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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數(shù)額藏著掖著,凝開芳知道以后也只能感慨兒媳婦是做生意的料,還讓祁云以后多多體諒一下江畫眉,別給人拖了后腿。 就沒見過這么埋汰自己兒子的,祁云覺得自己挺無辜的。 江畫眉也出了月子了,如意也適應(yīng)了家里的生活,凝開芳買了車票準(zhǔn)備往邊疆那邊走一趟,看看自家大兒子在部隊里咋樣了。 余安安跟祁豐結(jié)婚以后回懷城辦了喜酒,之后余安安送走祁豐,自己回了懷城就申請了調(diào)職。像余安安這樣在人民日報工作且曾經(jīng)多次涉險為報社收集第一線新聞的記者,要申請調(diào)到邊疆跟隨軍人丈夫,這事兒還是有轉(zhuǎn)圜余地的,只是留在平城肯定前途更好。 不過余安安并不在意這些,只是短暫的分別她就想念自家蠢木頭了。 祁豐回部隊之后就直接被升了軍銜從一開始的士官晉為大尉,職務(wù)也順利提了上去,如今已經(jīng)是營長,祁豐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七,三十都不滿,在營長中是最年輕的。 而且聽上面的意思,只要祁豐本人不走錯路,以后升上去的機會不會少。這里面多多少少還是有晏起提拔的意思,不過祁豐本人的優(yōu)秀卻是晏起想要提拔他的最根本原因。 女婿這么有能耐,自家女兒放棄前途跟著調(diào)過去,余家的人也沒什么好阻攔的。 凝開芳這回過去探親,就是想看看這年輕的小兩口相處得怎么樣了,咳,當(dāng)然,這個怎么樣的具體表現(xiàn),當(dāng)然就是肚皮有沒有消息啦。 也不是凝開芳逼得緊,主要還是想著小兒子家的平安很快都能去打醬油買冰糕了,大兒子家反而連個消息都還沒有,可不得讓人看著著急么? 送走了凝開芳,祁云抽空去郵局給大哥部隊上打了電話,問了下對方近況,又說清楚了媽火車到站的大概時間,確定那邊會有人去接,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江畫眉出了月子已經(jīng)是六月末了,淅淅瀝瀝下了幾天的雨,江河七月初參加完升學(xué)考之后就回家一邊完成自己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一邊照顧平安跟如意。 平安對于自己心心念念的meimei變成了弟弟這一事尚且還不夠明白,因為他覺得meimei既然能變成弟弟,那弟弟說不定也能變成meimei,所以每天就“meimeimeimei”的叫。 最后被祁云抓著打了一頓屁股,平安這才被強權(quán)勢力壓迫著改了稱呼。 當(dāng)然,他還是留存著自己的小倔強,不喊meimei了可以,但是堅決不喊弟弟,所以平安都是喊“如意”,好像這個名字就能給予他最后的安慰似的。 “爸爸,mama還要生meimei嗎?” 平安盯著一旁正被放在床上換尿布的如意看了半晌,不得不承認(rèn)如意跟他是一樣的,因為他們都有小雀雀。 mama說有雀雀的就是男孩子,于是“如意”這個稱呼也無法撫慰平安幼小的心靈了。 如意攤開手腳眼睛半瞇著任由爸爸把自己搓來揉去,祁云把小如意的尿布換好又清理了小屁股穿好褲子,這才將如意抱了起來放到了江畫眉那里讓小家伙開飯。 “怎么,你還想要meimei?你忘了mama生如意的時候多難受了嗎?” 祁云單手把平安夾著抱了起來,挑眉歪頭問他。 一旁的江畫眉笑了笑,伸手接了孩子,一邊單手將如意圈在懷里,一手還拿著一本資料書在看。 月子里江畫眉空閑時間多,已經(jīng)把初中的課本知識都看完了,現(xiàn)在正在努力攻克初中知識難點,完了之后江畫眉還要做一套江河剛考完的升學(xué)考試卷來了解自己如今的水平。 平安滿臉為難的想了想,最后雙手搭在爸爸抱自己的手臂上嘆了口氣,“好吧,其實如意也挺好的?!?/br> 祁云跟江畫眉商量著是不再生了,一來孩子彼此有了伴兒了,二來兩人生活中卻確實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照顧更多的孩子。 若是只管生不管養(yǎng)的生完就扔給凝開芳或者平安江河照顧,江畫眉都不忍心。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祁云跟江畫眉還是挺相似的,兩人都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父母愛,祁云前世好歹還有個祖父,今生的話不能說沒有父母愛,只是等祁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離開父母獨自生活的年齡。 而江畫眉,童年的記憶里也只有短短的且模糊的幾年被父親疼愛的感受,兩人在對待孩子上都是十分的默契,認(rèn)為如果自己無法做到父母的責(zé)任,那么就不要隨意的賦予孩子生命。 平安其實想要meimei,可是如今已經(jīng)兩歲多下半年就要三歲的平安記憶力不錯,現(xiàn)在都還記得mama生如意那天有多難受。 而且在mama懷著如意的時候還有好多東西都不能吃,簡直太痛苦了,所以平安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選擇了認(rèn)命。 多心酸啊,才這么點兒大就不得不認(rèn)命了。 平安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嘆了口氣。 之前平安跟如意碎碎念的蛋糕最終如意還是沒能吃上,因為那會兒如意才剛滿一個月,不能吃那些東西,平安有點小內(nèi)疚又有點小高興的一個人吃完了一大塊蛋糕。 老王那邊替祁云找好了房子,祁云帶江畫眉去看了一回,最后確定下來一套上下樓聯(lián)戶的那種,樓上就用來做單獨的房間,樓下就是柜臺跟大通鋪。 為了讓紅燈籠飯館那樣的飯店模式能夠跟著一起進行經(jīng)營,祁云還主張在旁邊又買了一間鋪面,把墻打開,這就成了吃住一體的便捷小旅館了。 “咱們還是打自己的品牌,用紅燈籠的名字,不過這樣的話裝修上就不能馬虎了,得盡量往名字的風(fēng)格上靠近?!?/br> “目前我就準(zhǔn)備做低端市場的生意,主要以價格實惠方便快捷為主題,要是以后還要往中端甚至高端市場發(fā)展,裝修風(fēng)格上改一改,取個跟紅燈籠同系列的名字,一看就是一家人,但是又能有個區(qū)分。” 華國自己的風(fēng)格,江畫眉挺喜歡的,祁云覺得也不錯,因為華國古典風(fēng),既可以是農(nóng)家樸實風(fēng)的裝修,也能是雅致園林裝修。 最后這家還在裝修中的旅館被命名為“紅燈籠客棧”,照舊菜單價目表是懸掛在一目了然走在外面都能看清的地方,讓跨進來的客人心里能有個底氣。 江畫眉如今是在衙門那邊注冊過的,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掛牌匾做生意了,祁云買了匾額自己寫了名字,還在名字旁邊鑿刻了一竄隱含了江畫眉名字的圖案。 江畔有林蔭,枝頭有畫眉,江畫眉不樂意,說這是他們倆的,不能只有她一個人,祁云無奈,在江上天空又添了三簇若分若合的云。 七月中旬,祁云把上半年完成的第二卷交給了張副編,那邊進行多次校對之后正式出版。 稿費大致上依舊沿用的上次簽的合同,不過在分成比例上又給祁云這邊讓了半個百分點,首次印刷的數(shù)量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