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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要多久?” 系統(tǒng):“我盡快?!?/br> 系統(tǒng):“求網(wǎng)開一面?!?/br> 安藝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同意,“行,那我就給你這個機(jī)會?!?/br> 說著,安藝又慢條斯理加了一句,“不過統(tǒng)哥,就給你這最后一次機(jī)會,沒有下一次了?!?/br> 系統(tǒng)松了一口氣。 它也知道安藝這回不是動真格的,否則也不會問它的名字,只是提個醒而已。 但安藝最后一句,卻讓它有些摸不清話里的真假。 它心中一凜,終于將安藝的警告記在了心里,拍馬屁道,“安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安藝也見好就收,畢竟是合作了那么多年的伙伴,棄之如履也忒狠心,“統(tǒng)哥,我不打報告了,不過,你得把你的名告訴我。” 系統(tǒng):“我拒絕?!?/br> 安藝:“麻利點?!?/br> 系統(tǒng):“安姐別這樣?!?/br> 安藝:“那我打報告向上頭問問?” 系統(tǒng)敗下陣來,可他仍不死心地提建議,“以后你的家庭作業(yè)我都替你包圓了,求別問?!?/br> 安藝心內(nèi)迅速地權(quán)衡,雖然對系統(tǒng)名字很有好奇心,但顯然家庭作業(yè)更令她頭痛。 系統(tǒng)能低一回頭,就能低第二回 ,到時候再問也是一樣的。 “成交?!?/br> 系統(tǒng)聽到成交二字,宛若聽到了天籟之聲,“我去打報告了?!?/br> 安藝撇撇嘴,本想要說些什么,但見到熟悉的老太太出現(xiàn),她神情凝了凝。 第8章 老太太的背微微佝僂,但她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穩(wěn)。 等到十字路口時,她的布包中不經(jīng)意地掉落一個紅包,幾張?zhí)匾夥胖迷谕忸^的百元大鈔顯眼極了。 安藝連忙叫住她,“老太太,你紅包掉了。” 老太太身體一僵,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出現(xiàn),她回過頭,連忙擺手,“不是我的?!?/br> 安藝戲精上身,她彎下腰,撿起紅包,同時直接抹去紅包上的臟東西,歡快道,“老太太,這怎么不是你的?我就看著它從你身上掉下來的。” “這年頭像我一樣拾金不昧的人不多了,快收好吧,看你日子過得也挺不容易的。” 去你的拾金不昧,這分明是多管閑事。 老太太心中罵罵咧咧,但她依舊直擺手,“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你帶回家,或者放著等失主來?!?/br> 這時候,綠燈亮了。 一大波過馬路前赴后繼走過,愛看熱鬧的紛紛停下腳步。 安藝蹙著眉頭,“老太太,你老眼昏花的,我眼睛好著呢,平白無故一沓子錢,要不是看著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我能直接給你?” 見老太太要說話,安藝又道,“你快檢查檢查。” 圍觀的人群竊竊私語。 “這老太太莫不是個傻子?有人上趕著給她錢,都不要?!?/br> “別是這錢來路不正,所以老太太丟了也不敢收?!?/br> “弄不懂,先看看,實在不行就報警?!?/br> 老太太聽了議論,臉色青白交加。 但她也怕這些人真的報警,雖然警察查不出什么,但她兒子還在醫(yī)院中躺著,要是這么一攪和,兒子哪還有命在? 她裝模作樣地翻了翻自己的布包,最后一拍腦袋,面露感激,“哎喲,這錢還真是我的。今兒個早上我閨女塞給我,我轉(zhuǎn)頭就給忘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過紅包,咬牙切齒,“真是太感激了?!?/br> 看戲的系統(tǒng):“老太太能演電視劇,看看這眼神?!?/br> 安藝:“我的無敵運(yùn)氣王批下來了嗎?” 系統(tǒng):“報告已經(jīng)打了,再等等就有結(jié)果?!?/br> 即便被安藝壓了一頭,系統(tǒng)依舊不改本性,無處不蹦噠。 安藝又刺了刺,“老太太,你可把這紅包收好嘞,別又丟在什么地方,下一回就沒我這么熱心的人了。” 老太太對安藝恨得牙癢癢,但還是得裝作感激涕零的樣子,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從紅包中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這錢算我感謝你的?!?/br> 安藝?yán)湫Γ@老太太就是賊心不死。 愣是騙著也想讓她收下錢。 合著親兒子的命才是命,別人的命就是草芥。 即便知道這錢收到手里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安藝仍推了推,“老太太,要是我真貪圖您這錢吶,就不會還給你了,我是肯定不要的。” 老太太心口發(fā)緊,不愿意再耽擱下去。 她連忙把錢收了收,頭也不回地離開。 圍觀的人群本就是看熱鬧的,見沒熱鬧看了,立刻突然散去,人行道上頓時空了。 安藝見老太太消失的方向,連忙快步跟了過去。 * 老太太并沒有隨便找個地方把紅包扔下,相反,她繞了好幾條小巷子,才到了一間狹小的民宿前。 在木質(zhì)門板上敲了敲,得到應(yīng)允后才推門而入。 “許大仙,你快幫幫我。” 許大仙穿著一件破舊的道袍,胡子邋遢,頭發(fā)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打理過了,隔得近,還能聞到淡淡的餿味,他正在用花生米下酒,見老太太急急忙忙的,才問道,“我不是已經(jīng)幫過你了?” 老太太連忙把布包中的紅包拿出來,“許大仙,你不是說這紅包又回到了我自己的手,就沒用了嗎?” “剛剛有個多管閑事的,撿著了錢包,愣是把錢包還給了我,你看看,能不能再幫幫忙?!?/br> 許大仙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在紅包上打了個轉(zhuǎn)。 可下一秒,他的視線陡然凝聚,酒不喝了,花生也不吃了,立刻接過紅包。 他在這紅包上,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留下了印記。 簡而言之,這紅包不是自然失效的。 “說,除了她之外,還有誰碰過?“ 老太太有些害怕,許大仙向來都是懶懶散散的,哪里見過他這么嚴(yán)肅的樣子,當(dāng)即說了實話,“沒,她是唯一碰過紅包的?!?/br> 許大仙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是遇上高人了。 能輕而易舉地抹去,一定不同尋常。 “老太太,這忙我?guī)筒涣?。她接觸紅包的一剎那,你兒子就已經(jīng)死了。”見老太太眼發(fā)白,他仍面無表情,“死的透透的,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兒子。” 老太太不疑有他,當(dāng)即哭出了聲,“為什么,你不是說出了差錯回來找你就成了,怎么會這樣?” 許大仙放下手中的筷子,冷笑,“別把所有人當(dāng)傻子,你這是遇上高人了?!?/br> 他急急忙忙站起身,生怕這高人把怒氣波及到他身上,他還是暫且出去避陣風(fēng)頭,他別的都不在乎,但這命啊,惜的很。 向來見風(fēng)使舵。 “你就自認(rèn)倒霉吧?!?/br> 說完,他就匆忙向后門走去。 老太太叫了兩聲,見人沒理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