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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跟在高峰儀后邊,幫腔道,“就是,下流!” 陸少東轉(zhuǎn)過身,沒好氣瞪了男人一眼,“你咋管這么寬吶!” 高峰儀將毛衣還給藺婷婷,女人接過,飛快說了聲謝謝,隨即跑到白薇薇身邊不說話。 白薇薇眼神往兩個人身上逡巡了一圈,忽然覺得不對呀,陸少東這也不算是強迫民女,頂多……算追求吧? “要不……” 快過年了,沒啥煩心事,日子過得其樂融融的,就容易做些無聊事。 白薇薇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當(dāng)回媒婆吶? “峰儀,要不你在陸少東家跟陸少東睡,我?guī)ф面萌ピ奂遥俊?/br> 話音剛落,兩個男人聲音同時響起: “行!” “不行!” 陸少東怒瞪著高峰儀,“我跟你睡夠了,這輩子也不想再跟你一個被窩!” 高峰儀舔了舔唇瓣,面不改色心不跳回應(yīng),“可是我沒睡夠你!” 說完扯了他胳膊,把他連拉帶扯地往外拖,他也純屬好心,白薇薇都窺破了陸少東的心思,他又哪里會看不透,今天上午陸少東來找他,還跟他說從長沙帶回來一個軍醫(yī),要給白薇薇看病。 他可還記得那**康證明上的簽名,“藺婷婷!” 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兒,“走……你看你,跟個流氓一樣,哪兒有這么待客的?不怕把別人嚇跑了!” 白薇薇跟陸少梅交代了兩聲,拉著藺婷婷往自己家走,陸少梅也沒多說啥,就陸少東那個二流子樣,晚上沒準(zhǔn)兒鬧出啥事兒來,她爸也真是的!居然還助長他的不正之風(fēng),拍拍屁股走人,讓他在家里作妖,都沒顧忌到她一個黃花閨女還在呢。 這一晚,白薇薇在房間里陪藺婷婷說話,給她看自己集郵冊子,畫畫的本子,還有一些糖紙疊的千紙鶴,草稿本疊的小船。 藺婷婷驚喜的盯著這些小玩意兒,她從少女時代就開始接觸醫(yī)學(xué),房間里擺的都是厚重的醫(yī)書,人體針灸模型,何首烏老根雕,從來都沒有像白薇薇這么多有趣的玩意兒。 “婷婷,先前聽你說,你是來給陸少東戰(zhàn)友的妻子治病的。” 白薇薇準(zhǔn)備趁這個時候告訴她,現(xiàn)在陸少梅不在,是最好的時機。 藺婷婷這么有原則又簡單的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誰知,女人抬眸,莞爾一笑,“薇薇,那個軍嫂,是你吧!” 白薇薇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已經(jīng)猜出來了。 “看得出來,他是不會輕易跟人交心的,高參謀長在他心里位置很重要呢,那個時候,他渾身是傷躺在醫(yī)院里,每天都在想盡辦法打聽高參謀長的消息。” 那個他,自然是陸少東,治療一個戰(zhàn)友妻子的???白薇薇不就是高峰儀的妻子么? 她相當(dāng)尊重患者**,也理解白薇薇之前因為陸少梅在場,沒有告訴自己,她就是那位患者。 白薇薇苦笑,“你真聰明,婷婷,你猜對了,我就是那位患病的軍嫂?!?/br> 藺婷婷抿嘴,拿過白薇薇的手腕捏住脈搏切脈。 又翻開她眼皮子查看,最后叫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則雙手交疊按壓她的小腹位置,連續(xù)按壓了三次,“薇薇,你感覺咋樣?” 白薇薇眨了眨眼,“有點墜痛?!?/br> 藺婷婷兩根手指探到她的腰側(cè)一處xue道位置,“那現(xiàn)在呢?” 白薇薇笑了笑,“有點兒癢?!?/br> 藺婷婷松了口氣,“你只是宮寒,并沒有其他的婦科毛病。” 白薇薇坐起身,“那你能治好嗎?” 藺婷婷抿唇,正襟危坐,“我盡力而為。” 按理說,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套秘技其實也沒啥,就是一套推拿按摩手法,只是對大夫的手勁兒手掌溫度還有推拿的位置準(zhǔn)確度把握有比較高的要求。 藺家只有藺婷婷的父親,藺婷婷自己,學(xué)會了,其他二位叔伯都缺乏先天體質(zhì)條件。 這也是藺父只能讓藺婷婷跟陸少東來的原因。 “薇薇,你找個時間,我給你做套針灸理療。” “噯,好?!卑邹鞭贝饝?yīng)完,拉了藺婷婷躺下,倆人說了些悄悄話,就睡著了。 ☆、第172章:日記本 這一晚,高峰儀教育了陸少東半宿,可男人思想愣是轉(zhuǎn)不過彎兒來,他咋就不能對她窮追猛打了?男未婚女未嫁的,不追咋能成就好事? 高峰儀瞧他倔的,無藥可救,原本懶得再跟他多說,等躺下不久,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女聲尖叫。 陸少東歪在微被窩里無動于衷,高峰儀想爬起來去看,又覺得大晚上的,不大方便,陸少東家好像就一個meimei。 他踹了陸少東一腳,男人卻收了收身子:“干啥呢?” 高峰儀咳嗽了一聲:“你不出去看看你meimei有啥事?” 陸少東卷了卷被子,打了聲大哈欠:“我哪來的meimei?” 高峰儀皺著眉頭,不曉得該咋說他才好。 陸少東父親是離婚再娶,他知道,所以陸少東如今吊兒郎當(dāng)這個樣子,他也理解,可雖然沒啥血緣關(guān)系,但好歹也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總不該太冷漠。 男人披上軍大衣,穿著拖鞋走出去,陸少梅跌坐在沙發(fā)邊緣,正努力掙扎著往舊皮沙發(fā)上爬。 “你咋了?” 昏黃燈下,他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 陸少梅回轉(zhuǎn)頭,蹙眉,臉色已然慘白一片,額前密密麻麻汗珠滲出來:“我腳踝摔傷了?!?/br> 她只是出來倒個水,順便偷聽一下陸少東跟高峰儀說話,誰知,不小心踩在水跡上滑倒了。 真不知道這灘水,是不是那個二流子故意倒在地上害自己的,哼! 高峰儀不曉得她是軍護,可以處理這種突發(fā)事件,伸手去扶她,陸少梅忽然就在這一刻起了心思,想檢驗一下白薇薇的這個男人到底可不可靠,她順著他的手臂,整個人差點要靠進他懷里,男人卻兩只手將她肩膀提住,往沙發(fā)上一放,兩條犀利的劍眉不可聞的跳起來,臉色抑郁。 陸少東的meimei咋是這么隨便的女人? 他轉(zhuǎn)身進屋,一把掀了陸少東的被子,對他吼:“起來!” 陸少東不明就里的睜開眼,瞧見男人那張臉,在燈下暗紅低沉,像是有啥不高興。 他沒頭沒腦地起來,穿上拖鞋走出去,用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語氣問:“你咋了?” 陸少梅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怯生生道:“我腳踝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