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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屏幕前觀看視頻的網(wǎng)友們也閉上了嘴。 不忍心錯過從她嘴里迸發(fā)出來的每一個音符。 真真正正的天籟! 雖然她的唱法,與原唱者有細微的出入,可卻是她自己的方式,也是她對這首歌、寓意與歌詞的理解。 等安藝最后一個英文詞落下,鏡頭一轉,觀眾正激動地鼓掌。 再一轉,依舊是筆直站立的安藝。 她的臉上,充斥著明媚的笑意,隔著屏幕都能夠感受到她的自信。 含笑的眼眸如夜空中的璀璨星辰,一眼要將人吸進去。 彈幕徹底爆發(fā)了。 “艸艸艸,清唱竟然也那么好聽啊。我特意把所有的聲音都關了,安靜的環(huán)境下,好聽死了快?!?/br> “本來想嘲諷一下她,誰給她的勇氣清唱,現(xiàn)在我……算了,什么也不說了。” “QAQ,對于五音不全的我來說,只能跪在地上聽歌?!?/br> “上回也覺得安藝唱歌好聽,可也沒好聽到這個地步吧?” “等等,你們別忘了初衷,咱們是因為晗哥才來的。” 安藝同樣有些震驚。 她的嗓音雖然一直在被改造,可改造也要一定的時間,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結束,這從電視里傳來的聲音也太好了吧。 好聽到安藝覺得那不是自己唱的—— 她連忙呼喚小Q。 小Q一點兒也不含糊,立刻給出了答案,“主人你忘記了無敵運氣王嗎?” 無敵運氣王,作用要是僅僅讓伴奏帶罷工,那也不配用無敵這個詞語了。 它給安藝的聲音加了一定的buff,所以才會那么震撼。 安藝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那還有兩次機會的無敵運氣王,還是不要輕易亂用了,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節(jié)目仍在繼續(xù)。 何華與王欣怡的拌嘴更是令所有人都笑出了聲,觀眾們再一次見識到了安藝實力的強勁。 蘇晗認真地看完了安藝的表演,倏然偏頭看向助理,“安藝是不是表現(xiàn)的很好?” 助理忙不迭點頭。 無怪乎晗哥會對安藝感興趣吶,人美歌天籟,不拿冠軍,沒準全民都會覺得節(jié)目組有黑幕。 見蘇晗自得的模樣,助理連忙拍馬屁,“晗哥看上的女孩子,哪里有差的。” 蘇晗身形微頓,知道助理誤會了,不過他也沒解釋,只懶洋洋道,“滾犢子,別在這里胡說八道?!?/br> 他和安藝之間的關系,純粹著呢,而且比所有人都親密。 助理不知道哪里說錯了話,惹得這位大爺不高興了,但他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只識趣地附和了兩聲,而后快速地離開。 蘇晗又忍不住瞧了一眼平板,見已經(jīng)變成黑底白字,便性質缺缺地把平板放到了一旁。 * 王欣怡在節(jié)目組錄制八人混賽的前幾天,才悄悄地給安藝透露了消息。 她邀請?zhí)K晗成功了。 對方愿意當她的嘉賓。 要不是因為怕安藝失態(tài),王欣怡更想在現(xiàn)場給安藝一個驚喜。 安藝還真被嚇到了。 如果不知道蘇晗是她的哥哥倒也罷了,當成陌生人對待即可,可現(xiàn)在,那樣的態(tài)度哪能行。 而且對方顯然就是為她來的,不知怎么,安藝覺得有些緊張。 小Q積極踴躍,“主人別緊張,沒準蘇晗哥哥比你更緊張吶?!?/br> 安藝:“把哥哥兩個字給我去了?!?/br> 小Q:“主人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br> 安藝:“把哥哥兩個字給我去了?!?/br> 小Q:“……”忒小氣了。 安藝不搭理小Q,心里暗自琢磨著,蘇晗幫了她那么多,她也得意思意思才是。 干脆……送他一個平安符好了。 禮不輕,情誼也重。 做了決定后,安藝毫不遲疑地就去了后街,輕車熟路地到了上回帶著肖美去的店鋪中。 殊不知,齊天仲一直在眼巴巴地等著安藝。 第45章 安藝剛踏入店中,就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 她循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 見是齊天仲, 不由得笑瞇瞇道, “這回能打折嗎?” 上回在NO.8位面觀眾的激勵下,她現(xiàn)場畫符, 被這老先生免了單。 至今刻骨銘心吶。 縱然齊天仲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說, 但他仍忍了忍。 他心里敞亮極了,面前的小姑娘看起來好說話,可原則性也強的很。 臉上擠出笑容,齊天仲努力地拉近關系,“當然。這回還是老樣子嗎?” 安藝點了點頭。 在世人眼里,平安符即護身符,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兩種符之間有細微的出入。 護身符主要的功能是除災。 而平安福囊括的范圍更大,種類更多??上?、可增長魂命、甚至可促進子孫后代繁衍。 不過, 需要的東西卻是相同的,所以她才特地跑來買材料。 齊天仲抿唇,先是利索地把安藝需要的東西找齊, 等交易時, 他才忍不住道, “小姑娘, 我和你商量個事情成不?” 安藝饒有興趣地看了齊天仲一眼, “你說?!?/br> 齊天仲的面相并未發(fā)生任何改變,他商量的事情,一定與他無關。 可依齊天仲的身份, 能讓他也覺得棘手,那一定是非常難以處理了。 見安藝并沒有一口回絕,齊天仲緊繃的心立刻松懈下來。 他連忙把安藝請去了雅間,甚至熱情地斟了一杯茶,“小姑娘,我想問問,你究竟是師承何人吶?” 對方畫符的手法與禹步令他覺得莫名的熟悉,一定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只是年紀大了,有些事情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安藝警惕,“你和我商量的事情,不會就是這個吧?” 她所學的一切都是安彥明手把手教導的。 即便有那一百六十多年潛心鉆研玄學,也擺脫不了安彥明的影子。 齊天仲見她不想說,也不再問,他只是隨口問問想拉近關系而已,并不是一定要知道。 “當然不是。小姑娘,你畫符的本事如此高超,想必對風水玄學也不陌生吧?” 安藝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講下去。 齊天仲眼神一亮,忙不迭地繼續(xù)。 “我有個朋友,本好好的,可不知為何,身體一下子垮了下去,也檢查不出任何病因。一大把年紀了,每天落寞的躺在醫(yī)院中,看著就心疼。不僅如此,他經(jīng)營的古玩店,也莫名其妙染上了丑聞,生意一落千丈,小姑娘,你能不能去看看?” 事情發(fā)生的太猝不及防、也太邪乎了。 安藝撇撇嘴,直接拒絕了,“和你一樣的年紀,經(jīng)營的人脈不在少數(shù),而且干古玩這行業(yè)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