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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吃了一驚,跟高峰儀倆人對視了一眼。 “婷婷,你……” 白薇薇剛要安慰她,藺婷婷卻搖頭:“你不要安慰我,我相信他,他臨走前告訴我的話,我每一個字都相信?!?/br> “我相信他就夠了?!?/br> 說完,她牽過孩子,繼續(xù)往前走。 高峰儀和白薇薇夫妻倆跟在后面,高峰儀忍不住瞧了自己妻子一眼,女人的臉蛋越發(fā)紅艷艷了。 “你現(xiàn)在該懂事了吧?” 男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啥懂事不懂事?” 白薇薇還是嘴硬嘀咕。 高峰儀理了理衣領(lǐng)子:“我可比他正派多了,你看看別人都相信他,你就不能多相信相信我?” 白薇薇撅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 她相信他是需要時間的呀,只是稍微遲了那么一丟丟。 ** 藺婷婷在白家就這么住下了。 她一個人在家?guī)е鴤z孩子,也不去哪里,就算下去散步,也不會離開大院兒。 高峰儀說的沒錯,軍區(qū)大院兒是最安全的。 最起碼進來的每個人都要登記,要是在這里殺了人想脫身,可沒那么容易。 更何況看作案手法,那些人是不想鬧大事情。 那就更加不敢在軍區(qū)大院兒放肆了。 高峰儀跟陸少東之間有秘密電報往來,但是他沒有給陸少東發(fā)任何電報的打算。 那些人想亂陸少東的陣腳,他偏偏不讓他們得逞。 一切似乎都在高峰儀的掌握之中,各個據(jù)點正在有條不紊地布置下去。 可是讓高峰儀頭疼的另外一件事又來了。 潘書峰蘇醒了! 在他們離開當天早上,他就蘇醒了。 白薇薇跟藺婷婷安頓商量了一下,就急著回醫(yī)院去。 高峰儀只能去秦向前家找秦向前來盯著點兒,秦向前恰好想跟藺婷婷好好談談,就過來了。 回到醫(yī)院,白薇薇飛也似的往病房跑,高峰儀在后面看得心塞。 雖說一起面對,但也不至于這么直白吧?她好歹在自己面前收斂一點。 他大度也是有限度的。 高峰儀幽怨了會兒,把責任又推到岳母江春紅身上。 她防自己倒是挺厲害的,十年前咋就沒防住這小子呢。 還讓自己閨女成天跟一個男娃子混在一起。 白薇薇跑進病房里,潘書峰躺在床上,整個人裹得像個木乃伊。 他渾身上下都是玻璃碴子,被取出來了百分之九十,還有些細碎的暫時沒辦法了。 饒是不能動,他還是拼命想坐起來。 “薇薇!” “小潘,你別動,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要好好躺著知道嘛?” 白薇薇安撫他。 可是誰知,男人一聽,眼睛晶亮:“薇薇,你想起我來了!” 白薇薇溫柔的點頭:“嗯,對不起,我忘了你那么久?!?/br> “沒關(guān)系,我說過,只要是你,一切都沒關(guān)系?!?/br> 他再度提起這話,白薇薇可算是聽懂了當初他為什么那么說。 “我當時傷到腦袋還是怎樣,丟了段記憶,mama說我是爬墻摔了,然后你又搬家走了,我就忘記了。” 白薇薇垂下眼睫,聲音哀傷,聽起來還是有點怨念的。 畢竟那么好的關(guān)系,又是十四歲了,多多少少已經(jīng)開始在意一些事情的時候,這么不告而別,太讓人傷感。 “薇薇……” 潘書峰眉眼落拓,嘆了口氣:“我沒有搬家!” “什么?” 白薇薇捂住嘴。 潘書峰幽幽道:“我從來都沒有搬家,那時候我就在m城,只不過在監(jiān)獄里。” “監(jiān)獄?” 白薇薇嚇了一跳。 他……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她根本不記得了。 但是住在軍屬樓里面…… 哦,對了,高峰儀他老爹是司令不是照樣進監(jiān)獄。 沒啥稀奇的。 想到這里,白薇薇又平靜下來,感嘆道: “世事弄人,我怪你不告而別,你卻從來都沒有離開,你回來了,我卻始終記不起來你。” 潘書峰眼睛里的水光忽閃忽閃的,瑩潤終于掉落下來:“我在監(jiān)獄里的時候一直在想,你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不在,開始傷心,到處找我,可是后來,等我出來的時候,我母親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病死了,我父親……我父親大約也……” “那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一年,我按著熟悉的路徑走回去,哨兵都換人了,他們不認得我,也不讓我進去,我就蹲在墻角,從中午一直等到太陽落山,才等到你回來,那時,你跟你mama走在一起,歡歡喜喜的,和從前一樣,我再看看我自己,灰頭土臉,簡直像個叫花子,想了想,我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你面前?打擾你的幸福生活?于是,我就離開了?!?/br> 后面的經(jīng)歷,他只字不提。 但是白薇薇可以想象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顛沛流離,從鄂省居然流落到了深圳,其間經(jīng)歷的種種,哪里是一輩子可以說完的? ☆、第401章:聲聲催命符 潘書峰卻深深閉上眼,悲嘆:“你沒有對不起我,只要是你,我都愿意?!?/br> 白薇薇的指尖顫抖了片刻,門外,男人推門而入,清了清嗓子:“咳咳?!?/br> 白薇薇和潘書峰的視線一起落到門口站立的男人身上,高峰儀抱著孩子慢慢踱步過來,望著潘書峰:“沒事吧?” 潘書峰眼神重新變得銳利起來:“勞你關(guān)心,不礙事?!?/br> 高峰儀苦笑,唇角微微翹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走到了這份兒上,居然對一個第三者噓寒問暖。 “謝謝你救了微微,兩次。” 他的重音在后面的“兩次二字”上,可是潘書峰卻不接受:“我救她不需要你謝,那時我們倆之間的事情?!?/br> 他討厭這個男人,是他插入了他跟白薇薇之間,他們曾經(jīng)明明就是最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現(xiàn)在這個男人居然連說會兒話的時間都不給他們。 白薇薇為難蹙眉,她不曉得這會兒該咋辦,潘書峰還活在十年前的記憶里。 可是自己已經(jīng)讓那一段青梅竹馬的歲月過去了,而且那時候,她只有十四歲,簡單純白,根本就沒有過旁的心思,只當他是最好的朋友。 ** 之后幾天,白薇薇一直陪在潘書峰病床前,給他削水果,倒水,喂飯,幾乎把他照顧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