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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br> “那就起來,cao場五圈?!备ヂ蹇ǚ瓷硪荒_將魏琰踢倒,然后朝他伸出手,等待他起身繼續(xù)。 五圈……兩千米? 安昔的臉色一白,但還是一聲沒吭,默默地走上了跑道。只是如果她的速度也叫跑步的話,大概遛狗就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紀(jì)錄了。 魏琰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又看了弗洛卡一眼,但什么都沒說。 最終,安昔爬完了最后兩百米。而此時,弗洛卡、魏琰還有軟綿綿的白泱小弟已經(jīng)跟著雷婷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她頭一次慶幸自己可以留在營地發(fā)霉,而不是跟著他們再去和喪尸斗智斗勇。 “你沒事吧?”二哥看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纏繃帶,表情戲謔,“一個晨練把你折騰成這樣?你男朋友還真狠心啊?!彼湃崃苏Z氣,“如果是我,有我保護(hù)你,你根本不需要這么辛苦?!?/br> “呵呵?!卑参粢恍ΓЭ噹У氖置偷匾皇站o,“是不是傷口已經(jīng)不疼了?” “嗚——”二哥發(fā)出半真半假的慘叫,她還真下得去手。 安昔利索地打了個蝴蝶結(jié),“我還要檢查藥品,有事叫我啊?!?/br> 她又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傷口,二哥整個人都抖了抖。 這幫人,老虎不發(fā)貓還真當(dāng)她病危了。 安昔從墻角拖出雷婷留給她的一大包藥劑,開始認(rèn)真翻看。 下午,營地開拔,從上午探得的安全路線向秦川鎮(zhèn)西南角轉(zhuǎn)移。但由于道路上廢墟很多,所以車隊的行進(jìn)速度并不快,有些路段還要人先清理障礙才能通過。 體力在午飯后恢復(fù)了大半,在安昔的堅持下,她得以下車幫忙。 胖子主動請纓幫弗洛卡調(diào)整刀具,“圣嬰”的殘骸在他的手下磨了形狀,裝上刀柄,套上刀鞘,成型度已經(jīng)非常高,令弗洛卡非常高興,幾乎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但終究還是簡陋了一些,你喜歡的話我藏了一把不錯的戰(zhàn)刀,可以送給你。”雷婷依舊用各種各樣的借口黏在弗洛卡身邊。 弗洛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冷淡,“不用?!?/br> 他收起刀,大步朝前走,方向正朝著在和二哥隔著個車廂斗嘴的安昔。學(xué)不乖的二哥趴在窗口上看她,依舊是甜言蜜語攻勢,被安昔毫不客氣地屏蔽加反彈。 “你累不累啊,上來坐一會兒吧?” “呵呵?!?/br> 安昔掩嘴打了個哈欠,掩飾不住困倦。 “看來早上的訓(xùn)練還不夠?!备ヂ蹇o聲無息地靠了上來,車窗上掛了一路的二哥識趣地縮回了腦袋,“要是真遇上喪尸,你連跑都跑不掉?!?/br> 要真那么差,那她遇見他之前都是怎么活下來的? 安昔在心里回嘴,但表面上還是作出謙虛的表情,“是是是,我會努力改進(jìn)的?!?/br> 弗洛卡從手臂上摘下一個套袖一樣的金屬支架,遞給她。 安昔接過,滿臉好奇,“這是什么?” 質(zhì)量很輕,形狀有點像魚骨頭,設(shè)計很有未來感。 弗洛卡拉起她的手臂,將金屬支架放在她的小臂上?!棒~骨頭”自動貼著她的手臂開始伸長合攏,形成一個個環(huán),像是一管盔甲。 “按這個按鈕?!彼噶酥敢幌卖~眼部位的按鈕。 安昔聽話地按了下去,一道和她小臂等邊長的正方形光屏伸展開來,就像是一面盾牌。 外星科技! 安昔的眼睛瞬間亮了,她好像見弗洛卡用過一次,在學(xué)校cao場救人的那個晚上。 “這個給你了,小心點用,帶電擊的。”弗洛卡淡淡地說,“連跑都跑不過,遇上喪尸你簡直是死路一條。” 安昔想也沒想地抬起頭,“不是還有你嗎?” 四目相對,她的臉一熱,生硬地轉(zhuǎn)開了頭,“我,我是說謝謝你?!?/br> 霧草,她在說些什么? 第14章 幸存者(aiyousheng.) “我說過,你是我來這個世界的意義?!备ヂ蹇ǖ亟涌?,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我會盡力保護(hù)你,只要你不是太拖我的后腿?!?/br> 安昔沉默了一會,反問道,“但如果我不是呢?” “不會?!备ヂ蹇ǖ恼Z氣斬釘截鐵。 可他越是篤定,安昔心里就越是不安。她不知道弗洛卡為什么會這么偏執(zhí)地認(rèn)為自己是個關(guān)鍵,索性沒有再接話,跟著車隊沉默前進(jìn)。 眼前的景色漸漸熟悉,幾日前自己獨(dú)自探索秦川鎮(zhèn)的記憶慢慢復(fù)蘇。他們前進(jìn)的道路和她當(dāng)時慌不擇路逃跑的路線部分重合——她記得這家飯店,里面有不少幸存者! “安昔!” 隊友們并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沖到了隊伍的最前方,站在了那座廢墟飯店的門前。 安昔看著那扇比記憶中更破爛了些的門,略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卻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敞開了一條縫??p隙里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 那些人已經(jīng)逃走了嗎? 她握上門把手,遲疑著推開了門。 全副武裝的雷婷率先跟上了她,緊皺著眉頭板著臉,顯然對她打亂隊形的行為相當(dāng)不滿,“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為什么突然脫離隊伍?” 安昔僵硬著沒有說話,嘴徒然地打開著,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說話??!啞巴了?”雷婷忿然又踏前一步,但迎面而來的惡臭令她本能地捂住口鼻,“嘔——” 弗洛卡跟了上來,門里的光景讓他也抿緊了嘴。 那是怎樣凄慘的一幅景象。殘垣里分散著尸體的各個部位,血染紅了地面,rou塊被啃咬得七零八落,泛著*的灰白色。隨地拋棄的大多是頭顱,后腦被挖空腦部被吸食,只剩下臨死時掙扎扭曲的面容,而且!還都是孩子和女性……就如同安昔幾日前看見的一樣。 沒有人知道,短短幾日,這里為什么會變成煉獄般的模樣。但所有人都想象得到,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安昔瞪大著眼睛,仿佛要將整個畫面都巨細(xì)無遺地烙進(jìn)腦海里。 “走吧,別看了?!?/br> 弗洛卡捂住她的眼睛,但安昔的眼睛沒有就此閉上,他能感覺到眼睫毛刮著掌心的微癢感覺。 雷婷撐著門框邊,竭力壓下反胃的感覺,“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