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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窒了下來,明白他的意思,心里的歡喜像被炸了出來,“好吧,就是她瞎說的。” “那她為什么會知道你喜歡如意?” 她問完,樂陶陶地看著他的嘴角抽了抽,哈哈大笑,“逗你的。” 心里高興,湊到他嘴巴上親了一口。 龍非離微嘆一聲,把她摟進懷里。 璇璣笑了笑,指指床~褥,“我上來好不好?” “嗯?!?/br> 他看著她脫掉繡鞋,又仔細地與他的靴子擺放在一起,突然明白,為什么不愿意別的女人碰這張~床。 “那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做?”她一骨碌爬了上來,蜷進他懷里,看他的頭發(fā)打散著,半跪起身子,用手當(dāng)梳子幫他順著,又拿起自己一縷發(fā)看看,笑道:“你的頭發(fā)真好,不像我的夏枯草?!?/br> 龍非離繃了繃,沒繃住,嘴角微微揚開,伸手進懷中把梳子拿出來,璇璣一看,咬唇笑了笑,搶過了,細細幫他梳起頭發(fā)來。 兩人也不說話,他靜靜閉上眼睛,扶著她的腰。 她的力道不很會控制,有時會扯得他的頭皮生疼,他嘴角打開的弧卻始終如一,沒有消減。 她撥弄了會兒,滿意地點點頭,把梳子往自己腰上系的小荷包一塞,又偎進他懷里,“你繼續(xù)說,我聽。我愛聽你說話,拽得二五八萬似的?!?/br> “什么叫二五八萬?”他皺眉。 “就是很帥的意思,以后人家這樣說,就是贊美你。喂,你到底要不要給我說那個混蛋是誰?!?/br> 龍非離不語,伸手扯下她的小荷包。 “這個不是不要了么?”他把梳子放回懷里。 “我現(xiàn)在又想要了?!辫^羞愧,他指責(zé)她順手牽羊。 “朕不想給了。” 璇璣一咬唇,往他的懷里拽。 龍非離卻按住了她的手。 “你那時送了給我,就是我的?!?/br> “你扔了,朕撿了便是朕的?!?/br> “你也是我的,所以它也是我的?!?/br> 璇璣甩開他的手,又去他懷里拿梳子,這次,他沒有阻止。 “看,說不過我了吧?!彼嬗械蒙?,睨了他一下,卻看到他似乎微微一怔,俊臉微紅。 璇璣也不多想,把梳子裝回自己的小荷包里,翻到床側(cè),警惕地又看了他一下,把荷包改放進懷里。 洋洋得意的笑弧還噙在嘴角,腰間一疼,卻是他突然把她扯進懷里,他的動作有點急,并不溫柔,那急促和粗魯弄疼了她,她卻輕輕笑開,任他的唇壓在她唇上。 ...... 待她的口腔也沾染了他嘴里的苦澀藥味,他才放開她,把她擁進懷里。 “本來不打算告訴你,你這人有時聰明,有時卻笨得很,不會掩飾,喜怒哀樂都寫在一張臉上。但那個人,你還是知道為好。” “什么叫我有時笨得很.......你又二五八萬了。” “嗯,謝謝?!?/br> “......” “到底是誰?” “朕的七哥?!?/br> 璇璣怔愣了半晌,才驚詫道:“怎會是他?” “很簡單,這個天下,龍修文也有興趣?!?/br> “我還當(dāng)他是朋友,原來他的城府這么深?!睂埿尬奈⑽⒑夼饋?,璇璣心里卻又突然生了種莫名的驚懼,“可是,他不想我和你好,這和爭權(quán)有什么關(guān)系?” 龍非離咳嗽了幾聲,道:“他知道你對于朕來說意味著什么?!?/br> 璇璣心里一動,盼他與自己說上幾句親熱的話,明知故問,“意味著什么?!?/br> 龍非離卻似乎和她想法不一致,只道:“小七,再好好想一想,那天到底還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過沒有,過些天朕將到帝陵一趟,需時幾天,你留在宮中,朕要早做防備?!?/br> “帝陵?”璇璣的注意力立時放到他話里的后半闕,兩眼放光,“是不是埋葬著歷代帝王靈柩的地方?” “嗯?!?/br> “我跟你一起去?!?/br> ———————————————— 謝謝。親們,第三更畢,明天見。 正文 323 低語細說 想起辛追追那些陵墓圖片,璇璣恐懼猶深,但對帝陵又極好奇,想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去?!?/br> “為什么?” “你的身份不適合,待你日后封了后位才能過去,是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 臼“那好吧,我在宮里等你回來,皇后會與你一起過去嗎?你過去做什么?” “皇后不去,朕過去看看朕的墓地修葺成怎樣?!?/br> “龍非離,你又嚇人,你還這么年輕,修什么墓地?!辫^吃了一驚。 咎龍非離撫撫她的發(fā),笑道:“每個皇帝的墓冢都是很早便開始修建了。” 他說著微微一頓,他騙了她。 這次過去,是去察看帝陵軍隊,早做評估。 帝陵依山傍水而建,帝陵軍隊?wèi)?zhàn)時是軍隊,平日里實是守陵人,軍中男女世代皆駐扎生活在這腹地遼闊的山林里,軍隊分守在已薨歷代帝王陵墓內(nèi)外,統(tǒng)帥守在創(chuàng)建軍隊皇帝的墓冢里。雖會帶大批禁軍隨行,但禁軍不能進陵墓,沒有了蒼龍闕,深入墓中尋找軍隊將領(lǐng),未必沒有危險,留她在陵墓外讓禁軍守著,他又放心不下,在宮里反而合適。 “那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嗯?!?/br> “阿離,你還沒跟我說,蠱毒是怎么解開的?”璇璣有點不安。 “是崔醫(yī)女的功勞。”龍非離淡淡道,已經(jīng)吩咐下去,蠱,是崔醫(yī)女解的。 聽到龍非離的話,璇璣才稍安心點。 她微微閉上眼睛,龍非離看她眼睛底下一圈青黑,又打了幾個呵欠,低斥道:“昨晚沒有睡覺嗎?” “嗯,失眠,這些天都睡不著。”事實上,離開他回到鳳鷲宮以后,她就每天失眠,現(xiàn)在兩人把事情說清了說開了,心里緊繃的弦一松,她反倒疲憊下來。 “為什么?”龍非離嘴角的弧紋慢慢漾開。 “不告訴你?!辫^冷哼,總不能說她因為他失眠吧,那便丟臉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