媳婦兒一臉笑的跑出來迎自己,心里總算平衡了一些,剛要伸手抱媳婦兒,哪想?yún)s撲了空,他媳婦兒穿過他直接往他后頭去了,蹬蹬的跑出去院子看了看沒瞧見人,才又跑回來:“你不是去接阿十了嗎?人呢?” 謝洵心里更酸了,沒好氣的道:“那沒良心的丫頭讓狼叼走了?!?/br> 玳玳嚇了一跳:“哪來的狼啊,你哄的是不是?” 謝洵:“怎么沒有,旁邊別院里就有一只綠了眼珠子的狼,一見阿十叼嘴里就跑了,連影兒都找不見?!?/br> 玳玳:“綠眼珠,師傅跟我說過,山坳子里常有餓極了狼,眼珠子就是綠油油的,專門吃人,讓我晚上別往外頭去,可我們神醫(yī)谷外頭是深山老林,這里卻是京城,莫非是山里的狼餓極了跑下來吃人來了?!?/br> 謝洵本來滿心的不痛快,這會(huì)兒給他媳婦兒一打岔倒覺消了不少,目光閃了閃,有了個(gè)主意,湊到他媳婦兒耳邊道:“我家玳玳就是聰明,連這個(gè)都知道,玳玳有對(duì)付餓狼的經(jīng)驗(yàn),不如現(xiàn)在回屋去,好好教教為夫,下次再碰上,為夫也知道怎么對(duì)付,你說是不是?!闭f著攬著一臉迷茫的玳玳往寢室里去了。 兩人前腳進(jìn)屋,伺候的婆子非常識(shí)趣的把門關(guān)上了,在廊下候著,知道侍郎大人跟夫人這一進(jìn)去,再出來就得天黑了,不過夫人還真是,每次都被侍郎大人哄騙,這青天白日的哪來的什么餓狼,侍郎大人說的只怕是旁邊別院里她們國公府的準(zhǔn)姑爺,不過說準(zhǔn)姑爺是狼也有道理,姑爺每次瞧阿十小姐那眼神兒的確有些嚇人,恨不能吞了小姐似的,想想都叫人臉紅,這可還沒過門呢,等小姐過了門,還不知多恩愛呢。 想吃人的睿王這會(huì)兒正抱著阿十囑咐呢:“這幾日外頭亂,不許到處去,老實(shí)在府里待著,等我得了閑兒接你出去散散心,回頭我讓王順給你送些果子酒來,不許由著性子多吃,雖是果子酒吃多了也傷身子,可記住了?” 阿十早有些不耐卻不敢發(fā)作,只得道:“記住了記住了,時(shí)候不早你不是還得進(jìn)宮嗎,快去吧,別耽擱了正事。”說著推開他就要下車,卻給睿王拖了回來低頭看著她:“這么著就想走?” 阿十愣了愣:“不然呢?” 睿王輕笑了一聲:本王送你回來,總得討點(diǎn)兒辛苦費(fèi)。” “什么辛苦費(fèi)?”阿十還沒回過味來 ,小嘴就被堵了嚴(yán)實(shí)…… 睿王討辛苦費(fèi)的結(jié)果,就是紅腫著一張小嘴的阿十,都沒敢往阿爹阿娘跟前兒去,直接溜回了自己的小院,翻出七哥配給她的碧玉膏抹了抹,對(duì)著鏡子照了照,瞧不出異樣,才去給阿爹阿娘請(qǐng)安。 饒是如此,還是給阿爹瞧出了端倪,沖她招招手:“阿十你的嘴怎么這么紅,過來讓爹瞧瞧?” 阿十的小臉嗖的紅了,哪敢過去,期期艾艾的道:“想是八嫂新配的胭脂膏子顏色重了些……那個(gè),我去院子里摘石榴去了?!币涣餆熍芰?。 國公爺愣了愣:“這丫頭臉紅什么?” 王氏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說臉紅什么,他們小兩口感情好,你當(dāng)?shù)南箚柺裁???/br> 國公爺這回才算明白:“你說這丫頭是……這還了得,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瞧著就不老實(shí),一肚子花花腸子?!?/br> 王氏夫人不愛聽了,瞥著他:“這瞧著老實(shí)兒的,內(nèi)里也不一定老實(shí),當(dāng)年是誰出征前偷鉆我家后花園子里去的,趁著我去花園子里賞花把我拖到石頭洞子里,后來給我阿爹撞了個(gè)正著,我阿爹是打你還是罵你了?嬤嬤你可記得這事兒不?” 王嬤嬤忍著笑道:“老爺叫廚房備了一桌上席,讓咱們舅爺去酒窖里把最好的陳釀好酒搬了出來,招待姑爺,讓姑爺下回來別翻墻,說王家外頭的院墻高,就算姑爺藝高人膽大,也怕有個(gè)閃失,萬一 摔下來,沒法兒交代,讓姑爺走大門,別人樂意說什么讓他們說去?!?/br> 王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