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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狂熱,他在她的滑膩如脂的身體里探索著,他微微粗糙的掌握著的柔軟,指節(jié)上的繭讓摩擦著她的肌膚,讓她的呼吸喘息越來越急促無助。 “夏桑,夏桑......” 她無依地叫著,他突然從她的身~體力抽出手,右手一用力,把她整個抱上榻。 抱到他的腿上。 她聽到他比她更凌亂更急促的呼吸,她攥在他背后的手,摸到他濕透的衣服。 她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里,任他把她的外袍褪到兩臂之間........ 382 青衫洗舊(7) 袍子在雙臂間撩動,當(dāng)他的唇齒銜上她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輕或重的吻著噬咬著,那激蕩的戰(zhàn)栗讓在她身上燃起了一絲一絲的灼熱,最終那股熱席卷全身。 身體越熱玉致的頭腦越來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懷里貼去,讓二人更緊貼一些,在他的懷里不安地廝磨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身體沒有那么難受,讓腹下那股微微疼痛又戰(zhàn)栗的熱消退些。 小時候,他常把她抱在懷里,后來他們長大了,他便不再怎么抱她,很偶爾的時候,她受了委屈還是怎么著,他才會把她抱進懷里安慰。 他的懷抱寬大溫暖,是她早便知道的,但現(xiàn)在兩人如此貼合,她才知道他的肌理精健沉實,完全不若外表看來的書生般的瘦削彌秀。 局她聽得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唇從她的身子移回她唇上,她聽到他低獷沙啞得不成調(diào)的聲音消散在她的唇瓣之間。 “玉兒。” 他沒有喚她玉致,更不是喊她公主,他叫她玉兒。沒有任何理由,她喜歡上這個全新的稱呼。 百他掠奪著她的唇,不肯放開,一遍遍粗啞的喚著她的名,一手撫扶著她的后背,一手在她的柔軟上揉捻,占有。那感覺像夏天的風(fēng)輕撫過快要熟睡的時刻,把潮熱捂悶都吹去,仿佛霰射的水珠撫上唇,及至全身。 她心里快活得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平息渾身的顫抖,又羞又澀,卻想做點什么去回應(yīng)他,又突然想自己是不是有點不知廉恥?;璩恋哪X袋終于能想點東西的時候,卻是想這些,她越發(fā)的羞惱,繞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輕輕捶打著。 他突然微微一僵,兩人如此相近,她一下就能感覺到。然后,他的唇有點焦急地離開她的嘴,拖曳出的細碎的液沫濕潤在兩人的嘴角,若有燈火,必定顯得情縱而糜亂。他的手定在她的身子上卻不再動作,她的柔軟還羞澀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著他掌心的粗糙。 她開始不安起來,不僅為那突然而止的身體的歡愉,還有他的感覺。他不喜歡她了嗎。她有點委屈,不安一下發(fā)酵而大,為什么?是因為她打他嗎?可是,那是因為她心里快活......她不懂,也吃不準,咬了咬唇,她扣下他的頸脖,笨拙地去吻他,學(xué)著他對她做的樣子。 他似驀然震住,連扶著她后背的手也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還是弄不很懂他的反應(yīng),舌試探地伸進他的嘴里。 兩人的舌迅速糾纏上,她突然吃痛,卻是他裹著她柔軟的大掌狠狠一握。 她痛,想叫出聲來,他卻更快,唇舌壓迫著她,他再次反客為主。 他的吻越發(fā)的急,她快將息不過來,死死攥著他的衣服,若不是他的強健有力的右手緊攬著她的腰肢,她必定癱軟跌倒。 隨著他的氣息越急,他左手迫切地探到她的下裙,探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撫摸揉按著。 她只覺得身子熱得快要燒起來,又想他的手雖傷了,手指卻是靈活的,并不十分用力,但那一下下的捻按,讓她快速灼熱了下腹。裙里褒褲的透濕,羞窘與快活像他的指一樣壓迫著她,她覺得她快要死去。 她沒想到他們此時此地便如此。她知道男女之間要做些親密的事情,宮里的老嬤嬤和姑姑有教過,可她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些,她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如何擺布她。顫栗、害怕,卻不會制止,如果他想要她。 思念及至,一瞬,她卻又驀地意識到什么,心砰地猛然一跳一扎。 她忘記了,她竟忘了,即使她自己再不顧廉恥,但他怎么可能與她做那種事。 ——你是太監(jiān),你是個太監(jiān).......我居然喜歡上一個太監(jiān)。 ——主要他是這等身份不好賞,他才雙十出頭一點,比你我還小上幾歲,已經(jīng)爬到總管位置,你們想,他若不是太監(jiān),如今會做了什么職位? 冷珊與那親兵的話,嗡的一聲炸開,她重重閉上眼睛,如從云端掉落,她突然不知所措,心里卻又不停地翻轉(zhuǎn)過一些東西。剛才做的這些事情,他們之間算是狎玩還是怎樣? 這個念頭一冒出,隨即被狠狠推翻,不是的,她不覺得任何污穢,他是一名內(nèi)侍又怎樣?他是夏桑。 她知道,他是愛她的,不是兄妹間的愛護。就像那些親兵說的,即使對待自己的妻,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為了她已經(jīng)殘破的臉,他甘愿賠上他的手腳。 她何其幸運,能被這樣一個人喜歡。她也喜歡他,這種喜歡再也不同以前,也不像對白大哥那樣,白大哥......似乎已很久沒有想起他了。 自己的心,竟然到此刻才知道。 顫抖得厲害的手慢慢止了下來,她不敢再想,怕被他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和想法,怕他會在意。 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只隨他怎么做,她嘴角綻了絲笑,一點甜,一點苦,身子驟然一顫,卻是束裙上的腰帶結(jié)子,被灼熱的大掌輕輕扯開...... 第383章 春顏在心 他會怎么做? 她突然緊張得快窒息,低低喚了聲“夏桑”。 他已觸進她褒褲里的手,猛然僵住。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子已被他狠狠推開。 局黑暗里,他的聲音顫抖而不穩(wěn),“玉致,我真該死,我冒犯了你。” 她從來沒聽到過他這樣悔咎自責(zé)的語氣,她想告訴他,他沒有冒犯她,是她自愿的。 兩道聲音卻從帳外的恭謹傳來。 百“稟報公主,夏總管的藥煎好了,奴才等送進來?” 玉致吃了一驚,滿臉窘熱,他與她這個樣子......若教人看到傳了出去——她正害怕不安,男人干燥的掌輕輕捂上她的嘴,聲音在她耳畔低低揚起:“別怕,若他們進來,我便殺了他們,沒人能毀你聲譽?!?/br> “那個宮女——”玉致微微一震,想起那個在背后閑指她的宮女,夏桑的笑微諷傳來:“你以為我有多愛殺人?” “那丫頭我放出宮了。對你有害的,我不能留在你身邊,但厭惡一個人也不一定要殺了她。那宮女再口碎,也不過是個奴才,夏桑也是奴才?!?/br> 玉致身子輕輕打著顫,她知道,若換了九哥,估計那宮女便逃不過了。 她慶幸他沒有殺了那小宮女,但她不愛聽他自稱奴才。 她伸手悄悄去握他另一只手,一觸之下,他卻避開了。玉致一驚,心里涼了半截。 這時,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