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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br> 這個sao狐貍,跟我講話都帶著挑逗的情緒。我皺著眉,冷著臉,心里無比的生氣。 正想怒罵她幾句難聽的話,但是剛到嘴邊,卻還是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 都說拿人手短,我昨天才收了她的好處,現(xiàn)在就變臉,是不是太現(xiàn)實了?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做很過分,有小人的嫌疑。 我強忍著罵她的沖動,冷冷的問道:“謝媛媛,你是不是動了艷姐,甚至還打了她?” 雖然知道自己沒什么能力,也沒辦法給艷姐出氣,但我能做的,只能是指責謝媛媛幾句了。 “喲,那賤人這么快就回去了???”謝媛媛諷刺一聲,然后語氣一變,帶著一絲責備,“我也是你jiejie,你怎么這么跟我說話呢,昨天姐就送了一份大禮給你,你就這么對我的?” 聽得出來,她這是在指責我。 語氣也很冷淡,表明她心情也不是很好。 狐貍終于還是露出了尾巴,竟然還好意思責備我,那冰冷的語氣哪里是跟弟弟說話,分明就把我當做手底下做事的人一般。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心的對我好,只是想利用我而已,但聽到她無比冷淡的話語,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爽的。尤其是她居然罵艷姐是狐貍,還加一個sao字,這女人簡直不要臉。 我見識過謝媛媛的手段,深知她才是最sao的,幾乎是為了目的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當然,干這一行的沒幾個是干凈的的,但做到了主管級別,早就金盆洗手了吧! 況且,她收入不菲,衣食無憂,根本就不需要繼續(xù)做老本行。但她一點轉(zhuǎn)變的心思都沒有,這種人分明沒有救了。 “你不是我姐,別裝了,你只不過是為了利用我而已!” 我原本想趁著她利用我,打探一點消息,甚至是把她的目的挖出來,但是她根本不給我時間。 這么著急出手對付艷姐,讓我?guī)缀跏鞘チ死碇?,沒辦法冷靜下來。 我冷冷的沉喝著,無比激動,帶著說不清楚的憤怒和冷意。 “姐是真心的喜歡你,沒利用你!”謝媛媛居然委屈地解釋著,好像真的被我冤枉了一樣。 我這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機究竟有多深沉,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裝。 想不通的是我究竟有什么好利用的,對于她而言,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價值吧?用我來打擊艷姐嗎?可她好像早就開始行動了?。?/br> 難道她說的是真話?沒理由,也不可能! “我不信!” “不信你就過來看看,姐不會騙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指責和冷傲,也沒有嘲諷,而是一種無奈和痛苦,甚至滿滿的委屈。 我不知道她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但我真的很想走到她面前,撕開她虛偽的面紗。 但我卻又不想見到她,見到那張丑陋而虛偽無比的臉。所以,我很堅定的拒絕,“我不會去的!” “難道你不想知道今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謝媛媛平靜的口吻,卻充滿著誘惑力,讓我無法自拔。 我明明知道這只是她的手段和圈套,但還是忍不住的鉆進去了。 “你在哪?”沒有多余的話,就三個字,卻無法掩飾掉我內(nèi)心的激動和強烈的憤怒。 果然沒有猜錯,謝媛媛知道這一切,她很有可能就是幕后主使。 只是她的語氣很奇怪,沒有那種令人不舒服的感覺,依然是帶著一絲柔軟,和讓人難以理解的委屈。 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像她本身的情緒并不高。 “花苑公園,姐等你!”她語氣無比的平淡,好像沒有絲毫的波瀾,感覺就像幻聽一般。 她掛斷了電話,我卻無比的迷茫,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究竟在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看了看艷姐緊閉的房門,我沒任何猶豫,直接出門去了。 花苑公園,我很熟悉,離這片小區(qū)并不遠,沒多久時間,我就到了。四下搜尋看不到人影,最終卻瞥到桂花樹下石椅上蜷縮的一道人影,從那身材還有暴露的穿著上,我便猜出了幾分。 我沒任何猶豫,走上前去,冷冷的盯著把頭埋在懷里的謝媛媛。 曾幾何時,她的身影,也會顯得如此落寞?! “我來了!” 我出聲了,她卻沒有回答,卻像一個死人一般一動不動。連著喊了幾聲,她都沒有回應(yīng),我頓時怒了。 往前踏出一步,手往前一伸,觸碰到了她裸露在外的雪白手臂。 入手,卻是一片冰涼。 我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嚇得幾乎癱坐在地。 正文 第100章 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恍若是一個死人!我被嚇得幾乎是面無人色,伸出去的手就跟觸電一樣縮了回來,內(nèi)心竟然是多出一絲恐懼。 我甚至以為這是一個驚天陰謀,目的就是冤枉我殺人,但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電視劇看多了。我小心翼翼的上前,碰了碰謝媛媛的手臂。 “喂,醒醒!” “醒醒啊!” 我能聽到她微弱的呼吸聲,所以知道她并沒有真的死掉。只是那裸露在外面的胳膊,竟然是如此的冰涼,讓人不寒而栗。 喊了半天,謝媛媛這才悠悠的醒來,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我。 剛才跟我通電話的時候還那么有精神,這才不到半個小時,她居然能在這冰涼的石椅上睡著,也算是人才了。 我擦了擦虛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是你啊,小弟!”她這才看清楚我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會心的笑。我突然很無語的發(fā)現(xiàn)她笑起來好似清純而無邪的花兒盛開一樣,竟然是那么的冷艷。 但是她的嘴唇很蒼白,嘴角有一處被擦去的血跡已經(jīng)干枯了,好像是也經(jīng)歷了一番大戰(zhàn)。頭發(fā)絲都有點凌亂,一副有氣無力好似嬌弱無比、病懨懨的人兒。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很甜,也很奇怪。 因為我從來沒看到那么高傲的謝媛媛會有如此挫敗的表情,她很狼狽,但卻強行的擠出一抹笑容。這一點,跟艷姐很像。 “你,怎么了?”我原本想質(zhì)問她艷姐的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