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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悄無聲息,裁縫鋪里的人聽見倒地聲出來看時,外面已經(jīng)一點痕跡都沒了。 旁邊暗巷里,兩個小廝看著地上昏迷的姑娘,小聲問自家主子,“公子,現(xiàn)在怎么辦?” “哼,終于落到我手上了,洛蓉,你也有今日,”那年輕公子露出獰笑,赫然竟是馮屹。 方才他剛從酒樓出來,就看到洛蓉失魂落魄的從眼前走過,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點都未發(fā)覺他,如此好的機會,他豈能放過! “不是很囂張嗎?我讓你囂張!”馮屹踢了下洛蓉后背,“敢跟我的苑兒作對,今日就讓你長長記性,”說著吩咐小廝,“去將她扔到荒墳去,那兒有個癩麻子,讓好好招待招待。” 小廝面露遲疑,“公子,她畢竟是雍武侯的女兒,萬一鬧大了……” “怕什么!誰能證明是我干的?”馮屹哼了聲,“怪只怪她倒霉,讓我抓住這天賜良機,還不快去!” “是,”小廝不敢再多嘴,趕忙用黑袋子一罩,將洛蓉背走了。 雪越下越大,地上落了薄薄一層,兩個小廝腳下打滑,但速度并未受多大影響,佝僂著身子,健步如飛出了城。 胖胖的那個詢問同伴,“我們真的要照公子吩咐,將她扔去荒墳嗎?萬一讓大人知道了……” “公子怎么吩咐,我們照做就行,”另一個長得賊眉鼠眼,搓著手道:“你敢違抗?” 胖子搖搖頭,“不敢?!?/br> “那廢什么話,趕緊辦完回去交差,這鬼天氣,說冷就冷?!?/br> 話音未落,前方樹后忽然閃出一個人,大白天穿了一身夜行衣,蒙著面,眼里透著寒光。 兩個小廝步伐立即停下,顫聲喝問,“你是什么人?想,想干什么?” 黑衣人不吭聲,上來就動手,兩人敵不過,被打的哭爹喊娘,丟下洛蓉連滾帶爬地溜了。 小道上空空蕩蕩,只有嗚嗚咽咽的風聲和漫天雪花,黑衣人解開袋子看了眼,唇角上挑,迅速背起她消失在林子里。 與此同時,奚澤眼前畫面閃過,手上一松,茶杯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立即拔腿沖出門外,前方枯黃的藤蔓架上,卻又徐徐展開另一副畫面,他靜靜看著,神情凝重,抬手算了算時辰,面上表情逐漸松緩。 阿羅聽見聲響走過來,看到他立在雪地中,站在廊檐下奇怪詢問,“族長,出了何事?” 奚澤回過身,緩緩搖了搖頭,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去告訴彭長老……” 雍武侯府。 彭長老聽完阿羅所言,面露為難,撫了撫胡須道:“以洛禾的脾氣,知道了肯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他讓先瞞著也成,可我擔心蓉丫頭以后曉得了,怕是會怪他?!?/br> 阿羅道:“族長如此安排,自然是十拿九穩(wěn),左右她不會有事,就當是個小教訓,磨磨她的性子,讓她以后收斂些,畢竟是要做族長夫人的人,這般張狂無忌,族里長輩們恐不會喜歡?!?/br> “哎呦,我們阿羅也學會為別人著想了,”彭長老滿臉揶揄,“你不是瞧她不順眼么?” “我什么時候為她著想了,我是為族長著想,”阿羅別開臉辯解,“族長一世英名,可不能毀在她手上?!?/br> “這么在意奚澤,不如你嫁給他好了,”彭長老撇撇嘴,“人家小兩口的事,非要將自己橫在里面,不累么?那名聲能當飯吃,能當錢花嗎?” 阿羅被說的面紅耳赤,又不能頂嘴,索性轉身就走,“反正我話帶到了,長老看著辦?!?/br> 行至門外時迎面碰上披裘擁爐的齊俊,堪堪停住步伐才沒有撞上。 “誒,阿羅,你也在,”齊俊喜滋滋打招呼,將自己的狐裘披風甩了甩,“看看我這身皮子如何?” 阿羅翻了個白眼,敷衍地點點頭就要走,齊俊拉住他,“急什么呀,我那還有好幾身,改日給你和族長送去,哦,對了,聽說你們府里有機關,表姐上回不是險些送命,我可不敢去,還是你自己來拿吧……” “不用了,多謝世子美意,”阿羅打斷他的絮叨,“若沒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br> “真不要?你可別后悔,”齊俊說著話朝屋里瞅了幾眼,壓低聲音道:“我可是專門給你們留的,若是讓表姐曉得了,哪還有你們的份。” 阿羅聞言笑了,“世子為何突然如此好心?” 齊俊咧了咧嘴,毫不慚愧地直言,“我爹讓我多討好討好族長,萬一日后遇到危難,還得靠他相救呢?!?/br> 阿羅,“……”組織了一下語言,“國公爺還真是……” “有先見之明吧,”齊俊拍拍他肩膀,“我也深以為然,所以你無須客氣,安心接受就好了,反正我們國公府除了銀子,也沒別的什么,只能砸錢了。” 阿羅,“看出來了?!?/br> 齊俊得意大笑,側身走向屋里,“那就說好了,我去找表姐炫耀炫耀?!?/br> “她不在這里,”阿羅道。 齊俊停下腳步,“咦,她能去的地方我都找遍了,這里也沒有……”說到半截忽然福至心靈,話音一轉,“我知道了,肯定還在帝師府?!?/br> 阿羅未回答,只露了個笑容,告辭離去。 齊俊目送他走遠,瞅了眼后面敞開的屋子,來都來了,進去看看。 彭長老縮著脖子蜷坐在火爐跟前,自言自語不知在嘀咕什么,齊俊輕聲走過去,俯在他耳旁,正好聽到一句,“讓蓉丫頭受點教訓也好,遲早會有這么一次的,免得再吃虧……” “什么教訓啊?”齊俊幽幽出聲。 彭長老嚇得一蹦而起,齊俊躲避不及,下巴撞在他肩膀上,疼的哎呦直叫。 一聽這聲音便知是誰,彭長老回身,白胡子一抖一抖的,“臭小子,你什么時候來的?連個聲也不出,想嚇死老頭子啊!” 齊俊委屈解釋,“是您兀自出神,沒有聽到,還怪我?!?/br> 彭長老瞧著他那可憐樣,心情瞬間就好了,哈哈笑了兩聲,“怎么想起來看我了,可是又有什么新鮮玩意了?” 齊俊實乃金陵紈绔中的翹楚,畢生致力于吃喝玩樂之事,自打認識彭長老后,就頗得他欣賞,故偶爾也會邀他出門玩樂,每每都是高興而去,盡興而歸,幾次下來,彭長老深深覺得這個孩子很有前途。 “這不是得了件新皮襖,給您來看看嘛,”齊俊揉著下巴,“您若喜歡,趕明兒我給您也送件過來。” 彭長老注意到他身上的披風,圍著轉了轉,搖搖頭,“這玩意是你們這些貴公子穿的,老頭子我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