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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瞻瞻有看法?” “我不知道微表情也可以做為采訪內(nèi)容,任何不負責(zé)任的臆測都會引起訴訟?!鼻刂镏浪麉柡Γ瑳]想到他厲害到這種程度,自己方才一直在控制自己的表情,卻被他看出了破綻。 “我明白了。”小豆子在筆記本上記了一筆,“你會是新聞1小時的正式主播嗎?” “這是臺里的事。我現(xiàn)在只是代班?!?/br> “有人說整件事你是唯一的受益人,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我覺得無論是誰,在這個只能稱之為悲劇的事件中受益,都是可恥的。” “你做為張唯卿的弟子,真的對她的所作所為毫無知覺嗎?” “我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 “還有一個問題是關(guān)于你的私事的?!?/br> “什么?” “我拿到了一盤帶子,里面的內(nèi)容是你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你的前夫,你對此有何看法?” “他是我的前夫,我孩子的父親,我的同居人,未來我們有9成的可能性會復(fù)婚,只要我們不是在廣場上做色/情表演,與旁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你們現(xiàn)在還保持著關(guān)系?你和他在男德班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真的像一些傳聞一樣你們開妻夫店,一個人利用媒體曝光,一個人利用法律訴訟斂財,一切都是出于私欲。” 秦知秋將車停在了路邊,“你方才還在說我是億萬富翁的繼承人,你是帝都人是吧?帝都從3年前開始全面使用由秦氏提供的清潔能源,雖然基礎(chǔ)設(shè)施類的回報率相對低一些,但是每位帝都人每天仍能替秦氏創(chuàng)造3毛錢的利潤,而在華夏國有三分之一的人使用由秦氏提供的電力,在全球范圍內(nèi)有四十家核電廠使用秦氏的專利,作為長女,我三十歲后每年拿0.03%的股息紅利做為生活費,去年我拿到了七千萬——稅后——” 小豆子被她的經(jīng)濟帳算無語了——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秦知秋打開了車門,“好了,你可以下車了。” 小豆子不情不愿地下了車,“我——” “你還有什么問題可以聯(lián)系我的經(jīng)紀人?!鼻刂镫S手拽了一張范衡的名片給他,關(guān)上車門絕塵而去。 她要去赴一個約,在上車前,她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警局請她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她繞了兩個圈,確定沒有人跟蹤她之后,將車駛?cè)肓酥行膮^(qū)警察局的地下車庫,那里有一名制服警察在等她,她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到五層貴賓休息室。 秦知秋推門進來的時候,意外的看見瞻瞻竟然也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這位小豆子也是未來的關(guān)鍵人物。 第147章 第147章 協(xié)助調(diào)查(三) 瞻瞻是個非常會經(jīng)營自己形象的,在早間新聞秀的時候, 他一直是時尚健康亮麗元氣滿滿的模樣, 還未曾見到人, 已經(jīng)聽到他的笑聲了,跟誰都很親近,非常乖巧, 偶爾耍脾氣甩臉子都是小男生的撒嬌式的。 在警局的他卻是另一種形象, 穿著十分保守, 普通的衛(wèi)衣運動褲, 長發(fā)辮成很簡單的辮子, 臉上應(yīng)該只擦了一層隱形粉底,嘴唇涂了裸色的唇彩, 在直女眼里是脂粉未施, 清水出芙蓉的模樣, 楚楚可憐…… 看見了秦知秋進來,瞻瞻看向她, 輕聲細氣地喊了一聲, “知秋姐?!?/br> 秦知秋自從知道他“站”了出來,就一直在思索應(yīng)該怎么辦, 揭穿他必須說出夏頌恩的事, 更不用說如果拆穿他這個第一個站出來的是假的,真受害者不明實情,會不敢站出來…… 盡管心里覺得這個人實在是惡心,秦知秋還是強忍著走到他跟前, 拍了拍他的肩,“最近怎么樣?” 瞻瞻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他一直在賭,一賭夏頌恩沒把事情告訴秦知秋,二賭秦知秋就算知道了為了保夏頌恩也要幫他,果然——“知秋姐,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br> “嗯?!鼻刂稂c了點頭,坐了下來……瞻瞻當化妝師白瞎了,十足影帝的料子。 負責(zé)詢問秦知秋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長相普普通通毫無特色,身材中等偏胖,衣著簡單,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雖然穿著西裝,但一看就是平價的平民牌子,手表也是普通的中檔貨,渾身上下最貴的八成就是腳上穿的小牛皮鞋子,可從磨損程度來看,應(yīng)該穿了三年以上了。 這樣的一個人,想來不會是什么高階警官—— 秦知秋卻不敢小瞧她,這個人的眼神很犀利,從她進門開始一直盯著她,尤其是她跟瞻瞻的互動…… “秦主播,我們請你來是有件事想要找你了解一下?!彼_口說話了,帝都口音,骨子里透著一股子懶。 “您請說?!?/br> “你是否認識這位高瞻瞻男士?” “認識?!鼻刂稂c頭,“他曾經(jīng)是我們節(jié)目組的化妝師?!?/br> “你是否知道他和張唯卿的關(guān)系?” “不知道?!鼻刂锟聪蛘罢啊?/br> “所以在你的認知里,他和張唯卿應(yīng)該是不認識的?” 秦知秋搖頭,“不能這么說,瞻瞻雖然是我們節(jié)目的固定化妝師,但他有在帝都臺別的欄目做兼職。” “他或者張唯卿是否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透露過與對方有過交往?” “沒有?!鼻刂飻[弄著手指。 “你知道瞻瞻被張唯卿性侵迷/jian的事嗎?”對方干脆單刀直入。 “在媒體報道之前,我不知道?!鼻刂镎f道。 “對不起?!闭罢拔嬷樋蘖似饋恚拔覜]有聽你的話,你告訴過我不要亂和不了解的人出去玩,飲料離開過視線就不要喝了,我太不小心了?!?/br> 秦知秋悄悄握緊了拳頭,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這不是你的錯。” “你為什么告誡瞻瞻不要和不了解的人出去?”對方問道,“作為張唯卿的愛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光對瞻瞻一個人說過不要和不了解的人出去玩,飲料離開視線不要喝,我告誡過節(jié)目組的每一個人,尤其是男孩子們。我還告訴他們要兩兩一組,互相照顧,就算有手機速撥鍵也要記住至少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的號碼。這是社會生存常識。” “你對張唯卿的事一無所知嘍?” “電視臺里里外外,關(guān)于各種人有各種傳言,真假難辯?!鼻刂锊]有正面回答。 警察推了推眼鏡,知道自己碰上了難啃的硬骨頭,想從她身上獲得點什么必須得有真憑實據(jù),比如——“你認識黑帆嗎?” 秦知秋心中一緊,黑客的代號就是黑帆,“我認識,我采訪過她,當時跟她相處的不錯。” “你和她后來還有聯(lián)系嗎?” “沒什么聯(lián)系了。”秦知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