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影急步向八寶亭的方向走來,她稍厲了聲音,“快走,是皇上。” ****** 八寶亭外,眾人還未及反映過來,前方一道酷冽的聲音已冷冷響起。 “把那賤~婢拿下。” 隨著兩道灰影一閃,阿詩駭叫一聲,已教兩名禁衛(wèi)捉住肩臂,龍非離臉色暗沉站在各人面前,華妃等人大吃一驚,立刻下跪見禮。 龍非離冷冷一笑,正要把璇璣扶起,有人卻比他更快,那人把璇璣扶了起來,吃驚道:“嫂嫂,你的臉流血了,本來臉蛋兒就還沒恢復(fù),這下又破了相,要是我九哥不喜歡你了可怎么辦?” 璇璣看著眼前笑嘻嘻的玉致,不必往臉上摸去,便知道只是輕微擦傷,那邊,有人卻怒了,“徐熹,把那婢子雙手?jǐn)亓??!?/br> ———————————————————— 謝謝。第三更畢,親們,明天見。 正文 326 不爭而辯 安瑾早已慌亂得失了分寸,顫抖著道:“皇上,請聽臣妾說,是年妃娘娘她縱容婢——” “朕現(xiàn)在就是不問對錯(cuò)!”龍非離冷笑,瞥了徐熹一眼。 璇璣一怔,心中一動(dòng),剛意識到龍非離要做什么,他臂膀一探,已將她摟進(jìn)懷中,把她的頭按到自己胸~膛上,璇璣心頭亂跳,耳邊是凌亂驚栗的叫聲,還有凄厲的慘叫嘶嗥。 她拉開他的手,顫抖著從男人懷里抬頭,只見地上紅艷的血水里,兩只手掌赫然斜躺著,一枚翠玉在其中一只微屈的掌里露出大半,本是白膩玉手,此刻斷口血rou模糊——她胸~口一悶,差點(diǎn)沒嘔吐出來。 臼一旁縮在夏桑背后的玉致干嘔不已。 阿詩橫躺在地,頭發(fā)汗染盡濕,已昏死過去,除去安瑾臉容慘白,跌在原處不識動(dòng)彈,華妃,慧妃還有那宛儀早退到了后方。 無人不煞白了臉色。 咎龍非離淡淡吩咐道:“剛才對年妃冒犯了的內(nèi)侍,一律杖刑五十?!?/br> 他話音一落,已有禁軍走了上來,把幾名簌簌發(fā)抖的太監(jiān)捉拿了下去。 璇璣嘴唇微動(dòng),蝶風(fēng)和翠丫正互相扶著起來,蝶風(fēng)眼尖,看到龍非離輕輕遞過來的目光,把翠丫推到璇璣面前,翠丫有點(diǎn)不知所措,低聲叫喚了一句,“主子?!?/br> 看到翠丫眼睛上的傷,求情的話咽了回去,璇璣從龍非離懷里走出來,上前摟住翠丫,又握上蝶風(fēng)的手。 眾妃誣陷蝶風(fēng)二人,本理虧在先,但龍非離卻說了一句“不問對錯(cuò)”,誰不心驚?就是說,即使錯(cuò)的真是年妃,他也護(hù)著她,那末,若錯(cuò)的是她們呢? 安瑾這時(shí)已恢復(fù)了幾分神志,讓旁邊顫抖著的小婢阿素扶著,走到龍非離面前,跪下啜泣道:“皇上愛護(hù)年妃jiejie,臣妾......不敢多說什么,臣妾只是求一個(gè)公道,但這事確實(shí)是年妃jiejie有錯(cuò)在先,這,華慧二位jiejie和宛儀meimei都可以做證?!?/br> 華妃與慧妃上前,款款一拜,華妃道:“皇上來得正好,適才聽瑾嬪說年妃meimei的婢女偷了宛儀meimei的東西,臣妾和慧meimei正難以判斷對錯(cuò),倒不曾想到瑾嬪的奴婢如此大膽莽撞?!?/br> 好個(gè)華妃,數(shù)句話,已把與自己的關(guān)系和剛才的事情撇清,安瑾臉色越發(fā)慘淡......今兒個(gè)真的要栽在這里嗎?皇上對年妃這是真愛還是假寵?事到如今,她真的摸不懂。 宛儀吃怕,戰(zhàn)兢地走過來跪到龍非離面前。 龍非離不置可否,眸光悠悠看著璇璣,璇璣一怔,他竟要她定奪嗎? 璇璣蹙眉,她看阿詩被罰慘重,本不想再追究,但安瑾一再相迫,若這次饒過了她,難保還有下次,若只自己也罷,卻不免連累了鳳鷲宮里的人。 她放開蝶風(fēng)與翠丫,咬了咬唇,跪下稟奏道:“皇上,臣妾能證明東西不是臣妾婢女所偷?!?/br> 龍非離伸手把她扶起,頷首道:“好,你只管說給她們聽?!?/br> 他沒說什么,但兩人相握的手,還有他眸中微微期許鼓勵(lì)的光芒,她知道,她不必有任何畏懼。 她輕輕一笑,不懼,也不退縮。 走到宛儀面前,手朝血泊里一指,輕聲問:“宛儀姑娘,這塊刻有旭日祥云圖案的玉佩可是你的?” 宛儀遲疑了一下,前方的安瑾已變了臉色,她剛要喝止,卻陡然看到龍非離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抹似笑非笑。她心如鼓搗,驚慌得把話吞咽了回去。 那邊,宛儀已幾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蝶風(fēng),把玉佩撿起來?!辫^道。 “是,娘娘?!钡L(fēng)顫抖又厭惡地看了看地上的手掌,閉了閉眼,手一挑,把玉佩拿了出來。 璇璣低聲道:“玉佩呈給皇上看看?!?/br> 宛儀心中不安,華妃慧妃互看一眼,尚有些不明所以,蝶風(fēng)已把與佩交到龍非離手上。 龍非離眸光一翻,嘴角微揚(yáng),安瑾只看到一塊碧綠倏地?cái)S落在自己面前,頓時(shí)麻冷了半邊身子,癱軟在地上。 宛儀正疑慮心驚,旁邊的璇璣彎腰撿起玉佩,看了看,道:“宛儀姑娘,你連自己的玉佩都不認(rèn)識了么?這玉上刻的并非祥云而是龍鳳呈祥圖案?!?/br> 宛儀面如死灰,怔在原地,半晌,猛地朝璇璣叩頭,顫聲道:“求娘娘恕罪,奴婢一時(shí)鬼迷心竅,犯了糊涂,才聽信瑾嬪的話?!?/br> 宛儀并不糊涂,不說那晚種種,單是皇帝現(xiàn)在做的,她已知道皇帝極寵璇璣,這生殺之權(quán)就握在璇璣手里,所以不去求皇帝反求璇璣。 安瑾一聲慘笑,盯著璇璣,喃喃道:“不可能!你怎會知道?” 璇璣搖搖頭,道:“瑾嬪,這場栽贓甚至還是你臨時(shí)起意的,對不對?” 安瑾一驚,她沒有說話,但眸里的黯然失色與震驚,足夠讓所有人明白,璇璣說對了! “嫂嫂,你怎么知道不是那歌姬的東西?”玉致蹦跳著過來,挽上璇璣的手。 璇璣握了握玉致的手,看向安瑾。 “我問過我的丫頭,她們只是恰巧路過御花園,那就是說,你不可能事先便準(zhǔn)備好去害她們,你的婢女阿詩搜出玉佩后,一直緊握在手,這不是有點(diǎn)奇怪嗎?東西若是宛儀的,不是該物歸原主嗎?再者,宛儀新進(jìn)的宮,在宮里情況尚未熟悉的情況下,怎會貿(mào)然出主意去害人,充其量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