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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她趕緊和他結(jié)婚呢! 阿俏當即嬌嗔著假裝發(fā)作,對方則趕緊道歉賠不是,兩人真真假假地鬧了一陣,彼此心里都是甜絲絲的。 “對了,我弟弟那件事,查到什么特別的沒有?” 阿俏想起這茬兒,趕緊問對面的人。 “昨夜事情多,我已經(jīng)吩咐人查過了一遍,看上去像是巧合,一幫沒眼力的江湖混混聽說浩宇家里是做生意的,很有錢,就干脆綁了人要好好敲你家一筆??赡芤舱檬勤s巧了,趕上是昨夜。” 阿俏低下頭去,沈謙趕緊問怎么了。 阿俏愁眉不展地說:“我只是在想,怎么偏偏就是浩宇呢?” “前些日子那‘九連珠’,也是沖著浩宇,然后綁票敲詐,也是浩宇,我這個弟弟……阮家,怎么就這么倒霉的?” 沈謙聽見這話,一張臉也漸漸冷下來,逐漸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點點頭,說:“是有些奇怪?!?/br> 他一抬頭,望著阿俏:“我會吩咐弟兄們,將這事兒再好好查一查?!?/br> 阿俏這才展顏,點頭笑道:“那多謝你啦!” “客氣!”沈謙笑道,他看似隨意地湊上來,雙臂支撐在咖啡桌小小的桌面上,壓低了聲音對阿俏說:“那……一起去上海的那個主意……” 阿俏紅著臉,低著頭,始終不敢抬起來看對方。 “我……我還沒想好……” 沈謙逗她,“也不是沒想好,是膽兒小,還有點兒不敢吧!” 又來激她?! 阿俏半是惱怒地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說:“誰說我不敢了!我這就回去和我娘jiejie她們說一聲?!?/br> 要是真的先斬后奏,也未必就是個走不通的法子。 “好!”沈謙這還賴上她了,“我隨時等你的消息。只要你一個電話,我會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派車來接你?!?/br> 阿俏睜著眼,眨啊眨地看了對方片刻,終于還是略慫,低下頭,半天冒出一個“好”字。 沈謙則不忘了囑咐她:“可記著,千萬別再喝酒了。昨夜你那副樣子,可真是將我嚇壞了!”這個阿俏,一旦醉了,哥哥和愛人就差別立現(xiàn),這教他心里又是快慰,又是慚愧。 阿俏將將趕在阮家開始準備席面之前回到了阮家大院。 她早先查看過最近的預訂記錄,而今天一天,前來阮家預訂席面的人又多了不少。畢竟省城局面剛剛穩(wěn)定下來,不少人想接著這機會慶祝慶祝。也有些人是在慶幸最混亂的時局已經(jīng)過去,人財無恙,那錢也沒有繼續(xù)捂著的必要,索性出來享用點兒好的。 不僅阮家是如此,城里其他有些規(guī)格的酒樓,也都是一樣。 阿俏檢查了阮家大廚房備下的菜式,火候與滋味保持了原有的水準,她很是滿意。 待阿俏忙過,匆匆用了一點兒吃食,寧淑就將她叫到賬房去。 “阿俏,其實家里的生意早就可以交給你了,只是娘有些自私,覺得好像一旦放了手自己就像是個沒用的人了,所以才一直管著。”寧淑憐愛地望著愛女,“這些,以后就都交給你了?!?/br> 寧淑將桌面上早已整理好的全套賬簿往她面前一推。 “‘阮家菜’原該由你擔著,實至名歸?!睂幨绲卣f著,臉上依舊流露著一絲疲憊。 “那娘,您……”阿俏一面問,一面在賬簿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拿起來看過之后,才驚訝地說:“娘,您這是……” 她在賬簿堆里找到了一張股份的轉(zhuǎn)讓書,上面分明寫著,寧淑將名下“阮家菜”的兩成干股無償轉(zhuǎn)讓給阿俏,這兩成可以由阿俏自由支配,無須通知寧淑。 “阿俏,該是你得的,你就拿去。”寧淑說得決斷。 “可是娘,您……” 阿俏問到一半,聲音就啞了。她此前隱隱約約有些預感,經(jīng)過這一夜她和浩宇的事,母親寧淑對父親阮茂學已經(jīng)徹底死了心,而且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離開阮茂學了。 “是的,”寧淑點點頭,伸手去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肩上的秀發(fā),柔聲說,“經(jīng)過這件事兒,娘已經(jīng)徹底想明白了。你已經(jīng)成人,終身也將有所托。浩宇則已經(jīng)開始懂事。娘沒有必要為了你們兩人,再苦苦地為難自己了?!?/br> 寧淑說得平淡,阿俏卻突然鼻頭酸酸的,有點兒想哭。 “不是你們哪個的錯,也不全是你們父親的錯,是娘自己,娘的心不在這里了,人再留著也沒什么意思。” “那……娘,您以后打算怎么辦?想要去哪里?”阿俏趕緊問,她是真的急了,知道寧淑會與阮茂學分開,只是沒想到寧淑分得這么干凈利落,而且看這樣子,是說走就走。 “我明天晚上送浩宇回學校,過兩天就走,去上海?!睂幨缯f了她的打算?!扒瓣囎游矣袀€老同學來信,提起在上海開了一家成衣鋪子,想邀我一起入伙。我說我雖然出不了太多本錢,但是出點力,幫著出出點子,搭配面料,設(shè)計式樣,卻還是做得到的?!?/br> 寧淑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卻有點兒惴惴。阿俏看出這一點,趕緊給她打氣:“娘,您難道不覺得嗎,你在衣裳搭配上的天賦,比您的廚藝要更好!” 她說的是實話:在這個阮家,無論寧淑遇到什么挫折,什么糟心的事兒,她的頭發(fā)和衣飾,永遠是一絲不茍。外表的體面實際是她內(nèi)心尊嚴的體現(xiàn),哪怕再辛苦再心累,寧淑總要對得起自己。 阿俏這么說,寧淑忍不住笑了,啐了一口,說:“你這是夸娘,還是笑娘呢?” 阿俏趕緊湊上去說:“娘,‘五福醬園’的那成干股您一定收好。回頭我讓人把本錢和分紅都送到上海來。上海大地方,東西鐵定很貴,您可也千萬記著,別苛待了自己!” 寧淑聽了很是感動,點點頭,說:“阮家的股份我不要,因為就該是你的。而醬園的股份,是我閨女孝敬我的,我怎么會不要?” “對了,娘,您已經(jīng)決定了,過兩天就走嗎?”阿俏問,忍不住又想起沈謙的那個提議。 “是??!”寧淑點點頭。 “那您怎么和……和爹說?” 寧淑這下被阿俏問住了,遲疑半晌,說:“不和他說了,他自然明白的?!?/br> 阿俏有心邀請母親和她一起去上海,可她到底還未向沈謙打過招呼,只有暫時按住不說。只不過她想,若是她陪著母親一起出門,或許再帶上個阮清瑤一起走,父親阮茂學可能更要后知后覺,反應(yīng)不過來妻子已經(jīng)決意要離開他了吧! “阿俏!” 阿俏正在琢磨去上海的事兒,阮清瑤也為了相同的事兒來找她了。 “我接到了大堂姐的信,說是的她馬上要舉辦婚禮了。邀請咱們?nèi)⒓铀挠喕檠纭!?/br> 大堂姐是大伯阮茂才膝下的千金,叫做阮清珊。說來阿俏