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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樹木一時“簌簌”作響。 第二天。 聽見“嘰嘰喳喳”鳥叫,謝姜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看頭頂上青色的帳幔,又身下睡的寬大臥榻,謝姜眉尖兒一蹙坐了起來。 北斗恰巧掀簾子進來,見她正彎了腰穿鞋,忙上前道:“夫人醒了怎么不叫奴婢,奴婢就守在外間。”邊嗦叼,邊走去柜子里翻衣裳。 翻找了一會兒,小丫頭便拿了件外裳出來道:“夫人穿這件罷,這件兒鮮亮?!闭f著,兩手捏了衣裳抖開。 謝姜見是件鵝黃色莢蓉錦外裳,看起來簇新,又記得自家從來沒有穿過這種顏色,不由蹙了眉問:“這是哪來的衣裳?” “夫人穿罷?!北倍凡挥煞终f,展開來套她身上,又嘰嘰呱呱道:“柜子里本來就有,嗯!奴婢看夫人穿哪件都正好?!?/br> 柜子里本來就有? 謝姜掃了眼榻前兩只大木箱,想了想,又扭過頭去看窗外。 榻帳沒有攏上去。 此時青紗重重,將窗戶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外頭是明是暗也看不清楚,便扭過頭問:“這里是哪?” 北斗系妥衣襟,又蹲下去給謝姜整理裙擺,邊整理邊嗦嗦道:“奴婢剛才看了,周圍都是菜園子,咱們是在田莊里?!?/br> 謝姜聽了愈發(fā)蹙了眉尖,昨晚上在落雪別宛,蕭儀說要去“隱密”之處,她便提到王氏在櫟陽郊外有幾處莊子。 只是看情形,這里絕對不是王氏田莊,而是別處什么地兒。 ps:有推票么么么? ☆、第96章 有姬人明諷暗刺 蹙眉想了一會兒,謝姜便又問:“都走了哪些路,你知道么?” 北斗眨眨眼,一臉茫然道:“馬車外頭沒有掛燈籠,奴婢便沒有看?!?/br> 這絕對是蕭儀這廝趁自己睡著了,才拐了彎變了道。 現(xiàn)下來都來了,只能看蕭儀打了什么盤算。 謝姜心里拿定了主意,瞅著衣裳穿妥了,便又吩咐北斗端水洗漱。 待梳洗打扮妥貼,她便出來內(nèi)室。 昨晚上來的時候,謝姜是睡著了,因此屋里什么擺設(shè)又什么布置,她是半點兒沒有見。這會兒到了了外廳,便見廳里從座榻到茶壺茶具,又桌上琳瑯生光的擺設(shè),再到地上鋪的毯子,無一不是精致玲瓏,珍稀罕見。 謝姜心里一跳,愈發(fā)覺得這座田莊,絕非王氏的地盤兒。 不是王家的,難不成是蕭儀的住處? 謝姜皺了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兒,轉(zhuǎn)到上首,垂眸看見桌子正中擺了個臉盆兒大的紫檀托盤,盤沿兒上雕花繁復(fù)細膩,且正中一把玲瓏剔透的白玉壺,壺下又團團倒扣了五只玉杯。 謝姜看那玉杯精致小巧,便抬手拿起來一只,看了幾眼,正要放回去,聽見身后門簾子“刷拉”一響,她便轉(zhuǎn)過去身子。 門口娉娉婷婷,站了個穿杏紅襖子的小娘子。 這小娘子杏眼桃腮,又身段兒高挑婀娜,此時正眼瞼微垂,平平淡淡道:“這里就算只小小茶盞,也是價值千金,夫人用時小心莫打碎了?!?/br> 說了這話,小娘子似乎覺得語氣有些不對,忙又抬眼看了謝姜,訕訕地解釋道:“奴是說……要是整套里碎了一只,就算再補上,新的那只總是用著不順手?!?/br> 這話怎么聽都不對味兒。 謝姜微微一挑眉尖兒,見她穿著打扮不像仆奴,說是姬人吧,偏偏又仍是垂絳散發(fā),梳著未嫁人小娘子的發(fā)髻,謝姜便細聲問:“你叫什么名字?嗯?”說著話,將杯子仍照原樣扣回去。 小娘子見了,笑嘻嘻走過來道:“郎君給奴起名叫子衿。說是青春子衿……悠悠我心。”說著,掏出絲帕,拿了剛才謝姜放下的那只茶杯,仔細擦試。 謝姜看她擦起來沒完沒了,眼珠一轉(zhuǎn),轉(zhuǎn)身走到右邊榻座上坐了,看了她問:“子衿,這是櫟陽城外么?” “夫人不知道這是哪?哎呀!” 子衿眉捎高高一挑,臉上又是吃驚又像是幸災(zāi)樂禍,放下杯子,優(yōu)優(yōu)雅雅提了裙擺過來道:“這里是秋意田莊,郎君沒有與夫人說么?” 謝姜看她直走到面前才站住,再看她腰身筆直,顯然沒有丁點兒施禮的意思,便右肘往桌沿上一搭,右手摸摸下巴……這位一見面便莫名其妙生了敵意,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 兩人這會兒一個坐一個站。 子衿見她不說話,便下巴一抬,由上向下斜睨了謝姜,指指內(nèi)室道:“夫人有甚不如意的,昨晚上夫人住的那間,可是郎君的寢屋?!闭f罷,嘴角一撇:“除了奴,郎君平素可是不許任何人進去?!?/br> 謝姜聽了眉捎一抖,怪不得一見面就譏諷帶挖苦,原來是跑這里捻酸吃醋來了。 好罷,這種事兒還是說清楚的好,免的到時候幾下里難看。 謝姜抬眸看了子衿道:“你家郎君呢?” 子衿略一皺眉,轉(zhuǎn)瞬便拿帕子掩了小嘴,“咯咯”又笑:“才一晩上夫人就要找郎君,放心,就憑夫人姿容,郎君怎么會冷落夫人?” 其實謝姜最厭煩這些捻七搞八的破事,只是解釋又無從解釋,所以用“你家郎君”來提醒。 言外之意,便是郎君是你家的,與我沒有關(guān)系。 這會兒謝姜暗暗嘆了口氣,站起來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隨意罷。” 剛才謝姜出來內(nèi)室,北斗在里頭收拾床榻,收拾妥當(dāng)出來時,正聽見子衿咯咯發(fā)笑,又謝姜站起來往外走。 北斗忙竄出來道:“夫人要去哪?奴婢知道左邊樹林子里有秋千。” 謝姜掩嘴打個小呵欠,懶洋洋道:“去看看罷?!?/br> 北斗便上前扶了。 兩人出來正房,謝姜掃眼看去,不由腳下一緩,只見面前一片六七畝大的石坪,石坪中央有座圓形魚池,而坪臺四周林木蔥蘢,既沒有院墻也沒有垂花門之類的。 這哪里像是田莊?謝姜心下一跳,看了幾眼,扭臉問北斗道:“哪邊樹林子里有秋千?” “那邊?!北倍访Ψ鲋蠊眨吡藥撞?,指指前頭道:“過去樹林子有好大一塊空地,里頭架了兩付秋千?!闭f罷這個,咽咽口水,又一臉羨慕驚嘆道“奴婢看這里不像是田莊,倒像是養(yǎng)馬場。夫人……奴婢今天見了好多馬?!?/br> 謝姜微微皺眉,剛才看見石坪,她就覺的這種格局不像是田莊,只是到底像什么……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 主仆兩個站在林子邊緣說話,正房之后的山坡上,蕭儀負手望了遠處一抹鵝黃身影,淡聲道:“那個婢子怎么說?” 留白躬身道:“屬下要送她回楚,她說,主上不能為著個……忘了當(dāng)初的情份?!?/br> 蕭儀是何等樣人,留白中間一猶豫一停頓,他立時便聽出來了意思。 蕭儀冷冷一笑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